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庶夫套路深》 第181章 拒絕(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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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離開之後,眾人都在議論著。
太子妃、信公主和秦氏母也走了過來,信公主見葉棠采也在,便說:“褚三,發生什麼事了?聽說梁王妃落水,現在……”
“公主放心,王妃已經被梁王殿下救上來,一起離開來。”葉棠采道。
信公主聽著,便鬆了一口氣。太子妃和魯王妃對視一眼,然後眼裡掠過嘲諷。
太子妃道:“也該開席了,咱們去準備一下吧。”
魯王妃答應一聲,二人就轉離開。
人群也慢慢散去,褚妙書突然一怔,因為看到了一個人,那是個二十三四上下,長相普通,穿著淡藍直裰的青年。
看到他,褚妙書便撇了撇。
“書姐兒,你怎麼了?”秦氏見撇,就問。
“我看到人了。”褚妙書低哼一聲。
“誰啊?你在這裡有人,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那個陳之恒。”
“什麼陳之恒?”秦氏皺著眉。
“就是上次小嫂嫂的娘給我說親的那個。”褚妙書說著往前指了指。
秦氏隻見好幾個進士模樣的人正結伴走在一起,其中一個長大清秀,瞧著是貴公子,便知是那個陳之恒。
“不過是個進士,有什麼稀罕的。”秦氏低哼一聲。中了進士倒是不錯,但現在有了信公主府的賀小郡王作比較,還是覺得這皇室貴胄更好更尊貴。
太子妃和魯王妃離開之後,不一會兒,帝後就來了,並在華清湖的白玉臺設宴,上麵擺了三四十多張矮幾。
正宣帝和鄭皇後坐在上首,下麵左側是太子妃的位置,右側是魯王夫婦,下麵一桌空著,葉棠采猜到那是梁王夫妻的席位,但這對兒落水了,該不會再出席。
下麵便是廖首輔,六部尚書,等大臣,接著是科舉一甲和二甲。還有好些寵的皇室貴胄。
因著都是夫妻一起坐的,葉棠采倒是有幸在白玉臺上桌。
剩下的人不夠座,隻得遠遠在湖邊的宴席上。
秦氏帶著褚妙書姐妹,在湖邊與好幾名貴婦一桌,遠遠地看著白玉臺那邊,臉發沉。
“娘……”褚妙書委屈地喊了一聲。
“行了!”秦氏瞪了一眼。隻要想到,那個庶子坐在那邊,而自己不過是沾他的坐在這裡,也覺得委屈極了。
“不是……”褚妙書卻皺了皺眉,低聲道:“那個陳之恒,也有白玉臺那邊。”
“什麼?”秦氏一驚。隨著褚妙書的目過去,果然看到一抹藍影坐在白玉臺上,挨著褚雲攀而坐。
秦氏整個人都不好了。能坐到上麵的,至是二甲進士!那可是極高的名次啊!
現在褚妙書跟那個賀小郡王還沒譜兒,而這個陳之恒,當初可是跟褚妙書正兒八經求過親的,但卻被們給拒了!若是不拒,這樁婚事……
“行了,還說這個乾什麼?”秦氏神不好地道,“便是二甲……上麵還有三甲著呢!”
“陳夫人,恭喜恭喜。”卻是另一張桌子發出來的聲音。
另一桌坐著好幾個貴婦人和貴,其中一個微胖的夫人笑著道:“原本就覺得你家之恒能高中,哪裡想到不但中了,還是探花郎!”
陳夫人笑著見牙不見眼的:“不過是聖上的恩寵,才點上的。”
秦氏和褚妙書隻覺得咣地一聲,被“探花郎”三個字砸得七暈八宰,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那居然是探花!那可是前程似錦的啊!
秦氏一下子有種悔到腸子都青了的覺。
如果當初兒訂下了這門親事,便有了一個探花郎的婿,這樣就不會被那個低賤的庶子一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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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妙書更是得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記得當時陳之恒還在外頭攔,還高高在上地說自己是能出太子府的人了,結果被趕了出去。現在人家還中了探花。好吧,雖然到現在還看不個他那普通的長相,但到底,心裡有種不甘心的覺呀!
秦氏和褚妙書都快有點坐不下去了,生怕陳氏認出他們來。
等宴席過了一半,母二人便匆匆地離了席。
瓊林宴直到下午未時二刻才結束,葉棠采找了信公主,讓帶著去看了看趙櫻祈,趙櫻祈睡著了,葉棠采這才離開。
來到南宮門,看到秦氏母正等在那。
褚妙書皺著眉:“小嫂嫂,好慢。”
“有些事絆了絆。”葉棠采說著要上自己的馬車。
褚妙書卻說:“我不跟爹坐,爹老在車裡嗬嗬笑的。”
褚伯爺聽著這話,就尷尬了,自己居然被兒這樣埋汰:“那我跟畫姐兒一起坐那輛小車,你們跟三郎媳婦一起吧!”
褚妙書暗喜,拉著葉棠采:“小嫂嫂,咱們一起。”
葉棠采心裡嗬了一聲,又想作妖!倒是無所謂,然後與秦氏母一起上那輛朱轉華蓋馬車的馬車。
馬車起,出了宮門,秦氏才說:“剛剛在宮裡,我們跟信公主相得很好,公主也很喜歡書姐兒呢!”
葉棠采早猜到說這事,便噢了一聲:“這就好。”
“但到底,你跟信公主一點,你可是書姐兒的嫂子,得為你大妹妹的終生幸福著。就請你娘幫著到信公主府做冰人吧!”秦氏說。
“我娘跟信公主完全不認識,如何做冰人?”葉棠采皺了皺眉頭,“若是如此,不如請個婆上門。”
“婆?”聽著這話,秦氏臉一變。
這說親吧,也有方請婆上門到男方家裡說的,但那實在太掉價了!一般都要男家請婆纔像樣的吧。
“如何?”葉棠采眼裡有些嘲諷。
自己盯上了人家的小郡王,還想人家紆尊降貴反向求親不行?
秦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卻沒有合適的冰人,想了想就道:“就你做吧!到公主郡主說一下。”
“我做?”葉棠采怔了,長這麼大,還沒做過這種事。
“你也不是未嫁小姑娘了,做怎麼了?”秦氏皺著眉,“這件事就這樣辦吧!三郎的賀宴,你給信公主遞一張帖子,到時公主來訪,你就跟說這樁事兒。”
葉棠采一,就說:“何必等賀宴上,明天咱們就一起去信公主府如何?”
既然要做,那就做!誰怕誰!
秦氏不想沒有推托,心裡總算舒坦了一點,而且,這件事不想再拖了。特別是見到那個陳之恒中了探花之後,非得馬上定下兒的親事才行。
至於剛剛說什麼信公主與們得好,其實也隻是在亭子裡問侯了兩句,再也沒有多話了。秦氏心中怒恨,但又見信公主特意請葉棠采過來,還親呢地拉著葉棠采,那葉棠采做,準不錯的。
等兒嫁了賀小郡王,倒是瞧這庶子和庶媳如何狂去!
馬車走了三刻鐘左右,終於回到了定國伯府。
惠然和秋桔二人正在垂花門等著,一看到就迎了上來:“姑娘,你回來啦!”
“是啊!”葉棠采笑著,一邊往西院而去。
“宮裡好玩嗎?”秋桔雙眼亮晶晶的,急道。“是不是真的得像天宮一樣。”
“還行。”葉棠采撲哧一聲,“什麼得像天宮一樣。外頭的百姓還說侯府和伯府得像天宮一樣呢,其實還不過如此,不過是更大更緻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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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邊說著,已經走進了穹明軒,葉棠采第一時間撲到了羅漢床上。然後踢掉鞋子。
“對了,姑娘,咱們收到了家裡的帖子。”惠然拿出一張帖子來。
“是我娘嗎?小姑?”葉棠采翻過來,接過帖子。
“不是,就是家裡的帖。該是老太爺,若是族裡有事吧!”惠然說。“我剛剛看過了,說三月初八,因家裡開族會!”
葉棠采聽著這話神一凜,開族會?開啟帖子,說的正是惠然學出來的話。開什麼族會?這個時候開,這是要公佈許瑞的事嗎?
但許瑞和殷婷娘都不會甘心做庶子,而葉承德更不會允許。
“他們想乾什麼事?”秋桔皺著眉。
“把殷婷娘和許瑞認回葉家嘛!因為葉承德跟祖父說,許瑞是他的兒子。”葉棠采道。
“什麼?這……”秋桔這才確定這件事。上次葉棠采罵葉筠時,說過這樣的話,居然是真的。秋桔越想越生氣,“嗬,瞧著他們自以為瞞得多一樣,還不是姑娘知道了!”
“那咱們得做好防備!”惠然急道,“要不,把太太接到家裡住吧!三月初八,還剩五天,太太到家裡小住幾天又如何。咱們倒要瞧瞧他們能作什麼妖。”
葉棠采點了點頭。
秋桔扔下手中的東西,就出了門。半個時辰,就跑回來了:“太太到了姨太太尋邊,說溫老太太病了,去侍疾呢。”
“反正不在家裡就行了。”葉棠采鬆了一口氣。
到了晚間,綠葉過來了一趟,跟說:“太太已經給公主府遞了帖子,明天一早就去公主府,三別忘了。”
“不會忘。”葉棠采說著打了個哈欠。
第二天一早,葉棠采就收拾整齊來到了東邊垂花門,隻見秦氏和褚妙書都在那裡。
秦氏道:“這說親,我這個娘做不好在場,你便去探一探公主的口風。綠枝,你跟三去。”
葉棠采嗯了一聲,就與綠枝一起上了車,褚妙書站在那裡眼地看著們,今天是給說親事,不能去。
馬車駛了出去,兩刻鐘左右,便在公主府的東邊垂花門停下。
二人下了車,被丫鬟引領上前往公主的正屋。
信公主正坐在那裡跟嬤嬤聊天,看到葉棠采和秦氏進門,就笑:“昨天才見過,怎麼今兒一早就過來。”
葉棠采見了禮,便坐了下來。
雅竹上了車,幾人閑聊了一陣,綠枝就暗地裡拉了拉,葉棠采眼裡閃過嘲諷,就直接說了:“公主,聽說賀小郡王今天十六了。”
“是啊!”信公主淺淺一笑,早就看出了秦氏在打兒子的主意,看了葉棠采一眼,二人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家大妹妹十五,尚未婚配,不知……”
信公主立刻放下了茶杯,冷笑道:“三不用探我的口風,這種人我們公主府要不起。不是說,昨天太子妃請你們前去泡茶製花麼?後來我又問了太子妃,太子妃便說了你家大妹妹的事,還被趕了出太子府。這種人,我們賀家實在要不起。”
葉棠采便道:“哦。”
然後了綠枝一眼,綠枝臉鐵青鐵青的。
葉棠采又坐了一陣,就回去了。
秦氏正在益祥院等著,看到葉棠采和綠枝回來,便急急地迎上來:“如何了?”
葉棠采看著綠枝:“你說。”
綠枝臉一變,隻得如實稟報:“公主說不適合。”
“什麼不適合?”秦氏腦子一暈,說著盯向葉棠采,“你有沒有認真說?”
“如何才認真說?”葉棠采嗬嗬了,“我隻起了個話頭,問賀小郡王幾歲,說大妹妹尚未婚配,人家就猜到什麼事兒了,立刻就拒絕。還說昨天聽太子妃說起大妹妹被趕出太了府的事。”
聽著這話,秦氏臉一變,想到上次太子府的事,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屁坐在榻上。
心裡滴啊!
如果沒有陳之恒那一樁,與賀小郡王的婚事不了,也不會這樣難。但陳之恒中了探花郎,卻找不到更好的親事,那種覺真是不甘和膈應啊!
“母親,我盡力了。”葉棠采說完,便行了一禮,然後轉出了屋子。
惠然跟在後,低聲道:“以前答應過說親的事,總算兌現了,以後再找,便不能再應了。”
“這是自然。”葉棠采冷哼一聲。
若褚妙書是個安份的,說親說倒沒什麼,葉棠采也希自己的小姑子能嫁得好,偏秦氏母都不是個安生的。把不好的說給,怕害了,把好的說給,怕害了人家小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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