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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獨美,霍總發瘋求復合》 第二章:欲擒故縱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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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寂靜後,霍北煜冷笑,“這招還沒用膩?”

這幾年,溫念鬧了無數次離婚。

可哪次真的離了?

不出三天就會屁顛顛地回來,繼續低眉順眼當他的霍太太。

“溫念,別指我哄你,拿離婚這種事威脅我這種蠢事,你不膩我都煩了。”

溫念垂眸,“我沒指,而且這種蠢事是最後一次了,東西我明天來搬,離婚協議記得發我。”

扔下這話,轉離開。

沒有狠狠地摔門,而是溫的替霍北煜關上了房門。

真正的離開,本來就不是大吵大鬧,而是悄無聲息的消失。

溫念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消失不見。

霍北煜垂眸,看著地上支離破碎的蛋糕,暗炙的眸涌著復雜浪

他陡然煩躁,抬起腳踹向蛋糕,飛濺得滿墻都是。

……

喬以眉外國出差,溫念沒地方去,就隨便找了個酒店休息。

極度認床,腦震的惡心又陣陣襲來,翻來覆去地本睡不著。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備注是媽媽。

陡然看見這兩個字,溫念有片刻恍惚。

十二歲那年父親車禍亡,母親李新春轉頭改嫁喻家二房,了個拖油瓶,被李新春送去寄宿學校,寒暑假也只是租個房子讓自己住,一年到頭,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年之後,更是連電話都寥寥無幾。

突然深夜打過來,溫念有點寵若驚。

接通電話,那頭聲音尖銳刺耳,“溫念,你不在醫院?”

“不在,”溫念回答,心里漾過一抹漣漪,“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是知道車禍的事,所以來關心嗎?

下一瞬,溫念被劈頭蓋臉一通罵。

“我為什麼問,你心里不清楚嗎?溫念,你到底想干什麼,喻甜出車禍,你連獻都不肯,知不知道我在喻家過得有多如履薄冰,你得罪,是想讓我去死嗎?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李新春的話如利刺,深扎溫念的心臟,讓的呼吸都在痛。

而李新春還在繼續說。

“溫念,我求求你懂點事吧,當初你明知道喻甜喜歡霍北煜,卻還故意設套著霍北煜娶你,因為這件事我在喻家伏低做小到現在,見到大房一家連頭都不敢抬,如果今天喻甜真因為你死了,我也可以從喻家滾蛋了,你想讓我死,大可以直接從天臺把我推下去,別彎彎繞繞害我!”

溫念扯了扯角,垂下睫遮住眸底的

知道李新春在喻家過得不好,畢竟喻家二房無權無勢,就靠著喻老爺子每年八位數的生活費度日,而喻家大房掌控全部,膝下獨喻甜,更是盡寵

李新春想在喻家生活,不免要對喻甜也低頭。

可是——

“媽,”溫念聲音著幾分嘶啞,“我也在這場車禍里,而且,你明知道,當年那場所謂的設計,我也是害者。”

李新春很不耐煩,“我不想聽這些,你在車禍里,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說明傷得并不嚴重,完全有能力給喻甜輸的,而你就因為想和霍北煜慪氣,就故意離開,溫念,你這種吸引霍北煜注意的手段,真的很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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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能嫁給霍北煜是意外沒錯, 但你現在深得霍老爺子寵得霍北煜沒辦法和你離婚,這還不夠嗎?”

溫念慘白一笑。

這件事解釋很多次了,可是,從來沒有人信。

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個用盡手段討好老爺子,借著這個靠山穩坐霍太太寶座的惡毒人罷了。

“你現在就過來和喻甜道歉……算了,還是明天吧,很晚了,喻甜也要休息的,明早九點,過來的時候帶上早餐,喻甜牛過敏,別買制品,還有,你過來的時候不許穿太好看,畢竟你是來道……”

溫念聽不下去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新春立馬又打過來,可沒接。

幾分鐘後,李新春改發短信。

【跟你說的都聽清了嗎,明早九點準時過來,別讓我在喻家難做!】

溫念盯著短信看了半晌,回了一條。

【放心,喻家二夫人的位置,你會坐得好好的。】

……

翌日,霍北煜被一陣乒乒乓乓聲吵醒。

他才驚覺,自己居然在臥室沙發上坐著睡了一夜。

而外面靜不斷,有腳步聲來回走

呵。

溫念回來了?

霍北煜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還以為這次能撐三四天,沒想到這麼快就繳械投降。

人,一如既往的無趣。

他起打開房門,嗓音低沉淡漠,“鬧出這麼大靜,就是為了告訴我,你回來示好了?”

“霍、霍,早上好。”

陌生聲音在樓下響起,霍北煜墨眸暗凝,掃視過去,只看見個穿著防塵工作服的陌生中年男。

“你誰?”

“我是溫小姐請來的搬家工,不好意思吵醒霍你了,我馬上就搬完最後一箱,然後安靜離開。”

霍北煜想起來,溫念昨晚的確說過今天會回來搬東西。

他心陡然煩躁幾分,刻薄尖銳開口,“是的東西嗎,就敢搬?”

“應該都是吧,”搬家工回答,“就是一些書和幾封郵件而已,上面都署了溫小姐的名字,霍不放心的話,可以檢查一下。”

只有書和郵件?

霍北煜的眼底漾出一抹譏諷。

就搬這種東西,服首飾統統不拿,是方便回來時就能繼續用是嗎?

人虛張聲勢,居然真的差點騙到他!

霍北煜心里涌過一抹煩躁,空了一夜的胃跟著火燒火燎。

他下樓,習慣地走向飯廳,但桌上空空如也。

以往這個時候,桌上早就擺上了中西兩種早餐,就連報紙也會特意翻到財經那一頁。

霍北煜薄直線,改而去冰箱拿了瓶水。

冰水了心口的怒火,他邁步往外走,“轉告溫念,那些東西也一起搬走,不然我就都給扔了。”

搬家工著霍北煜的背影,有些不著頭腦。

忍不住小聲嘟囔,“溫小姐本來也說都不要了啊。”

搖搖頭,搬家工繼續工作。

他將東西送去溫念新租的公寓,又幫整齊的擺在書架上。

看著溫念將郵件拆開,拿出里頭燙金紅底的各類證書,搬家工忍頓時激,“溫小姐,這不會是國外金融協會的獲獎證書吧?我兒子也學金融的,他說這類證書華國也就兩個人有,你就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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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出一抹笑,“是啊。”

這些證書都是當霍太太的期間去考的,一直放在霍北煜的書房里,想等他發現并且拆開。

想讓霍北煜知道,自己在努力地朝他靠近,自己有在認真地為能與他并肩的人。

可現在,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

溫念給搬家工結算了工錢,打了一盆水,仔細拭那些金融書籍上的灰塵。

沒了,但腦子里的知識還在。

還好,不至于離了婚之後,就了一事無的大草包。

正想著,手機響了起來,備注許悅。

這是霍北煜的助理之一,這幾年溫念替霍氏整理文件理合同,都是和許悅聯系通的。

溫念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里,許悅的聲音復雜嚴肅,“太太,我這邊有份你很想拿到的協議,需要你簽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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