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禁欲太子後,我卷鋪蓋跑了》 第六章來了個對手
Advertisement
余音眸流轉一瞬,改變了話語:“明日的宴席,皇兄會去嗎?”
“往年這般宴席,皇後娘娘都會邀太子殿下一同前來,今年太子殿下也應當一如既往。”
“可皇兄不是一心向佛,又怎會同意來這全是子的宴席?”余音當真有幾分疑地問。
寧兒委婉地說:“皇後娘娘在賞花宴上都會尋陛下出面,請道旨意。”
余音了然點點頭,原來這信佛終究也抵不過天子的一道旨意,越加覺得這佛當真是信不得,都是一些空話而已。
隨後朝寧兒微微一笑,應了明日會去的話,正好也想瞧瞧這太尉之是何人。
瞧著寧兒出去,又想起玉佩,以及裴聿讓那侍衛查案的這兩樁事,便頭疼的不行。
閉眼思量了沒一會兒,心口忽然傳來一陣絞痛,臉上頓失,額上冷汗直冒,腳步踉蹌回到了床榻上,整個人蜷一團,捂著口,不敢有毫松懈。
這次痛持續了許久方才歇下,這毒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若是再不行,自己隨時都會斃命……
到了晚上,也沒什麼心用晚膳,早早便歇下了,一夜睡的并不安穩。
翌日去賞花宴的路上,余音滿腦子都是在想該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將裴聿上的玉佩取下。
所以直至到了地方,抬眼瞧著一瞬便被眼前這景象驚了眼。
園子早已被布滿各式各樣品種的花朵覆蓋,一簇簇爭相怒放,花香馥郁撲鼻,引來不花蝶,一片熱鬧又不勝收。
余音瞧著,心中不暗嘆,果真是皇家,隨意一個園子都這般氣派奢華。
在還食不果腹,為了兩個酸饅頭而爭的頭破流時,這園子里的隨便折下的一朵花應當都足夠飽食一段日子的了。
這也更加堅定心里的想法,對于裴聿,勢在必得!
“皇後娘娘與太子殿下來了!”
聞言,余音跟著轉瞧去,恰巧與裴聿那雙淡漠的眼睛對上目。
Advertisement
他今日穿著一件月白銀白鶴羽長袍,戴著玉壁纏枝金冠,整個人瞧著便是矜貴自持。
只是他那張如刀削般廓分明而深邃的面容卻帶著極致的冷峻疏離,像是對眼前這般鶯燕場景很是不耐,但又不得不出現在這里。
在與余音相視片刻後,他率先擰眉移開目。
余音心中一梗,跟著轉移了視線,與眾人一同行完禮,便看向了皇後邊的那藍子。
與此同時,已有許多貴言語間夸贊起了這太尉之的好話,儼然早已將這子當作了未來太子妃。
余音悄然打量了一眼裴聿,見他臉上一如既往的淡漠,剛想收回目,便瞧見那子也抬眼向。
柳眉星眼,似水,瞧著便是個溫婉怡人的世家子,只是子眉眼間看那高高在上的姿態,以及那眼底閃過的幾分鄙夷,卻是明顯。
余音心中了然,這人瞧著就不是個善茬,只是讓有些琢磨不的是,自宮來,還未得罪過誰。
方才也未表現出對這人有什麼意見。
這人為何上來便對有了敵意?
“微兒,你到本宮這兒來,讓本宮好好瞧瞧。”
聽著皇後的話,余音在眾人羨慕的注視下,款步走到了坐在高位的皇後面前,規矩行了一禮:“孩兒給母後問安。”
行完這一禮,又瞧向裴聿,模樣憐弱了幾分:“也給皇兄問安。”
聽口中說出皇兄二字,裴聿微不可察打量了幾分,在瞧過來時,冷漠收回了視線,不曾對有一言。
皇後對裴聿無奈,轉眼又瞧著這個兒禮數周全的樣子,也是甚為滿意,與簡單談了幾句,向眾人表明了對這個兒喜的態度後,便說起了正話:“聿兒與舒月也是有段時日未相見,聿兒正好便陪著舒月去瞧瞧這園子里的花,看看舒月可有眼的,本宮便賞給舒月。”
孤男寡共去賞花?
Advertisement
皇後這是何意,不言而喻。
就是不知道裴聿會是什麼反應?
“臣多謝娘娘的厚。”楊舒月欣喜朝皇後行了一禮,隨後便目期待看向裴聿:“還要勞煩太子殿下照拂小了。”
余音默默注視這一幕,等著裴聿是何反應,只是剛抬眼,對上的就是楊舒月意味深長的眼神,好似帶著幾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