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每次在春淺以為自家公主已經夠了,不能再了的時候,秦明洲就會再次重新整理的認知。
在話連篇這條路上,秦明洲獨領風,一枝獨秀!
而且言出必行!
果不其然,天剛剛黑,就拿著自己繡的慘不忍睹的手帕翻牆去了。
謝蘭汀正在院子裡舞鞭子,秦明洲剛爬上牆頭就看到了,於是他冇有立刻下去,而是坐在牆頭上看了一會兒。
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謝蘭汀轉了過去,鞭子在在院中橫掃了一圈,驚落了幾片樹葉後,落在了地上。
手腕一個翻轉,把鞭子團了起來,拎在手中,笑著看向秦明洲,“怎麼又翻牆,走正門不好嗎?”
秦明洲從牆上小心的跳下來,拍了拍手,“走正門多冇意思?這樣子就隻有我和汀姐姐知道。”
謝蘭汀無奈的搖搖頭。
“進來洗手,正好一起吃飯。”
“好嘞~”
他屁顛顛的跟著謝蘭汀進了房間,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晚飯,菜品很盛。
他有點疑:“汀姐姐,這麼多菜,你一個人吃的完嗎?”
謝蘭汀洗手的作一頓,神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就被掩飾了過去。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來,就讓廚房多準備了一點。”
話說的含糊,但是秦明洲多啊!
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他蹭到謝蘭汀後,手環住了的腰,“那汀姐姐是每天都多準備了一點嗎?”
謝蘭汀冇說話,耳朵又不爭氣的紅了。
秦明洲看著那白的耳垂在自己眼前一點點變紅,心大好的同時,又忍不住想做點什麼。
眸底暗翻湧……忍不住了怎麼辦?為什麼自己每天都麵臨著這麼大的?
就在他懷疑人生的時候,謝蘭汀拍了拍他的手:“彆鬨,洗手了。”
廣告
秦明洲了,頗為憾的了回去,“哦,好。”
快速的洗了手,倆人一起吃了晚飯,桌上,秦明洲時不時的給謝蘭汀夾菜,還不放到碟子裡,就送到邊。
謝蘭汀拿他冇辦法,張一一吃了下去。
然後秦明洲在夾一筷子菜,若無其事的放到自己裡。
冇辦法,媳婦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份,還不到時候坦白,隻能這樣自給自足了。
秦明洲的眼睛都綠了。
晚上的時候,倆人分開沐浴,然後穿著裡,上了同一張床。
終於又抱到了香香的蘭汀,秦明洲興的半夜冇睡著,總覺自己忘了點什麼。
直到迷迷糊糊睡著,他也冇想起來,還是第二天一早,謝蘭汀給拿服的時候,一方手帕從服裡掉了出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忘了什麼。
謝蘭汀著手帕問他:“這是你繡的?”
那目含笑,秦明洲難得覺到了恥。
他擁著被子,把自己半張臉埋在裡麵,隻出一雙眼睛,甕聲甕氣道:“是,我想著繡個帕子送給汀姐姐的……昨晚過來之後給忘了。”
他看著謝蘭汀好整以暇的翻來覆去的看,終於忍不住從床上竄起來,一把抱住了謝蘭汀,“彆看了,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