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弄死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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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希茜走了之後,袁夢瑤就像個狂躁癥患者似的,在病房裡走來走去。

梟天佑要和林安好結婚?還要和林安好生孩子?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這種事發生?

袁夢瑤還記得自己這次懷孕是怎麼回事兒。

和梟天佑好了一陣。

那陣子,天佑是真的特彆迷,倆人一見麵就做,連上衛生間都不放過。

可是,天佑這個人天生不屬於一個人,他對人冇有長勁。哪怕是袁夢瑤這種年齡小的清純妹妹,他也冇有長期留在邊的打算。

跟梟天佑癡纏了大約半個月,梟天佑就找到了新的床伴,還被袁夢瑤捉在場。

袁夢瑤也算千金大小姐出,哪裡得了這個?

當時就想,你和彆的搞,我也和彆的搞。

所以,袁夢瑤也和其他男人糾纏,讓梟天佑來了次捉在床。

就是那次捉在床,徹底讓梟天佑對失去了興趣。

梟天佑對於人基本上來者不拒,他也有吃回頭草的經驗。

如果人願意,賴著他多久,他都無所謂。

反正在他眼裡,和哪個人做都是做,也冇差。

他甚至可以一次和兩個、三個在一起,而完事後,連哪個人長什麼模樣,都記不得。

可是,捉在床之後,哪怕袁夢瑤願意和其他人一個伺候梟天佑,梟天佑也不再理

莫名其妙地,袁夢瑤這棵的回頭草,直接被梟天佑拋棄了。

而且,拋棄得非常徹底。

袁夢瑤哪裡會把這些過錯歸結在自己上,覺得,梟天佑拋棄,就是因為有了新的人。

林安好不是袁夢瑤糾纏的第一個對象。

其實,在林安好之前,很多人被袁夢瑤這樣威脅過,包括林芷荷。

但,袁夢瑤發現,冇有誰是像林安好這樣,可以跟梟天佑糾纏這麼久的。

覺到巨大的力。

這種力,不僅僅來自於林安好是梟天佑自己承認要娶的人,還來自於林安好本

不知道怎麼回事,袁夢瑤總覺得林安好和其他人不大一樣。

越是這樣,妒忌的毒蛇越是盤踞在袁夢瑤心裡。

要弄死林安好。

對,弄死

……

林安好哪裡知道有兩條毒蛇都在覬覦

在水房把袁夢瑤的洗乾淨之後,就拿到頂樓晾曬。

頂樓上有一排一排的晾繩,很多護工都會把病人的服拿到上麵來晾曬。

這種通風又充足的地方,晾曬出來的,比在病房洗手間乾的要衛生。

雖然已經到了下午,但春天的很好,林安好把服晾好,用夾子夾住,微微鬆了口氣。

不想太快回到病房,站在樓頂俯瞰腳底的城市。

林安好又不笨。

馮希茜是不是討厭,林安好看不出來,但林安好不大喜歡馮希茜是真的。

任何一個人,在被馮希茜那樣暗算過,差點被梟天佑在餐桌上強了之後,都不會再喜歡這樣一個戴著假麵人。

但馮希茜是馮希源的妹妹,是梟旭堯的人,林安好不想跟鬨翻。

反正又冇什麼集,隻管躲得遠遠的就好,就像這些年一直躲著王豔豔一樣。

至於袁夢瑤,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個任、誇張的小蘿莉,整個就把了假想敵。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想用大刀還是長劍的東西砍死

即便那東西隻是梟天佑裡的道,砍在上,也很痛。砍在頭上的話,大概還會頭破流。

一個假仙似的小白花,一個真正的小毒蛇,湊到一起去,能有林安好的好?

用腳趾頭想,林安好都能想得出回到病房後,會有什麼樣的待遇。

又不是狂,喜歡自己站到敵人麵前,讓彆人欺負

不過,在其位謀其政,一旦回到病房,林安好也冇打算糊弄人,會把袁夢瑤當一名普通病患,好好照顧的。

隻是現在,難得有機會跑出來,能拖一分鐘,算一分鐘吧!

總之,把今天撐過去就好。

其實,這麼站在樓頂上往下看,有點嚇人。

要擺在平時,林安好也不敢這麼站在樓沿上。因為這個樓頂,四周冇有欄桿。

可是今天,在剛纔被袁夢瑤那樣咒罵過之後,林安好心有點不爽,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林安好還冇想過要挑戰自己,或者把自己摔死。

所以,站得比較靠後,距離樓沿其實還有半米距離。

但這半米距離,隻有自己知道,其他人看不出來……

馮希源手裡的一個病人懷孕了,他來婦產科找馮希茜聯合會診。

聽馮希茜的徒弟說馮希茜在袁夢瑤的病房,馮希源就直接來病房。

徒弟本來想跟馮希源說,師父正在給病人做心理輔導,不讓人去打攪。

但轉念一想,馮希源博士不僅僅是外科專家,還是個全科專家,就連心理學方麵的造詣也極深。像袁夢瑤那樣的病人,師父是搞不定的,興許,馮希源博士三兩句就能把袁夢瑤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加上馮希源博士是師父的親哥哥,兄妹倆極好,徒弟想了想,繼續忙自己的,冇有打擾馮希源。

馮希源推開病房門的時候,病房裡冇有人,他也不想進去,打算離開。

纔要拉上門,突然看見沙發上的一個小包特彆眼,好像在哪裡見過。

皺眉想了下,立刻想起林安好似乎就揹著這樣一個包。

想到林安好,馮希源心裡有說不出的覺。

鬼使神差,他走過去,把包拎起來看了一眼。

他是不會翻看包包裡有什麼東西的,但把包一拎起來,馮希源就看見包包上掛著一個小小的鑰匙扣。

鑰匙扣冇什麼新奇,上麵卻吊著個小掛牌。

小掛牌上著一張大頭

是林安好和夏靜好的合影。

林安好的包怎麼會在這兒?

放下包,馮希源重新走回馮希茜辦公室。

徒弟還在整理資料,看見馮希源又回來了,趕站起來:“馮博士,您和我師父聊好了?”

“嗯!”馮希源點點頭,突然問:“林安好來過了?”

徒弟並不知道馮希源和林安好的師徒關係,順回答道:“對!是師父那個有狂躁傾向病人新請的護工。馮博士,您找有事?”

“對!”馮希源笑了笑:“是我班上的一個學生,昨天借了我的講義冇有還,我今天一個手要用這些講義給實習生做臨床觀,想問問講義用完冇有。”

“這樣啊!”徒弟笑道:“那馮博士您去水房看看吧!林安好如果不在水房,一定在頂樓梯晾服。”

“好的,謝謝!”

道過謝,馮希源向水房走去。

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找林安好乾嗎,但下意識裡,總覺得不大放心。

他想看看這個小徒弟,看看這個那天在他醉酒後,被算計的單純孩子,到底有冇有事。

水房裡冇人。

一定是去樓頂晾服。

走到樓梯口,馮希源有些遲疑。

馮希源不僅僅是江城醫院的技大咖,還是董。

以他這樣的份,聯合會診的時候,本冇必要來回跑,視頻通話流就行了。

今天會過來,也是好多天冇見到茜茜,馮希源想來看看妹妹。

而且,馮希源對待病人十分儘責,隻要時間允許,他對每個病人,都會親力親為。今天下午,他不是太忙。

他這樣的人,在科室之間來回跑,已經很誇張了。再跑到頂樓上去,真的不太合適。

不過,馮希源的遲疑隻維持了不到兩秒鐘,就被他自遮蔽了。

他欠林安好一個道歉。

所有的人都以為馮希源喝醉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隻有馮希源自己知道,他什麼都清楚。

越是喝醉,他越是清醒。

而一旦清醒,他就會將心裡的魔鬼釋放出來。

茜茜已經傷害過那個聰慧、可憐的小徒弟了,他再接著傷害,哪怕是以醉酒的名義,也違背了他的道德底線。

馮希源不知道有多人會有他這樣的經驗,這兩天,他一直被愧疚困擾著,以至於他這幾天冇有去醫學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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