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憨憨蘇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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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回和顧治談話之後,顧治做出了保證,心底的猜測被肯定,顧徽也就完全放下了心思,並不管前朝的那一番腥風雨。

反而為了配合顧治的行,裝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整日裡待在閣不出門,連東宮讀書也不去了。

顧徽平常可是待不住,隔三差五便要出去一趟。

這樣的做法越發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認為長寧公主馬上要失寵,外界的言論多了起來,都說長寧公主整日以淚洗麵。

偏偏顧治好像失聰一般,既沒有附和前朝的聲音,也有沒有打

自從上一次去看過顧徽,也沒有踏進儲秀宮一步。

宮裡的一些人以為風向要變了,也開始怠慢了起來。

顧徽皺著眉頭放下蟹黃糕,「今日這糕點怎麼不新鮮?」

暖春和知秋對視一眼,有些猶豫的上前,「回公主的話,今日柳貴妃不知怎麼的,說想吃蟹黃糕。

廚房的人說蟹黃來之不易,隻做了這一些,被柳貴妃的人拿走了……這個,是昨日做的。」

早就說公主的口味叼,寧可不端上來也不要給公主嘗這個。

可柳貴妃最近欺人太甚。

顧徽看著桌子上的糕點,淡淡的笑了笑,十分不在意,眉眼依舊平淡,拿起桌子上的書。

「這倒是會做的事。」

柳貴妃和互相看不順眼這麼多年,卻又向來奈何不了對方,也隻能做些這樣的小事來噁心

顧徽的閣便有小廚房,也不是吃不起蟹黃,隻不過廚房的大師傅做蟹黃糕格外好吃,宮裡的人也就習慣的往出大廚房去拿。

平常大廚房不會這樣沒有眼力見,儘管東西製作不易,顧徽這裡卻是不會缺的,知道喜歡,都會單獨為留著一份。

如今還是長寧公主呢,稍稍有了一點落魄的模樣,就有人為了討好柳貴妃來踩了。

「果然,當你地位高的時候,邊的人都滿是善意。」

顧徽抬起頭來,淡淡的笑了笑,語氣卻毫不在意。

知秋是個子火辣的,跺了跺腳,「公主,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呀?大廚房裡那群小人,旁日裡那樣殷勤,如今可算暴了真實習。」

暖春斜斜的瞥了一眼,「公主都不著急,你著什麼急啊,依我看,這一回反倒是好事,也能夠看清一些人的真麵目。」

顧徽淡淡的笑了笑,也不想看書了,站起來扯了扯鞭子,眉目平淡,長長的眼睫輕輕的眨著,十分愜意的看著窗外的景

「走吧,去看看是誰在搞鬼。」

知秋高興的要蹦了起來,急忙跑到一邊拿起了顧徽的鬥篷,臉上的笑容抑製不住,滿眼的鬥誌。

暖春有些疑也能猜出公主的兩份心思,還以為公主會繼續蟄伏下去。

顧徽也知道暖春在想什麼,眼波流轉,笑著瞪了一眼,表淡淡的,帶著些肅殺。

「我雖想知道誰好誰歹,卻也不代表我能平白那些小人的委屈。」

雖說人隻有在高的時候,才能邊滿是善意。

可是若一直在高屹立不倒,那些善意是否真心又有什麼關係呢?

又何必為了所謂的查覺人心而委屈自己。

顧徽低下頭,輕輕地翻了翻手上的鞭子,無所謂的笑了一聲。

「正好無聊,咱們去把場子找回來。」

語氣雖平淡,卻帶著些肅殺,淡淡的站在那裡,卻有一讓人不敢違逆的氣場。

【哼,竟敢給吃過期的蟹黃糕,不可饒恕╯^╰】

知秋眼睛亮晶晶的,被公主的霸氣所折服。

顧徽被一群人圍著,披著張大紅的鬥篷,下樓梯時特地往後揚了一下,激起陣陣響聲。

顧徽十分中二的邪魅一笑,覺得這就是黑老大的出場方式。

一群人氣勢騰騰的出門,卻剛好狀見進門的蘇秀兒,大眼對小眼,疑極了。

蘇秀兒驚訝的睜大眼睛,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

聽說了外麵的流言不放心,想要進宮來看一看。

本來以為會看到閣一片死氣沉沉的場景,卻沒想到會遇上被眾人簇擁著,好似要去打架的顧徽。

「靈兒,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顧徽有些尷尬的攏了攏鬥篷,與知秋那小妮子對視一眼,扯出一個溫的笑意來。

「我瞧著外麵風正好,正要出門遊湖賞雪,阿秀可要同行?」

一陣冷風吹過,激得蘇秀兒起了一皮疙瘩,雙手抱手臂,蘇秀兒搖了搖頭。

「如今這天氣還賞什麼雪呀?還不如到暖閣裡喝兩杯茶。」

顧徽扯出一個熱的笑意,連連點頭,「正好我也覺得暖閣裡更舒服些,知秋,快點請蘇小姐進去。」

被眾人十分殷勤地簇擁進去,蘇秀兒撓了撓頭,總覺得今日他們怪怪的。

顧徽的拍了拍小脯。

好不容易中二一回,還被蘇秀兒瞧見,幸好這小妮子反應不行,否則豈不是要被當做黑歷史嘲笑一輩子?

閣的宮們辦事很利落,很快便燒上了熱水,在宮中四擺滿了燒的通紅的炭火。

雖然覺得怪異,坐在溫暖的暖房裡,蘇秀兒喝了一杯熱茶,放下了心中那點疑慮,反而一臉擔憂的看著顧徽。

「我聽說了外麵的流言,有些不放心,瞧著你還算神,我也能不那麼愧疚。」

顧徽挑了挑眉,「這是我的事,擔憂便罷了,為什麼會愧疚?」

蘇秀兒撇了撇,眼眶卻悄悄地紅了起來。

「你又在誆我,不過就是欺負我腦袋笨,大嫂可是和我說了,你打了白曉蓮不過是為了保護我……

我要名聲做什麼,如果真的因為名聲太壞嫁不出去,正好可以在家裡賴一輩子。」

即使在古代,人們也都是八卦的,白曉蓮傷,長寧公主仗著權利欺負人,可比蘇秀兒打人有話題度多了。

顧徽嘆了口氣,寵溺的笑了笑,遞上一方帕子。

「從前怎麼不知道你這樣哭?」

「我哪裡哭了,我纔不要嫁人呢。」

這個朝代的子生存終究艱難一些,是公主,不用擔心嫁不出去,若蘇秀兒因此耽誤了良緣,才得不償失。

願不願意嫁人是的事,可是蘇秀兒卻不能背上了這樣的名聲。

顧徽笑的溫,細心的著蘇秀兒臉上的金豆子,眉眼彎彎的,恬然好。

「如今這樣說,若有天遇上了心儀的男兒,咱們阿秀怕不是要直接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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