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又一具鼎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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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提著侯斂,下了七梅樓船,與殷素秋等人暫時分別。

以寧凡的目,一眼就看出,盛放彌天舍利的玉盒上,被種下一微弱的妖力印記。那一隊隊妖族,追蹤侯斂,多半靠這印記。

所謂的紫風妖尉,多半也會追蹤印記而來...待擒下紫后,便帶侯斂返其宗門,助其為宗主,并借其名,洗劫十萬里的魏國宗門...這便是寧凡的計劃。

洗劫之舉,勢必得罪魏國勢力,用侯斂及其宗門背黑鍋,再好不過。

樓船緩慢飛行,事后,寧凡會憑瞬移神通,追上樓船,同赴大晉。

他降落在一莽原之上,此位于魏國河西之地,名為河西原。

他未抹去玉盒印記,而是等待,等待紫風,自投羅網!于是這河西原,便為一戰之地。

一旁的侯斂,被種下念,瑟瑟發抖。

他又不是傻子,寧凡手持玉盒,大大咧咧地等待,除了等待所謂的紫風妖尉,還能等誰。

“完了...這周明,是要和紫風妖尉一戰...元嬰之戰,偏偏我被扯其中,但愿別被波及才好...”

他暗暗嘆息,對寧凡,已是怕極,甚至這種畏懼,猶在那未謀面的紫風妖尉之上。

借著這次妖,魏國這種下級修真國,不僅出現了元嬰老妖,更出現了雨殿元嬰老怪。

侯斂福分不小,曾有幸見一名雨殿高手與元嬰老妖鋒...但即便斗法至關鍵,那二人,也未施展似‘墨流分神’這麼恐怖的法神通。

或許,寧凡比紫發妖厲害的...

但自己,為何會惹上這個煞星,枉被種下念

“哎,流年不利,上了賊船,撞了煞星...”侯斂暗暗腹誹,只是面上,卻不敢表不滿。

在其腹誹之時,寧凡卻在閉目等待,令自己氣息,與此地荒原合一。

的修煉,其中一個收獲,便是與天地相融的覺。

對紫風,他沒有任何小覷,元嬰初期妖,說不定會比殺花厲害一些,也可能弱些,但必定符文,擁有保命手段——化神一擊。

但寧凡仍有必勝的把握,因為那紫風,是妖!他不怕子...

蓄勢之時,一炷香過去。

天際之外,一陣狂的妖風,席卷而來,令河西原附近的數個魏國修士,紛紛四散逃散。

而那陣妖風中,立刻飛散出數百頭融靈妖,亦有施展法半人半妖的妖兵,更有金丹期的兇及妖魔。

散逸的妖族,紛紛開始獵殺四散修士,幾個修士,立刻慘死。而妖風中,一道紫,數個閃爍,卻直奔寧凡而來。

那紫,帶著陣陣香風,以及滔天慍怒。紫之中,一名形窈窕、紫發如瀑的妖,目落在寧凡上,微微詫異。憑其種在妖衛的印記,已然知曉,前后兩撥妖衛,被人滅殺。持玉盒的,怎會是一名融靈小輩...

“融靈...難道殺我先鋒妖衛的,竟只是融靈小輩?”

材極好,有無盡魅,但偏偏容貌卻如同那茶花一般,各種傷疤,被毀得慘不忍睹。妖鼻息一,嗅到寧凡上妖族氣,心頭一凜,方才確信是寧凡殺害自己妖衛。

融靈修士,竟能滅殺金丹妖衛,有點意思...但,也不過如此罷了。元嬰之下,融靈又算什麼!

于半空中佇立,丑陋的臉上,冷笑不已,

“人族小輩,我麾下妖衛,可是你所殺?”

“你說呢。”寧凡漠然道。

“哼,看來便是你了!如此,你可以死了!妖,九重紫!”

格,似乎本沒有和寧凡廢話的意思。素手掐訣,立刻,河西原上,忽然卷起一道道香風,皆帶著紫毒霧,共九道,毒霧一開,立刻化作九道千丈之高的紫龍卷,自西面狂卷而來。所過之,河西原上,數十里之的青翠牧草,俱開始枯萎,片刻后,最終化為草灰飛散。

子指訣,優雅、嫻,快若無影,與之相比,寧凡苦修四月的指訣速度,本微不足道了。

“這便是,妖族高手...”寧凡目一沉,越對妖了解,他越能看出此施展的妖不凡。

以念風,以風染紫,以紫香,以香化霧,以霧龍卷...

九道紫龍卷,帶著縷縷風毒,融靈修士,誤其中,頃刻便會化作膿。便是金丹老怪,誤風中,也難以自保,更何況是區區青草。

在此風下,侯斂嚇得渾抖,他深深記得,有多魏國的金丹、融靈高手,在紫發妖的紫風之下,毒發一團團膿

而紫風妖尉,這紫風二字,便是這麼來的。

此毒,除非修為達到金丹后期,否則無法徹底抵...此妖,倒有不凡之

但也僅僅是,不凡而已!

“劍念,滅!”

寧凡冷漠一聲,眼中劍氣縱橫,這一刻,其心思與大地融,便連其劍念,都帶上一蒼茫的韻味。使得妖心頭,恍然升起一種錯覺,此刻面對的,并非寧凡,而是整片河西原大地靈脈。

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劍念,鋪陳空中,一堪比紫風強橫的劍念,橫掃開來!

在此劍念之下,千里之地,俱被墨劍氣所籠罩。

紫發妖帶來的一隊隊妖、妖兵,在此劍念之下,紛紛慘不絕,泥而忘。

至于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的紫龍卷,則被一道道墨劍氣沒風眼,自而外,生生擊散。

唯有數金丹中期以上的妖、妖兵,方才在哀鳴之中,保住命,但卻是傷不輕。

一式破九紫,一式滅數百妖,便是紫發妖見多識廣,也不由暗暗震驚。

“劍念!想不到,你竟有此克制妖!”

被寧凡一介融靈、以劍念破去法,紫發妖吃驚不小,一時驚得再說不出話。

這劍念威力,尚不足以傷到自己,但已足夠讓自己重視。

此子不容小覷,區區融靈,掌握劍念,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只是彌天舍利,志在必得,自不可能被劍念嚇退。而第一手,以不勝不敗了結,對而言,算是侮辱了...元嬰高手,與融靈小輩平手麼!荒謬!

“下一擊,你必死!”

了殺心,聲音卻異常好聽,與丑陋容貌極不相配,且這聲音中,夾雜一妖力,頗有魅蠱之力,但對寧凡無效。

本沒注意到,在妖與劍念手過程中,寧凡暗中與妖的距離,短至五百丈。

寧凡沒有一上來施展最強之,那樣可能妖搏命,以底牌手。

寧凡要一面瓦解妖警戒,一面,接近妖,以采指,捕獲妖!

第一手,勝負未分,

第二妖決定不再留手。一拍儲袋,取出一柄半極品的紫飛劍,散發陣陣古樸之氣,吹一口元嬰之氣,那飛劍立刻化作一丈長短。紫,劍氣威凌,劍尖直指寧凡,好似一道飛電劈下,勢不可擋!且這劍極其詭異,竟會閃爍,好似元嬰修士的瞬移一般,每一次劍閃爍,都能生生挪移出百丈距離,僅數個閃爍、瞬息景,劍芒已刺到寧凡面前!

此劍,太快!即便是寧凡,都微微容。

“好快的劍!這是...化級附靈神通,‘瞬移’神通!”

那閃爍劍,正是附靈之

飛劍瞬移,最是難接,憑去抓飛劍,極易抓空,憑飛劍去擋,亦難阻擋。

妖眼中,浮現一得意之,此劍雖非極品,但附靈神通品階之高,卻是極品法寶也未必比得了。

破除此神通的唯一手段,是達到元嬰修為,明悟天地元氣,以手段破掉飛劍的天地元氣,制住飛劍瞬移,方才可擋此劍。金丹修士,無法悟元氣,想要阻擋此劍,唯有以防抗!

寧凡并非真正的元嬰,無法控天地元力,阻止不了飛劍瞬移。

但他卻有足夠強大的防,擋此飛劍!

形化作長虹,飛退千丈,眼中,卻閃爍其一之氣。

隨著其神念一,一神念,化作流,將寧凡一裹,好似一個黑巨蛋,又似巨繭,將此軀裹在其中。

而原本氣勢凌厲的飛劍,刺在黑的流之上,明明只是神念障壁,無形無,卻好似斬在銅墻鐵壁一般,僅刺半寸,本無法破去黑

《念神訣》第二訣——‘念守訣’!以元嬰初期神念施展,足以抵擋元嬰初期修士全力一擊!

紫發妖微微一怔,不解。

神念化壁,難道寧凡施展的是妖?但既然是妖,為何并未掐訣?不,不對!此與念力借法的妖不同,并非念力借法,而是...本以神念本

,絕對可算紫發妖,生平僅見了!

但剛讓吃驚的事,旋即發生。

卻見寧凡擋住飛劍之后,眉心雷星一閃,右指浮現雷,輕輕在飛劍一指,立刻,那飛劍好似重擊一般,劍,堂堂半步極品的法寶,竟在一指之下,裂痕布,靈大減,再無瞬移斬敵的可能!

妖無法想象,寧凡的究竟有多強橫,才能在不施展任何煉形下,一指將半步極品的法寶,點出裂痕,毀去靈

此刻,方才意識到,自己怕是低估了眼前微不足道的‘融靈小輩’。

亦意識到,自己與寧凡的距離,竟已拉近二百丈。

一想到寧凡恐怖之極的煉妖頭皮微微發麻,立刻遁一閃,試圖與寧凡拉開距離。

但,已經遲了。

兩次攻擊,寧凡皆未施展全力,為的便是讓妖疏忽大意,便于靠近。

兩百丈的距離,已然難以逃

一瞬,寧凡眼中殺機一現,眉心雷星一閃,漫天雷霆,于晴空舞

雷之星!

其一指之下,漫天雷霆似乎被其引,化作一重重雷海,將妖卷其中。

此雷霆施展的時機,太毒,大出妖意料,而讓妖震驚的,是眼前區區融靈修士,竟可以控天雷!一道道雷霆,畫地為牢,將妖退路封鎖,并自四面發放發雷霆,將其鎖定,使其本無法瞬移移

而趁著妖被困的時機,寧凡周黑芒一,竟然施展出了...瞬移!

一個瞬移,他已隔著雷海,與妖極其靠近。

而如此近距離之下,妖忽從寧凡上,到一無法抗拒的氣息。

那是什麼氣息,竟讓自己覺得,無力掙,唯有...沉淪!

雷霆,片刻之間難以逃

而不知名的危險,藏在寧凡,正朝一步步靠近!

要不要使用眉心符文,使用妖將大人一擊之力?

妖猶豫了,但又怕自己錯估了寧凡的實力,浪費了珍貴的保命機會。或許,那種危機,是錯覺吧,區區融靈,再逆天,怎會給自己無法抗拒的覺...他又不是化神修士。

妖十指掐訣,施展妖,不斷削弱雷霆封鎖,同時面一怒,叱道,

“爾等妖衛,還要觀戰到何時!速速為本尉阻擋此人!”

一想到自己對付一個融靈,竟然還需要區區妖衛相助,妖就覺憋屈。不過,誰讓自己大意下,被對方召出雷霆封鎖呢...破去雷霆,需要一些時間,這時間,絕不容許寧凡瞬移襲。

數百妖族,被寧凡劍念橫殺,只剩十余名金丹中、后期的妖族,這些妖對寧凡,實在已懼怕之極,更不敢卷戰場,卻也不敢擅自離去。

但被妖下令,便唯有著頭皮,化作遁,阻擋在前,為妖稍稍拖延寧凡片刻了。

擋住片刻便足夠...一旦妖掙雷霆,自然會擋住寧凡,眾妖也無需手。

只是這些妖族,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面對群妖,寧凡的眼中,忽然籠上一層冰寒,與劍念,不同!

其周骨骼,喀哧一響,一拳,竟施展了嬰級煉,冰碎!

拳出,冰碎!千丈天地,好似凍結,但在拳力之下,狠狠一震之后,冰崩瓦解起來。

而清脆的碎裂聲中,一個個金丹中期、后期妖族,卻好似冰塊一般,弱不風,紛紛片片冰屑,一命嗚呼!任再強橫的妖族,在此拳之下,都本無法抵擋一二。

此刻已靠近雷海,寧凡,不再留手!

他要,捉妖!

妖萬萬想不到,寧凡竟有一拳滅群妖的強橫軀,既然有如此軀,為何不在第一照面便用,若是如此,自己定然不敵,唯有遁逃的!

難道,他是為了讓我疏忽大意,是為了生擒我,才故意示弱的麼!

俏臉第一次駭然變,眼前的寧凡之強,本遠超的預料!

沒有必勝的把握...不,即便拼死,也僅有三勝算,在雷之下,已微微傷。

大意了!自己低估了寧凡實力!看起來,今日想搶舍利,是困難了...除非,使用底牌,但那底牌,僅有一次,不舍得用。

尚未徹底破除,但妖心知,自己不可再待。

使用底牌,暫時撤退,二者中,必須選中一個!

“罷了,今日且退,他日,再殺此人,奪舍利!”

妖目一狠,銀牙一咬,不顧雷霆加,一拍儲袋,取出數張上古妖符,拍在口,立刻妖氣滾滾,強行突破雷霆而去。

可惜饒是有符箓加,數道雷霆之下,符箓立刻化作飛灰消逝,而當妖勉強沖出雷霆,已被雷霆波及一二,傷不輕。

這便是強行以抗雷的代價,雷乃天劫,豈是修士可擋,不論人、妖,在天雷之下,唯有小心渡劫,至于凡間傳說中神仙以抗雷劫,則大多是癡人說夢。能以擋雷的,唯有極數神魔之...

一出雷霆,立刻瞬移,奪路便走。

但在其后,寧凡黑芒一閃,瞬移而出,

其一拳冰碎,正打在妖瞬移之,千丈冰封,一息碎!

“碎!”

寧凡冰冷的聲音中,拳力之下,晴空冰碎,妖亦是吐墜落。

而拳力中,似有一極其寒之力,一,便再難抹除。

“這是...這是魅?!他如何種下此!”

妖的妖力開始滯、緩慢,甚至,不足以催瞬移逃遁,甚至,連飛遁都困難,只能咬牙自長空墜落。

強行以妖力出此寒力,竟然...徒勞無功!

“此為采指,從今日起,你不再是十二伴妖,而是我的鼎爐!”

寧凡的聲音,冰冷自后響起,在妖背心,連點數十下。

一重重采指力,沒背心,讓軀越來越,丑陋的容,都開始帶上紅。

“這到底是什麼魅...還有,你如何知曉我為妖將大人的伴妖!”妖咬牙、憤恨道,心知今日,已落寧凡手中,因為莫說反抗,連催眉心符文,都做不到了。

大意了...一開始,就不該被寧凡一次次欺近。若是直接施展妖將大人的一擊,就好了...

徹底鎖了妖妖力,寧凡仍未輕松。

他記得,茶花妖上次妖力被鎖,卻仍能自自符文中,召出妖將虛影。

這一次,他不準備給那虛影凝聚的機會。

一指點在眉心,斬離劍影飛逝,在妖眉心升起的一刻,立刻劍尖連刺,在其天靈符文劃破痕。頓時,符文之中,傳出一聲男子的悶哼之聲,只聲音未凝聚,便消散...如此,此妖算是徹底失了反抗手段。

“你,你敢傷鯉伴大人!你,你該死!”妖眼中,殺機閃爍。

“再對我大呼小喝,你會后悔。從今日起,你是我第二個元嬰鼎爐...第一個,是茶花妖...而你,是風信子...”

“什麼?茶花妖,難道...”紫發妖暗暗震驚,難不,寧凡所說的茶花妖,是認識的那人?

只是對紫發妖的疑問,寧凡沒有任何答復,魅功一,迷昏妖,將其收鼎爐環。

三招,擒拿妖...若是男子,他唯有苦戰,且無必勝把握。但可惜,既然是妖,那麼,便不足為慮。

河西原上,侯斂心頭好似驚雷炸響,渾發抖。

一個個修為恐怖的金丹妖魔,就這麼簡單死了。

而兇名遠播的紫風妖尉,就這麼被擒了。

可怕!這名為‘周明’的魔頭,太可怕了...這周明,究竟是,什麼實力?!生擒元嬰初期,便是中期元嬰,都未必做得到啊...

侯斂越想越偏,心頭幾乎已將寧凡,與元嬰后期、甚至元嬰巔峰的大修士相提并論。

對寧凡,是越來越怕,越來越不敢得罪了...

“這周明,是個煞星...絕對是個煞星...”這是侯斂最終得出的結論。

第二名元嬰鼎爐了...但這,仍是自己取巧獲勝的。真正的元嬰高手,不會各個都是子...若自己有元嬰修為,面對此,必是碾之局...

“我的實力,仍不夠...需要,盡快結丹!”

寧凡收取滿地儲袋,目回頭,向天邊,似有所。那里有幾道強橫氣息,正飛遁而來,或許是知到此斗法異象...四名人族高手,應是雨殿馳援魏國之人吧。

若是被發現,倒是有不麻煩...還是不要見面為妙。

“指路,去你的宗門...”

沒有給侯斂提問的機會,寧凡一抓侯斂,如拎小一般,立刻瞬移,消失于河西原上。

紫風已捕捉功,接下來,在魏國搜刮一番,他便可揚長離去...

第二個元嬰鼎爐,第二個化神一擊的符文,到手!

魏國之行,不虛此行!

...

在其走后半柱香左右,四名模樣各異的元嬰高手,降落在河西原上,一見此地劇變,皆是目容。

“元嬰斗法,不會錯...”一名老儒生模樣的老頭,目凝重道。

“嗯,看起來,就在剛剛發生,而就殘留氣息看,應是人、妖之戰,且從氣息強弱看,是人族高手獲勝。”一名道袍中年言道。

“人族,奇怪...前來援助魏國的,除了我四名雨殿神使,還有其他人麼?”一名貌約三十的婦,古怪道。

“云烈大哥,你怎麼看?”向一旁、一個麻打扮的丑陋大漢,言辭卻極其恭敬。

“我沒有看法...”大漢丑陋的臉上,頗有幾分不耐。

對此地的爭斗,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元嬰初期的斗法而已,不過兒戲罷了。

場面雖然看似浩大,實則,這二人并未分生死...無拼死之,便了結麼?

對丑漢我行我素的格,其他三人似乎極為了解,但毫不敢不滿。

老儒、中年道士、婦,皆是元嬰初期修為,但丑漢,卻是...元嬰巔峰的大修士!所以不論丑漢態度再傲慢,言辭再無禮,容貌再丑陋,三人是本不敢惹怒丑漢的。

“走吧,去追繳其他妖魔...既然有朋友除妖,又不愿現,多半是不想讓人知曉份的,我們就不必打探了。”老儒一言出,其他人紛紛點頭稱許,唯有丑漢,目貌似不在意,但卻在眾人離去之時,深深看了此地殘跡數眼,眼中,有一不解、古怪。

斗法氣息,其中人族元嬰的氣息,有些悉...嗯,很悉的氣息,在哪里見過呢?

這丑漢絕想不到,與妖一戰且勝的,是他當年執行任務、路過越國鬼雀宗時,見過的一個稚氣年。

于是,他漠不關心的臉上,出了糾結的表

那種明明悉、卻無法想起的覺,太難了。

“究竟是誰?秦老怪,馬老道,還是...不對,都不對...到底是誰啊!我肯定見過的!”

可惜,丑漢沒將‘元嬰高手’的份,與那年聯系在一起。

長虹一閃,瞬移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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