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擲地有聲，於此同時響起的還有唐沐沐重重磕下玻璃杯的聲音，像是在發泄某種憤怒。
戴墨鏡的男人又僵了一分，甚至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似乎下一刻就要起去跟人對峙，「是」是什麼意思，到底誰是渣男？！
「冷靜，冷靜三！」
季白秋低聲音，拉近凳子，跟他並排坐在了一起，兩人都背對著唐沐沐他們。
他靜較大，宮茉莉也注意到了，拍了拍唐沐沐的手，示意也看。
可唐沐沐就看到兩個後腦勺，心裡煩，沒有細看，隻說，「怎麼了？」
「沐沐，你說這兩個人是不是一對啊？」宮茉莉小聲八卦，眼裡一下興味盎然。
「誰啊？旁邊桌的？可能吧。」
隔壁桌男一號：「……」
隔壁桌男二號：「……」
「冷靜冷靜冷靜，三，這年頭小丫頭都有點腐眼看人基。」
「你離我遠一點兒！」
季白秋咳嗽一聲，又將凳子拉開了一點，還是豎起耳朵聽後麵兩人談。
宮茉莉像個鬥的小陀螺，一直旋轉個不停，一直激澎湃在說兩人沒見麵時邊發生的事。
「沐沐你不知道，你們編導係的主任因為涉嫌猥和|侵學生，已經被帶走調查了。聽說檢舉他的還是他當法的老婆，簡直是大義滅親啊！這個猥瑣大叔，我以前就覺得他油膩得不行的，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還經常裝好好先生，沒想到果然是個人渣！他還欺負沐沐你！md，就該判無期！」
唐沐沐對樊主任由老婆檢舉這件事還是有些微微意外，程諾雖然當時把視訊都發給了樊主任妻子，但唐沐沐不確定他們會鬧到什麼程度。
也跟著評價了一句，「開年大戲。」
「還有華薇，這幾天也沒來學校，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我聽說也涉及跟樊主任的權易，現在已經取消了保送研究生的名額，真是惡有惡報，老天開眼。」
「……」唐沐沐冷嗬一聲，眼裡像是浮著一層細冰，對華薇的下場不置一詞。
宮茉莉也不想多說，話題又兜兜轉轉回唐沐沐上。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宮茉莉整個人都無奈地坐在椅子上，怎麼都想不通，家沐沐好好的一顆花菜，怎麼就讓豬給拱了。
「那個司寒爵有什麼好啊？他帶給你的傷害還不夠嗎？」
宮茉莉低聲音，怕周圍有顧姿的，上次唐沐沐在學校被圍攻的事被很多人看笑話拍照發到論壇上。
後來也知道了，非常氣憤又無力，原來那天沐沐滿狼藉就是到了那樣的傷害。
「他能有我男神十分之一的好嗎！你為了他被砸蛋的時候被網上噴狗的時候他在哪啊！」
「說來說去，男人怎麼都這麼下賤，有未婚妻了還來招惹你，詛咒他變太監！」
咚——
隔壁桌人唰地起，因為作太大，椅子應聲倒地，發出很大的聲響。
四周的人目都聚集到他們這裡。
唐沐沐眼前站著一個悉的人影，眉頭微皺，眼裡逐漸漫出些不可思議，「司……」
「跟我走。」男人大手一把拽起，讓驚愕中的兩位孩都出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