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禁欲太子後,我卷鋪蓋跑了》 第四章喘不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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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當真快要不上氣的時候,裴聿卻突然松開了手,居高臨下睨著痛苦的模樣,冷聲道:“裴微,孤說過莫要自作聰明,懂嗎?”
“哥哥說的冤枉……”
余音趴伏在地上,微微偏頭,似是不經意的作,卻將被長發遮擋住的白修長的脖頸全部了出來,那幾道刺眼的青紫痕跡也隨之顯在裴聿面前。
他眼前不控浮現出那夜與耳鬢廝磨的一幕,子的憐弱哭聲與現在無異。
是聽的,他的心就是一陣燥煩,只是狠狠堵上的,讓發不出一點兒聲!
“太子哥哥說的自作聰明,妹妹當真不知是何意。”
余音大著膽子手揪住他那白的衫,一雙好看的眼眸里此刻盛滿了淚水,抬眸著他,里面全然是恐懼與不安。
裴聿未說話,只是肆無忌憚打量著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忽然抬手住的臉頰,聲音不溫不涼:“孤的話從不是口頭說說而已。”
“妹妹當真不明白哥哥的話……”
余音泫然泣說完這句,一滴淚便順著白皙的皮了下去,晶瑩剔。
最後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瞬間化為了水漬。
裴聿垂目睨了眼手背上的那滴淚,邊勾起一抹嘲諷弧度:“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涂,你心里清楚。”
他說完這句,便松開了對的桎梏,起時,朝佛堂上方的佛像閉眼輕喃了一句:“應如是生清凈心,不應住生心,不應住聲香味法生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余音趴在地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泛著晶瑩淚花,與他這副道貌岸然的佛子模樣形了鮮明的對比。
殺人的是他,念經的也是他,當真是兩副面孔。
余音抬手捂著被他掐出紅印的脖頸,眼底緒很是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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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他默誦經文的聲音停下後,在他的注視下,余音艱難想要起。
幾次嘗試,有意裝作起不來的模樣,哽咽出聲:“太子哥哥可否扶我一下?”
方才在他誦經時,看見了他腰間的那枚玉佩,想借著這個機會取下來。
“佛言,莫與通,亦莫共言語,有能遠離者,則離于八難。”裴聿說的神態自若,瞧著倒像是真的一般。
余音微斂眉眼,聲音低弱道:“哥哥與我也要這般論佛嗎?”
“你與這世間子有何不同?”
裴聿反問了句,繼而又道:“只要是子,孤便要遠離。”
“可哥哥與我……”
余音話說到一半,對上他那雙沉下的黑眸,及時停下了聲音,聞著這佛堂中淡淡的檀香,楚楚可憐地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哥哥扶我起來就好。”
現在的首要目標是拿到玉佩,能夠活下來。
不然,什麼都是白談。
在話音落下的一瞬,凜星一副著急模樣跑了進來,後還跟著兩個宮,瞧見裴聿,連忙道:“殿下,楊小姐來了,正在東宮門口等著,不知殿下可要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