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撩!她皺眉,京圈太子跪著哄》 第1卷 第12章 什麼自制力,在她面前通通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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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冰箱里找東西嗎?”
阮時愿手上拿著一只包裝的小盒子,好奇地看向他。
冰箱冷凍室的門一直打開著,源源不斷的冷氣往外冒。
謝琢祈低著頭,手上一直搗鼓著什麼。
“不是找東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這邊冷,你先到餐桌等我。”
阮時愿喔了一聲,回到餐桌前,把小盒子放到一旁,乖乖巧巧地坐著等他。
謝琢祈從廚房走出時,一手拿著小叉子,另一只手拿著阮時愿無比悉地冰淇淋桶。
眼睛都亮了。
是最的薄荷冰淇淋!
謝琢祈放下冰淇淋桶,那雙人的桃花眸定定看著,懶散地勾:“沒有巧克力豆的純薄荷冰淇淋,未婚妻請用。”
他直接坐到了阮時愿旁。
離很近,說話時灼熱的氣息散發過來,還有他上清冽好聞的烏木沉香味道。
阮時愿歪過頭,心跳快了幾拍,但注意力完全被這桶冰淇淋吸引了:“沒有巧克力豆?”
是他剛才在冰箱前挑出來的?
這個想法從腦袋里冒出來,阮時愿幾乎不敢相信。
他這個行為,是為了回國後在謝家人面前裝真夫妻裝得更真,而提前進行演練?
“嗯,一顆你討厭的巧克力都沒了,我剛才仔仔細細挑的。”謝琢祈懶洋洋地抬起眉尾,住小叉子舀了一勺冰淇淋,放到阮時愿前,“未婚妻,張。”
阮時愿耳朵尖悄悄熏了點緋。
看著他握著小叉子,咽下了想讓他把叉子給自己的話,往謝琢祈的方向挪了一點,慢慢張吃掉那勺冰淇淋。
薄荷清涼的味道在口腔里炸。
真的很這清爽的口味。
謝琢祈斜斜地靠在椅背上,還給小勺子,讓吃個夠。
而他正垂眼看著在認真品嘗冰淇淋的孩兒。
阮時愿吃得腮幫子鼓鼓的,角還沾了點綠的冰淇淋漬。
讓人想一寸一寸的,幫掉。
男人的眸子暗了幾分。
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
不能嚇到。
謝琢祈來一張紙巾,輕輕干凈角的冰淇淋漬。
阮時愿里含著冰淇淋,順著他如玉的指節看過去,用無措的眼神盯著他。
謝琢祈和對視了幾秒,先一步別開眼睛。
他怕再看下去,自己會真的忍不住。
什麼自制力,在阮時愿面前,通通為零。
——
謝琢祈在晚上十點一刻換好鞋出門的。
阮時愿突然想到自己打算給他的禮還放在餐廳,跑回去拿來遞給他。
孩兒杏眸彎彎:“這個禮,給你。”
謝琢祈微頓,目落在致的禮盒,接過後指尖得很用力:“給我的?”
“嗯。”阮時愿點點頭,長睫輕。
謝琢祈臉上的神有些說不清。
阮時愿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怕他不喜歡這份不算很值錢的小禮:“這是袖扣,我去年在商場給我朋友小靈芝挑生日禮時,看它也好看就一起買了。”
輕輕補充一句話:“一直放在家里,想著以後有機會送給我……男朋友。”
阮時愿的耳尖微紅,聲音低了一點:“我們要結婚了,可能你也不算男朋友,但我還是想送給你。”
冷白長指拿著禮盒,謝琢祈抬眼看著笑。
小十元說這些話時害得很,眼眸水汪汪的,可得要命,讓人看了想親一口。
也不是親一口,不太夠,得狠狠親五六七口。
謝琢祈眉梢微揚,狹長的眼尾都勾起:“算。”
“嗯?”阮時愿抬眼看他。
謝琢祈卻不再多解釋,笑意慵懶勾人:“我會收好未婚妻送我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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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後,房間又恢復了和往日一樣的安靜。
但阮時愿總覺得,和之前好像有點兒不一樣了,這偌大的房子,似乎多了幾分煙火氣。
拍了拍臉蛋,回到臥室繼續收拾東西。
家里還有很多和莊佑淮有關的品,多數是他這些年旅游或出差時送給自己的小禮。
阮時愿給它們通通扔到了廢舊紙箱里。
拿起收在玻璃柜的三角形包裝巧克力。
這是家里最後一個與莊佑淮有關的品了。
金鐳的巧克力包裝盒在頂燈的照下格外刺眼。
抿了抿,視線落在上面。
這是莊佑淮初中去塞羅那旅游時給自己帶回來的,也是他送自己的第一個禮 。
至今都記得收到禮時,自己有多開心,眼睛有多明亮,也記得多年後自己出國時才發現,原來這款巧克力隨可見,是免稅店收銀臺前不起眼的湊單商品,也是機場商店滿五百即送的贈品。
阮時愿包裝盒,冷眼低眸看著一箱子廢棄品,輕飄飄地松手。
巧克力掉落在垃圾箱中,連同這十幾年的追逐,一起墜落了。
阮時愿洗了澡後躺在自己的大床上,順手敷了張面。
手機剛才一直開的靜音。
看到微信里有幾條未讀消息,是謝琢祈給發來的。
阮時愿慵懶地倚靠在抱枕上,指尖靈巧地敲下回復。
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和他互道晚安後,退出微信,這才發現自己短信箱有三四條未讀消息。
【阮時愿,你給我的微信和手機號都拉黑了?你這樣做,是在跟我玩擒故縱?】
【別忘了你的份,你只是阮家用來攀附我們莊家的一枚棋子,是我莊佑淮的“玩伴”而已。】
……
五分鐘後,對方再次發來一條消息。
【行,你行,阮時愿你現在能耐了。】
這些消息都來自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早已給莊佑淮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就算是支付寶,他都沒辦法和自己聊天。
所以他才會用別人的號碼,給自己發短信吧。
短信里,通篇又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話語。
阮時愿垂下眼睫,心里有點煩躁。
直接把這個號碼也添加到黑名單里。
做完這些,摘下面,把手機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準備睡覺。
——
Moto小酒館。
莊佑淮坐在卡座角落,眉頭皺,一直盯著面前的手機。
往日里一不茍的西裝,多了幾道細微的褶皺。
整個人向外散發著戾氣。
溫子昂坐在他對面,翹著二郎,一杯接一杯品嘗桌上各異的尾酒。
偶爾還出聲點評幾句。
“這杯子可的,小鳥形狀,就是沒什麼酒味。”
“嘖,這款富士山夏不愧是招牌,好喝,還適合給小姑娘拍照的,可惜今天就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在。”
莊佑淮冷著臉,語氣不耐煩:“你很聒噪。”
溫子昂抿了口酒,角風流不羈地著笑:“我說莊,你把我的手機拿走了,不讓我用,還不允許我品酒點評幾句?”
莊佑淮沒有理他。
他一手拿起酒杯潤潤嗓子,但視線還是落在了另一只掌心的手機上。
為什麼阮時愿還不回消息?
以前都是秒回自己的消息,無論在上課,還是拿相機拍照,風雨不誤。
在莊佑淮這里,比淘寶拼夕夕上的客服更及時,能隨時隨地回復他的每一條消息。
這是他印象里,第一次超過十分鐘沒回復自己。
想到這里,莊佑淮心底生出悶意。
溫子昂趁他不備,腦袋湊過來看了一眼:“嚯,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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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唏噓道:“你也有主給那小跟屁蟲發這麼多消息的時候?”
莊佑淮心里本就煩悶,被他這麼一說,更煩躁了。
他都主發了消息,還是這麼多字的消息,阮時愿心里應該很高興吧,那怎麼還不回復呢?
他直接甩手把手機扔到溫子昂邊。
“手機還你,要是回消息了,告訴我。”
溫子昂接過手機,吹了兩下上面的浮灰,答應了:“行。不過,小跟屁蟲真的給你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吸引你的注意力?”
莊佑淮了下後槽牙,從煙盒里抖落了煙咬在里,語氣很低:“嗯。”
果然,溫子昂的猜測和自己一樣。
想制造點反差,吸引自己關注。
這種小生的把戲,他很。
莊佑淮深深吸了一口煙,過肺後吐出,又涼又辣的刺激氣下了他心口那點煩悶。
阮時愿追了自己這麼多年,不會輕易放棄,早就習慣伏低做小了,何況阮家和莊家在生意上牽扯很深。
只是有點生氣。
等消氣了,自然會和以前一樣。
莊佑淮空落落的心穩在了實,他朝溫子昂舉起玻璃酒杯:“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