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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 269:嵇山湯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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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郎君……您這是……」

連忙上前,薑芃姬當著們的麵豪邁地喝完一壇酒,雖然目依舊清明,但腳下的步伐卻多了幾分虛浮,形在行走之間顯得有些搖擺不定,一副標準的醉鬼模樣。

們不知道薑芃姬是不是真的醉了,但們知道要是不看著點兒,這位郎君一頭栽進湯泉池子,出了個三長兩短,們的小命可就要丟了,萬萬不能讓貴客出半分差錯。

薑芃姬避開兩個侍的阻攔,離開這間湯泉,目直直看著前方一水榭。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沒有主上門找那兩人算賬,對方倒是迫不及待地湊過來找死。

被薑芃姬盯上的兩人還沒有羊虎口的自覺,反而與同伴笑語盈盈,一隻手不安分地在侍上揩油,瞧著侍憤卻又不敢反抗的表,白日裡到的驚嚇大大緩解。

「賢弟若是喜歡,今夜傳召這個侍一解相思苦……嘖嘖……這模樣瞧著還算周正,不愧是昌壽王殿下名下的湯泉館舍,在這兒服侍的子一個賽一個標緻……」

被稱之為「賢弟」的青年心中一,但又不能表現太過熱切,顯得他有多麼急下流。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君子不奪人所,怎敢奪走兄長看好的……」

雪白的裳鬆垮套在上,腰帶束得鬆垮,出大半膛,因為常年生慣養,倒是白裡紅,比姑孃家還需要細,隻是酒掏空,眉眼耷拉著,顯得沒有氣神。

「誒,你我二人還計較這個?人如服,兄弟似手足,這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賢弟若是喜歡便拿去用……」那個青年不在意地擺擺手。

正所謂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倆紈絝氣場合,不然也不玩不到一塊兒。

「既然兄長這麼說了,那……」

還沒有來得及回應,一酒氣撲鼻而來,雖然不嗆鼻,但卻沖淡了侍殘留的香。

青年不爽地抬頭,卻見一個醉眼朦朧的半大年提著酒罈子,擋在自己麵前。

「記得我是誰麼?」

薑芃姬半瞇著眼,似笑非笑地俯視坐在水榭的兩名青年。

周遭乘涼的遊人發現氣氛不對,不由得對這裡投以關注,或冷眼看戲,或暗暗好奇。

考評在即,誰也不想被扯進七八糟的事

「怪哉,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誰?」

一名青年輕蔑地笑了笑,他當然沒有認出薑芃姬,還以為隻是普通的泡泉遊人。

「不知道?」

薑芃姬微醺般地瞇了瞇眼,驀地湊近其中一人。

「你這酒鬼,離我遠一些。這裡可不是普通的湯泉館舍,不是什麼下九流的人都能來的。」

青年向後一仰,對薑芃姬上散發的酒氣敬謝不敏,麵上是不加掩飾的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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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芃姬倏地咧開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笑容顯得邪魅而肆意。

正當兩名青年耐心告罄,想要把薑芃姬推開的時候,一隻雪白的腳丫子猛地放大。

「啊——」

隻聽撲通一聲巨響,水榭旁的湯泉濺起巨大的水花,眾人眼睜睜看著其中一名青年被那個喝醉的年一腳踹下水榭,整個人翻倒摔進湯泉,更加重要的是,那一腳對著臉踹的。

因為突如其來的作,青年上本就鬆垮的裳頓時掉不掉,腰帶散開,襟開敞,出白花花的,青年還在水中撲騰,猝不及防地嗆了一口,整個人顯得極為狼狽。

「看什麼看!你也給我下去!」

沒等旁人反應過來,薑芃姬旋飛踹一腳,把另一名青年也送下湯泉。

又是一聲撲通,濺起巨大的水花,正好摔在之前那個青年的上,兩人在湯泉中滾做一團。

「哈哈哈——瞧著像不像剝了皮的青蛙?」

薑芃姬肆意大笑,橫腳過水榭的圍欄,站在水榭旁的假山怪石之上。

「看什麼看,拿酒過來!」薑芃姬轉頭,對著呆愣的侍嗬斥道,「拿酒過來!」

如夢初醒,腦子還沒清醒過來,雙腳已經聽話地退下。全然忘了,這種時候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上前勸說,儘可能消弭雙方的矛盾,而不是「助紂為」,給薑芃姬拿什麼酒。

「誰允許你把頭冒出來了?嗯?」

薑芃姬笑著,一腳踩在其中一人腦袋上,將他踹回湯泉,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惡意和暢快。

「你這小子是誰,竟然敢小……唔……」

話未說完,又被薑芃姬用腳踩回湯泉之中,猝不及防下,口鼻猛地嗆了一大口。

「我是誰?」薑芃姬拿過侍遞上的酒罈,拍掉酒封,仰頭喝了一大口酒,眼疾手快又將一人腦袋給踩回水中,周遭看戲的人也坐不住了,卻沒一人敢上來阻攔薑芃姬。

那兩個青年,哪個噸位小?

竟然被一個半大年一腳踹進湯泉!

哪怕那個陌生年佔了出其不意的便宜,但也能看出對方的武力值不低,上功夫厲害。

看那個年的模樣,很顯然已經半醉,意識模糊,要是他們上前拉架,被對方敵我不分牽連進去,也被丟人地踹進湯泉,遭這樣辱的待遇,豈不是要死?

「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的腦子放孃胎沒帶出來麼,連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都不知道,還有臉在這裡威脅我,誰給你們的勇氣!」薑芃姬厲聲嗬斥,眉眼尖銳,帶著些許戾氣。

這般表現,更加沒人敢上前拉架了,隻能去喊湯泉館舍的負責人。

「……救、救命……」

兩人想要爬出湯泉,奈何薑芃姬出的速度比他們的反應速度更快,腦子都要被踹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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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無奈,隻能丟臉地出聲求救,自然免不了再嗆幾口熱湯。

他們一開口求救,薑芃姬笑得越發囂張,那眼神彷彿看兩隻在沸水中撲騰的老鼠一般。

「小郎君,士可殺不可辱,不管小郎君與這兩位有天大的仇怨,也不該如此折辱……」

哪怕薑芃姬已經「醉了」,但這樣囂張折辱人的舉,依舊到不人的敏的神經。

薑芃姬咧一笑,眼神狠厲地瞪了一眼那個求的傢夥。

「士可殺,不可辱?」嘲諷地重複一遍,旋即道,「我也奉勸你一句,不知道真相便站出來胡言語,聖人的教誨全都讀到狗肚子了?我今日就是要折辱這兩人,你有何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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