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又驚豔全球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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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怎麼能這麼無!
江俏一邊沉思著當年的事,一邊往外走。
可是走著走著,忽然發現不對勁。
剛才這段路明明走過,怎麼會又回到了這里?
而且記得楚寒帶從村口到許雄家門口時,只花了半個小時不到,可現在已經走了不止半個小時,怎麼還沒走到村口?
停下腳步,環顧四周。
月籠罩下,這是漆黑的田野,不遠坐落著一些房屋,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難道是思考著問題,以至于沒注意到路?
只能讓自己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的路,繼續往前走。
可是哪兒想到,走來走去,還是走不出去,總是回到這條田坎上。
見鬼一般!
這時,天上忽然下起嘩嘩嘩的雨。
雨勢不大,可卻也淋得人渾發冷。
“小俏!”
一道溫焦急的聲音忽然傳來。
下一刻,楚寒大步走到邊,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罩在頭上。
他道:“下雨了,你先跟我躲雨。”
邊說邊手拉,似乎十分擔憂。
“貓哭耗子假慈悲。”
江俏淡漠的扯下他的西裝,直接丟給他:“告訴我,這路到底怎麼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我也是剛才才知曉,先躲雨,我再告訴你。”
楚寒說著,又把西裝罩在江俏頭上,率先掉頭就走。
江俏本來不想跟上,但今晚的事過于邪門,而且雨越下越大,只好快步跟上楚寒。
在楚寒的帶領下,兩人到了一個山,一片漆黑。
他拿出手機手電筒點亮,線瞬間照亮山。
兩人都被淋,尤其是楚寒的白襯衫徹底,頭發也滴淌著水。
他看向江俏道:“快進來休息下,門前寒氣過重。”
江俏丟了他的西裝外套,毫無耐心的問:
“到底怎麼回事?”
可不想和他耗在這里。
楚寒沒想到淋了落湯,竟然還這麼無,只好道:
“剛才我出來追你時,許雄才告訴我,這座村有個別名,鬼打墻村,一到了夜里,沒有任何人能走出去。
即便是這里的村民,也走不出去。”
鬼打墻?
江俏冷呵一聲,“你當我還是三歲小孩。”
“我自然不會騙你,你這幾年變得這麼厲害,應該知曉一些科學原理。只要通過一些特別的建筑方式,足以達到鬼打墻的效果。
這座小山村的田地、房屋等,全都按照這種原理建造,一到了夜里,沒有足夠明亮的照明設施,無法出去。”楚寒道。
江俏擰了擰眉,這個原理倒是懂。
一言概括,如果沒有目標,任何生的本能運都是圓周。
只要參照或者地標出現了問題,都有可能導致人一直在原范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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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黑了,即使有手機手電筒,但能看到的范圍都比較窄,而小山村又全都是田、水、屋子。
看似朝著遠的屋子走,實則那屋子以十分微小的弧度,引導著往回走。
除非天亮,在足夠的線下參照遠山和遠的風景,才能一目了然。
楚寒見眸變了,聲音變得溫潤:
“坐下歇會兒,我生火。”
話落,他在山里開始找些廢柴廢木堆積。
江俏看著他忙碌的影,也沒理會,拿出手機開始倒騰。
楚寒也不阻止,因為在這小山村里,沒有信號,什麼消息都發不出去。
今晚回不去,江俏就只能和他獨一夜,直到明天天亮。
整夜里,他為生火取暖、給烘干服,再照顧、保護,一定會!
而且的服全了,總得下來烘干,等會兒、一定能發生些事。
過了今晚,江俏就是他的了!
江俏也沒理他,就靠墻而坐,不斷倒騰手中的手機。
而楚寒裝作溫潤的樣子,在旁生了火堆,又把他的西裝撿進來,放在旁邊烘烤。
忙完后,他關切的看向:“等服烤干后你再換上,現在先睡會兒?”
“睡?睡哪兒?”江俏淡漠的揚出話。
楚寒擰眉,這是在挑剔,四周全是石頭石,沒有可躺的地方。
可挑剔又如何,只要肯和他說話,也算是一個進步。
而且靜靜的模樣,顯然是愿意留下和他獨了!
他盡量溫的道:“我給你鋪個地鋪。”
山里有之前準備好的干草,不過為了不那麼明顯,都放在里面。
想到江俏今晚和他一同躺在草上翻來滾去的畫面,他眸底升騰起滿是期待。
今晚,孤男寡,一定要得到!
他不辭辛勞般往山深走去,折騰了許久許久,接近一個小時,才總鋪好地鋪。
“現在可以躺會兒。”
這麼冷,坐著又那麼累,一定會躺下的。
可……
“要躺你自己躺,我可用不著。”江俏淡淡揚出話。
用不著?
楚寒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句話的含義,外面的上空忽然傳來一陣“轟轟轟”的噪音。
還有亮照下來!
這聲音,難道是……
楚寒有些不敢相信,大步走到門前看,就見上方有一架直升飛機往下降落!
和他想的一樣,竟然真的是直升機的聲音!
他倏地擰眉看向江俏:“你的?”
“倒是不傻。”
江俏紅一勾,撣了撣屁上的灰道:
“我走了,你慢慢山篝火。”
話落,邁步往外走。
楚寒倏地抓住江俏的手腕:“你怎麼能聯系上他們?你什麼時候聯系的?”
這山里沒有信號,不該聯系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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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以為我手機連個信號加強都沒有?”江俏悠悠反問。
這里的確沒有信號,但的手機經過的改裝,即便在原始叢林里,都足以與外界取得聯系。
甩開楚寒的手,大步朝著直升機躍去。
直升機懸停在兩米高的地方。
江俏一個縱,敏捷的跳起,竟準準抓住了直升機的下盤,一個用力,便躍到了直升機上。
帥氣、干練!
楚寒看著颯爽的背影,大手瞬間握了拳頭。
所以江俏從一開始就知道能離開這里,但卻眼睜睜看著他生火、烘服、打地鋪?
一直表現出來的淡然,并不是愿意和他相了,而是一直在等著離開!
“江俏!你怎麼能這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