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禁欲太子後,我卷鋪蓋跑了》 第二十四章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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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余音第二次直面他這狂。
一如既往的燙……讓不知所措。
所以,握著就忘了怎麼放手。
裴聿額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掐死的模樣:“你要握到幾時?還不放手!”
余音一驚,連忙松手,小聲地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這話,裴聿是半個字都不信,低頭整理時,臉上浮起了抹可疑的紅暈。
他看走丟那些年本不是那般凄苦,而是學的各種勾引男子的手段!
“哥哥,我當真不是故意的。”余音抬眸看著他,說的小心翼翼。
裴聿冷冷掃了一眼,起直接下了馬車。
余音張了張,終究沒有再出聲,怕裴聿當真會惱怒殺了。
等他的影跳下馬車後,余音才捧起剛才握著那滾燙之的右手,咬了咬,又輕吹了幾下,才整個人窩在了角落里。
當真是難為死了,這下在裴聿眼里,肯定名副其實了一個整日惦記那事兒的人。
其實心里還是有些杵裴聿的。
畢竟……
每每想跑……都會……
余音這邊滿腦子都是那夜的場景,而裴聿自從上了馬,臉就愈發沉。
凜星騎著馬跟在他旁,見他心不好,屏著氣息,一言不敢發,生怕再被他罰著連念幾天佛經。
可縱然他這般小心,也在扶著余音下馬車時,還是中了招。
“佛心不夠,今日在寺中繼續抄寫幾遍佛經,凈化心靈。”
裴聿說完這句,未曾再看凜星和余音一眼,帶著人大步進了廟里。
余音目送著他的影走遠,才一臉無辜看向凜星:“凜侍衛,好像是我連累你了。”
“公主說的哪里的話。”凜星連忙否認,一本正經地說:“是殿下說的,屬下佛心不夠。”
“好端端的,修佛做什麼?”
余音朝他一笑,有心逗他:“凜侍衛這般有才,應當有不小娘子青睞。”
是想和這侍衛多打些道,將來在東宮,起碼能多得些通融。
“公主說笑了,屬下就是一介糙漢罷了。”凜星嘿嘿一笑,想起什麼,又問:“上次屬下給公主的藥膏,公主可有用?”
“有的。”
余音拿出那一小盒藥膏給他看,笑道:“還要多謝凜侍衛,我每日都有涂抹,效果當真是不錯。”
而且,今日這藥膏也有大用。
凜星見隨攜帶,更是笑的見牙不見眼,一副被勾走了魂兒的模樣。
裴聿回頭淡淡瞧了他們二人一眼,收回目時,心里冷嗤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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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狐貍,到勾人魂魄!
他一路去了大雄寶殿,余音不想進去拜什麼佛,便尋傷口疼痛的借口,在小僧人的帶領下去了後院供香客休息的廂房。
到了門口,向小僧人行了一個佛禮,溫聲道:“勞煩小師父在我皇兄結束上禮時,傳達他一聲,就說我找他有事。”
“施主的話,小僧一定帶到。”
目送小僧人的影走遠,余音才推開房門,鼻就是撲面而來的檀香,房間里的布置也是素凈簡單。
余音環顧了一圈,在瞧見擺放在桌上的那一座小佛像時,想了想,還是那手帕蓋住了佛。
非禮勿視啊。
雖然不信佛,可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總要規矩些。
做完這一切,才輕吐了口氣,坐在床榻上,慢慢一件件褪下了裳,先是出雪白的肩頭,又是前的盈,最後才是盈盈一握的腰際。
肩窩的傷痕雖有愈合,但依舊有著裂口。
輕擰了下細眉,將及腰如瀑的青抬手到另一側肩邊。
指尖輕輕沾了些藥膏,涂抹在肩窩的傷口,帶著些許麻麻的痛意與冰涼。
的作很慢,刻意在等裴聿的到來。
直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余音指尖的作微頓,沒了作。
裴聿沒想那麼多,推開門時,在瞧見里面的場景後,頓時就轉關上了門,將凜星隔絕在外。
他則閉眼緩了片刻,才冷聲開口:“寺廟清凈之地,你還敢干出這般穢之事,還不快把裳穿上!”
裴聿萬萬沒想到,他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子白如雪,纖細窈窕的模樣。
側著子,纖細的腰肢在青的遮擋下,帶著若若現的。
裴聿滿腦子充斥的都是那極致沖擊的一幕,呼吸微窒了片刻,心跳卻是止不住的加快。
“哥哥……”
余音一雙水澄澈的瞳仁一眨不眨盯著他,解釋道:“ 我只是在涂藥,傷口還未好。”
裴微努力調整了下呼吸,背對著:“涂完就快些把裳穿起來!”
膽子也當真是大,就不怕方才先進來的是凜星。
余音默了默,才再次開口:“哥哥,傷口好像是流了膿,你過來幫妹妹瞧瞧,可好?”
裴聿一聽這麼說,腦袋頓時嗡嗡作響,著緒,低聲道:“不過是肩口了傷,你至于將裳的這樣干凈?”
就連小還了……
不至于,但是不這樣怎麼勾的你了方寸呢。
余音心里應了一聲,面上卻是不顯,認真地說:“這樣好涂一些,我現在便將裳穿起來,哥哥來為我瞧瞧,不然,妹妹當真是疼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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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未再言語,深深呼著氣息,等著將裳穿好。
過了片刻,細細碎碎的穿聲停止,傳來余音的聲:“哥哥,我好了。”
裴聿穩了好一會兒緒,才坦然走向,只是剛目及這模樣。
便又不淡定了。
只見半雪肩,小束住的一,正好掌中一握。
裴聿眸變了又變,居高臨下注視著,質問道:“裴微,故意的?”
先是馬車上握住他那一,方才又半,現在又是這般放不放。
他不明白,就當真這般?
怎麼就浪的收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