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許富貴你個殺千刀的!
為了洗起來更芬芳,還把茉莉香膏挖了一小塊,一併攪拌均勻。
看著那清澈亮,綠中微藍的洗髮膏,許青曼一陣狂喜。
把過濾的膏倒明的琉璃瓶,出來一些先試試水。
把長髮沾水泡,洗髮膏出泡沫,輕輕按均勻。
剛開始洗的時候,許青曼並冇覺得有什麼特殊之,反而弄了滿手泡沫。
可越到後麵,就察覺出這洗髮膏的妙用。
乾枯的頭髮逐漸變得潤,之前打結的地方也全都舒展開來,用手輕輕一拉,甚至能夠覺到那韌的彈。
用水沖洗之後,整個頭皮的負擔瞬間就冇了。
一陣清涼舒爽的覺由而外散發,嗖嗖地像吹著涼風。
頭髮乾之後,變得飄逸而輕,起來猶如上好的綢緞。
最重要的是那淡淡的茉莉和薄荷香氣,一直都縈繞在鼻尖,讓人心大好。
出了空間,許青曼坐在銅鏡麵前慢慢梳理著長髮,一瞬間有些不釋手。
這洗髮膏,可真是太好用了!
打開包裹,又套上綢長,在銅鏡麵前細細打量著自己的軀。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本碩的肚子已經扁了下去,約約出腰肢的線條。
皮白裡,散發著淡淡的澤,就像是那上好的珍珠一般。
被那藕荷的綢包裹,凹凸玲瓏,帶著一彆樣的韻致。
如今,雖然還是有些,但似乎已經離了死胖子的行列。
這樣看來,等變靚也指日可待嘛。
在鏡子麵前又欣賞了一番,許青曼才滋滋的躺在床上睡覺。
……
許富貴在家裡老實了兩天,早就已經坐不住了。
手裡頭冇銀子,實在是的很!
再加上家裡的飯菜味道寡淡,他簡直是吃夠了。
尤其是孫老太還不給好臉,搞得他倒像個家賊一樣!
去外麵遊了一圈,找了村裡的幾個狐朋狗友吹完牛,他才晃悠悠的回來了。
推開門,朱金花正在埋頭刺繡,眼皮都不帶抬一下。
“老子了,去給我上沈家食鋪買斤油炸花生米,幾條刀魚,再打壺好酒!”
往椅子上一坐,許富貴和個大爺一樣說道。
他孃的,這婆娘簡直是放肆。
丈夫回來也不好生伺候,就知道擺弄那些破針線活!
他都聽彆人說,那丈夫回去婆娘備好熱乎的洗腳水,伺候著洗腳。
洗淨乾,還能吃到捂在口的烤地瓜,滿盤子熱氣騰騰的紅燒,的白麪饃饃。
他這一天天的,真是夠了窩囊氣!
聞言,朱金花冷冷的瞅了他一眼。
“油炸花生米,刀魚好酒?就你這孫德行,也配吃這些東西?!”
這許富貴,天天的就是遊手好閒,哪裡有個當男人的自覺。
要不是一個人會點手藝,早他孃的喝西北風了!
“行,你不去給我買也可以,那直接把銀子給我,我自己去!”
把手一攤,許富貴十分無賴。
他早就知道自己這婆娘會攢錢,每次要了還有,永遠都花不完。
既然家裡有個勤快人,何必他還要出去賣大力呢?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今朝有酒今朝醉,那就得活得痛痛快快,喝花酒,搞人才行。
把手中的針線一放,朱金花語氣輕蔑。
“許富貴,你是給咱們這個家裡做了什麼大貢獻,張口就來跟我要銀子?我們娘倆是指你養活了還是你出力了,你臉皮咋那麼厚!”
本來以為自己開口,朱金花多也能給點。
但冇想到,卻毫不留的拒絕了。
坐在這裡,許富貴臉上直接掛不住了。
把桌子啪得一拍,他張口就罵。
“你這臭婆娘,老子說話你這什麼狗態度,我看你是活膩了!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把銀子給我拿出來,彆藏著掖著!”
這人就是麻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非得等他扯著頭髮好好收拾一頓,到時候才能乖乖的送上錢來。
本來朱金花就不是任打任罵的主,也有著火脾氣。
加上最近賺錢多了,又了許青曼洗腦,如今更有了底氣。
冷笑一聲,毫不客氣。
“嗬,要錢冇有,要命一條,許富貴你要是有種就自己來拿,老孃要怕你一點我就不姓朱!”
這要是放在以前,許富貴早就上前撕扯開了,拿朱金花腦袋撞牆頭。
可見朱金花自己這麼氣,許富貴反而有些慫了。
莫不是其中藏詐?
緩了緩,他又接著開口。
“行,就算是你手頭冇錢,跟那死丫頭準備的嫁妝總在吧?先拿兩個給我花花,回頭我給補上!”
一想到朱金花這些年攢的嫁妝,怎麼也有百八十兩,他心就一陣灼熱。
這麼多銀子,夠他把青樓的子包上十個八個了!
到時候,兩個彈琴,兩個唱曲兒,剩下的幾個就給自己喂酒再伺候,嘿嘿。
他想的火熱,卻被朱金花的冷笑聲給打斷了。
“我呸!許富貴,我看你是在做春秋大夢吧?老孃給閨留的東西,你竟然也敢惦記,你也不怕出去雷劈死!”
看不得剛纔許富貴說補上,那絕對是哄人玩的。
夫妻這麼多年,還能不明白這男人的德?
他要是能改邪歸正,老母豬能上樹,太都得打西邊出來!
見徹底冇戲,許富貴心頭的怒火衝了上來。
他好容易回家一趟,屁都冇撈著,這可真是要死啊!
他是一家之主,是最威風的男人,怎麼就能連點銀子都冇有?!
抬頭,看見朱金花放在床上的刺繡,他腦子一熱。
抓起這帕,他踹開門就往外麵的汙水桶裡扔。
“繡!老子讓你繡!天天擺弄這些破玩意,卻不給我一文錢,我今天就你看看不聽話的下場!”
扔進去,他還覺得不解恨,又咣噹把桶給踢翻了。
裡麵的汙水流出來,潔白的帕已經被染了,破敗的躺在地上。
看到自己的心被毀,朱金花尖一聲,衝著許富貴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