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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有一百隻鳥,用什麼方法才能一下子讓它們全部靜止不?
這不就是腦筋急轉彎麼?
顧南喬稍微一想就猜出了這道題的答案照相機。
上麵的英文則是提示把答案寫在哪裡,顧南喬仔細的把英文下麵的泥土都看了一遍,特別是中間那塊青磚,更是用手推了推,沒靜。
繼續努力,終於在一個小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圖形,畫的正是照相機,上麵還有幾個凸出來的鍵。
想了想,顧南喬找到了快門鍵,毫不猶豫按了下去。
在按下的一瞬間,中間的青磚突然彈了出來。
掉出了一把金鑰匙。
墨玉珩站在顧南喬後,顧南喬的一舉一都落了他眼中,眸深沉如海,看著顧南喬的眼裡充滿了不解。
究竟是誰?怎麼會認得這些字?
一個一個問題盤旋在墨玉珩腦海中,他不言不語看著顧南喬找到了鑰匙孔,輕輕一扭,隻聽見哢嚓一聲,不遠的石壁突然開啟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想不到這石壁後麵早已經被挖空了,而眼前的地道不過是個幌子,就算是被挖空了,怕是裡麵也什麼都沒有。
「小阿喬,這個地道能開啟嗎?」墨玉珩好奇的問道,他想看看這地道裡究竟是什麼。
顧南喬道「當然可以了,你等等哈。」說著就在照相機的圖片上點了點,很快這邊的泥石門也開啟了,墨玉珩點了火把進去走了一圈。
地道裡空間很小,裡麵隻有一張桌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他從地道裡出來,兩人這才進了石壁後麵的室。
石壁後麵的室,麵積大不說,裡麵的東西也算是齊全。
匆匆掃一眼,鍋碗瓢盆一應俱全,不過都布滿了厚厚的一層灰。
兩邊的石壁上雕刻著一些奇形怪狀的圖案,墨玉珩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些究竟都是些什麼。
倒是顧南喬看到這些圖案,眼眶突然就泛紅了,金豆子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小阿喬,你這是怎麼?」墨玉珩看著,再看看這滿牆壁的圖案,小姑娘怎麼莫名奇妙就哭了?
顧南喬顧不得掩飾自己的失態,也沒有辦法跟墨玉珩解釋為什麼哭,看著石壁上的飛機、火車,還有各種各樣對大齊來說聞所未見的東西,但是對而言,這些東西很悉,看到它們就跟看到了老友一樣。
手指輕輕拂過,又哭又笑,最後興的跑上前,一把抱住了墨玉珩。
真的太開心了,本以為此生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沒想到這次看見了。
「我沒事,就是太高興了,墨哥哥,我好開心啊。」這種覺就如同他鄉遇故知,而看到這些東西,顧南喬就不覺得孤零零了,這似乎是在告訴,這個朝代,與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墨玉珩見高興得都快要癲狂了,自然也不好問究竟發生了什麼,隻能陪著笑。
過了一刻鐘,顧南喬終於清醒了過來,了眼淚,圍繞著室走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所謂的書籍,但是老毒定然是不會騙的,素不相識的人,騙幹什麼?
那也說不定就是了,這個地方明顯好幾百年都沒有來人過來了,他們進來時,地板上沒有腳印,而他們在這裡踩了踩,灰塵都跑到了他們鞋麵上來了。
老毒怕是也不知道那本籍究竟是不是在這裡。
顧南喬仔細的搜尋了一圈,最後視線定格在了牆壁上,同時墨玉珩的視線也落在了這裡。
「這裡雖大,但是除去了鍋碗瓢盆並沒有別的東西,這說明,在這裡或許不止一間室,應該有兩三間。」墨玉珩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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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喬表示認同「墨哥哥說的有道理。」隻是其餘的室在哪裡?哪裡能找到答案?
眼睛滴溜溜的打轉,盯著壁畫了一會兒,顧南喬眼眸一亮,手在牆壁上的飛機側翼了一下,然後拿著手裡的鑰匙放了進去。
那邊剛好有一個凹槽,鑰匙放進去剛剛好。
隻見對麵的牆壁慢慢的開啟了。
兩人掃了一眼,就看到裡麵放著一排排的書,還有桌子椅子什麼的,走近後還聞到了一桃花香。
「這是桃花墨,能留香百年。」墨玉珩道。
兩人走近後,看著書架上一排排的書籍,不知從何下手。
毫無疑問,這個室是被特殊理過的,書籍放在這裡幾百年了,除了最上麵的基本略有灰塵,別的都很乾凈。
書本也沒有被蟲蛀,顧南喬拿起了一本書,慢慢的翻看了起來。
本以為這些書應該都是什麼名家大作,可等他們翻閱了幾本,才發現這些書,雜七雜八,包羅萬象。
有市麵上的話本子、還有各種兵書、也有講究權謀策略的書籍,當然了也不了大齊和周邊各國的雜文趣事。
顧南喬翻看了一下,嗤嗤笑出了聲。
「看不出來嘛,這位皇帝還是有趣的,還在這些書裡麵都做了想。」
比如書上寫了某個地方的風土人,寫的甚是有趣,皇帝看到後,便親自去遊玩了,沒想到回來後就在這本書上做下了標記,說是風景一般,那邊的人也狡猾如狐,他剛去的時候被騙的差點連子都典當了。
上麵的字有些事用繁書寫,有些則是用簡書寫,甚至時不時還會冒出一些英文詞語。
「墨哥哥,你能通過這些書知道這個地方是誰留下的嗎?」顧南喬轉了半天,終於在書架後麵的牆壁上找到了一個暗格,開啟之後,看到了裡麵有一本書,拿了出來。
書麵上赫然寫著『藍染奇經』。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前朝最後一任皇帝所留下的。」前朝最後一位皇帝,名字就藍染。
墨玉珩想了想道「據史料記載,這位末代皇帝格豪爽,沒有一般王孫貴胄的通病,從小就展現出了他聰慧的一麵,不過他卻對做學問沒什麼興趣,最是喜歡到遊玩。」
「當時的皇帝見到他就覺得頭疼,好在他有好幾個皇子,這個不行,那就換一個,隻是那些皇子們當個守之君都勉強,更勿提當什麼創業之君了。」
原本前朝就已經衰敗了,但是被他們一折騰,直接引起了民憤,那時候正好遇上了百年難得一遇的乾旱,田裡寸草不生,百姓們挖了山上的野菜,連草都沒放過。
到最後山上連跟綠的野草都找不到,甚至連那些能吃的樹葉,也都被摘了。
飢荒到了這種地步,朝廷還是無所作為,最後引起了民變,大家紛紛起義,一時間天下大。
藍國的皇帝無法掌控這樣的局麵,最後直接撂挑子不幹,這時候藍染站了出來,他雖然不權,但是為皇家子孫必定有他該承擔的責任。
隻可惜,他上位三年,不僅沒能扭轉局麵,龐大的帝國一夕之間就瓜分了三份,也就是如今的三國。
獨獨隻有京城沒有被攻破,隻是兵臨城下,大家就是不打,圍困著京城,也能把京城裡的人困死。
最後太祖皇帝攻破了京城,前朝皇室的人全都紛紛自盡殉國,唯有當年的小太子,被送走。
而京城裡一片狼藉,連半個銅板和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留下,所有府邸和商鋪都空的,值錢的東西似乎一夕之間全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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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太子皇帝掘地三尺也沒能找到那些財寶究竟去了哪裡。
藍染奇經薄薄一本,說是書,還不如說是小冊子,翻開以後,映眼簾的是太極拳二十四式。
難怪會被人說是武功籍,原來是因為這些太極拳的圖案?
後麵寫著的是藍染的生平,但卻是用英文寫的,別說是現在的人了,就是前朝皇室後人怕是也看不懂。
畢竟藍染跟顧南喬一樣,來自同一個地方。
寫滿了字跡的冊子,到了最後麵隻留下了潦草的幾行字,看得出來寫這些字的時候,書寫人緒很是不穩定,或者說就是急匆匆給寫下的,而這幾句話確實是說明瞭當初失蹤的寶藏被掩埋在了哪裡。
不在京城。
藍染在登上皇位的時候就知道已經無力迴天了,藍國終究是要覆滅了。
他是不肖子孫,碌碌無為活了三十幾年,一心就想著要逃避兄弟相爭的局麵。
誰能料到,最後他還是登上了皇位,而藍國也終結在了他手裡。
也許是想給後代留些家底,也許是為了噁心太祖皇帝,藍染登上皇位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皇宮裡的所有寶貝全都打包好了送出了城。
不值錢的他還不要,專門挑值錢的送走,最後差點沒把太祖皇帝給氣死。
而這些寶貝,都運到了藍國開國皇帝的陵墓裡。
為了表示對開國皇帝的尊重,不管是誰登基,都不會去挖人家的祖墳,所以這幾百年來,大齊的每一任皇帝都迫切的希能找到那些金銀珠寶,但都無功而返。
漸漸的,這都快為一件傳說了。
一個因為飢荒而毀滅的國家,是可悲的。
到了最後藍染還如同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樣,給了大齊太祖一個重磅見麵禮。
「墨哥哥懂得真多。」顧南喬看完了冊子,鋪好了紙,磨墨,提筆寫了一行字。
行到水窮,坐看雲起時。
「你忘了,給我啟蒙的老師,可是朝中重臣,後來辭回了鄉,這才遇到了我,跟著他學習,益良多。」墨玉珩道。
「也是,虎父無犬子,你老師這麼厲害,教出來的學生當然也不會太差。」顧南喬笑道「寶藏就在藍國太祖皇帝的陵墓裡,隻是要想無聲無息的搬走好像是不可能。」
墨玉珩笑道「放在那裡幾百年了,一直都沒有人發現,咱們也不急一時。」知道東西在哪裡就好辦了。
就算拿不出來,墨玉珩也打算派幾個人先去探探底。
「這室裡麵的書籍,我想都帶走。」要不是不允許,顧南喬最想帶走的還是外麵的石壁。
隻是那石壁過於龐大,帶不走。
「行,咱們等會兒帶走一部分,等明天再來搬一部分就好了。」墨玉珩點頭應允。
這些書籍留在這裡也隻是蒙塵,帶走了他和顧南喬時不時能翻閱一二,好的。
兩人收拾了一下,帶走了一小部分的書籍,等他們離開室後,石壁合在了一起。
顧南喬站在大樹底下,看著石壁,驚嘆不已「設定這個機關的人定不是普通之輩。」
環環相扣,缺一不可。
墨玉珩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頭看向了左邊,他冷聲道「閣下千裡迢迢跟來了這裡,何不出來見麵一敘。」
顧南喬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墨玉珩怎麼突然之間說出了這樣的話,不過很快就明白了。
左邊的山坡上出現三個黑人,他們手持利劍,麵帶黑布,兇神惡煞。
「沒想到一個山野獵人這麼敏銳。」為首的黑人抱拳一笑「咱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你們把東西出來,便饒你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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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珩冷笑一聲「東西就在這裡,有本事你就自己來取!」說完,還揚了揚手裡的小冊子。
黑人見此,也不多話,拔刀相見。
墨玉珩自然也不會怕了誰,再說了他的武功顧南喬也早就知道了,所以看到他飛而起,一腳踢倒了一個人,一點也不奇怪。
顧南喬晃悠悠的走到一棵大樹旁邊,看著地上的書籍,頗有些頭疼的撿了起來。
三個黑人都不是墨玉珩的對手,他們自知打不過,便想要劫持顧南喬從而威脅墨玉珩,誰知道他們中一人剛剛靠近顧南喬,便倒在了地上。
渾搐,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顧南喬憐憫的看著他,一臉無辜「不關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你會過來。」
不知道我會過來,所以就下了毒?倒在地上的黑人是一臉悲憤,這孩子看起來弱弱的,下手那一個快準狠。
他栽了是他的問題,怨不得別人!
其餘兩個黑人也很快就被墨玉珩製服了。
墨玉珩把三個人丟在了大樹底下,那三人狼狽不堪,墨玉珩除了臉微紅,額頭溢著汗珠,裳什麼的可都是一不。
就像是去外麵跑了一圈,然後回來了。
兩者之間,形了鮮明的對比!
「你們是誰的人?」墨玉珩看了他們一眼。
黑人不答,冷眼看著墨玉珩,似乎在說,有本事就撬開他們的,想要他們代,那是不可能的。
「陵王?蕭王?九江王?還是湘江王?」墨玉珩一個一個把在武寧州府的王爺們都說了個遍,在說到湘江王的時候,黑人眼神略有變化,墨玉珩便確定了幕後之人就是湘江王了。
他的胃口倒是不小,養私兵十萬,現在又開始打前朝皇室留下的寶藏,不,應該說他早就打上了前朝皇室的寶藏了。
隻是那位老毒一直都沒有鬆口,所以他們故意把人放走,就想要看看老毒會去哪裡,誰知道老毒的徒弟阿超,求勝心切,太想要立功了,跟到了鄰水縣,就沒忍住對老毒了手,這才誤打誤撞的遇到了顧南喬。
湘江王自然不會讓阿超一個人來跟蹤老毒,留在後麵的尾纔是最麻煩的。
這幾天墨玉珩也覺到了周邊有人在跟蹤和盯梢,但是他什麼都沒表,為的就是這一刻!
知道了他們是誰的人,墨玉珩便直接把人給理了。
他害怕顧南喬見到了會有心理影,還特意把人提溜遠了才手。
兩人帶著一大包的書回了城,在外麵奔波了足足一上午,顧南喬和墨玉珩都累的不行,剛剛回房間洗漱,誰知道還沒等顧南喬睡個午覺,鈺君便來了。
一進門就興沖沖的道「喬喬,跟你說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顧南喬覺得好睏,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無打採的看著鈺君,一點都不激。
「你知道裴公子來武寧州府是幹什麼嗎?」鈺君興道。
顧南喬眼也沒抬,道「應該是來這裡有什麼重要事吧?總不可能是來這裡挑選媳婦吧?」
「看你說的,喬喬,他也是為那個什麼不老草來的,皇上不是跟妙法大師去找不老草了麼?聽說是已經找到了,所以裴公子來找皇上談判,說要是能把不老草賣給他,他願意用他名下大齊所有的商鋪換。」
鈺君激不已,裴公子可是天下首富,在大齊的產業都比家更多,要不是家的酒出名,賣給了皇家,又因為祖父當年慷慨的捐了半數家產,家在皇家人眼裡也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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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手筆,看來他對不老草是勢在必得啊!」顧南喬被這個訊息一激,睏意消散了些許。
鈺君道「不僅僅是這樣呢,裴公子今天下午申時在城中的寶月樓舉辦拍賣會,據說這次的拍賣品裡有很多寶貝,喬喬,你要不要去湊湊熱鬧?」
「你是想要去見裴公子吧?他家舉辦的拍賣會,他肯定會出現。」鑒於上次某人參加賞花會,半天時間下來,都沒有跟傳說中的裴公子說上一句話。
這次又要去拍賣會,目的為何,顧南喬一猜便知。
「那你去不去嘛?」鈺君不答,紅著臉著追問。
「去,我還從沒去過拍賣會,不過我這次來這裡沒帶多錢,不知道夠不夠。」顧南喬對拍賣會還是很好奇的,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刀劍,想給墨玉珩配一把!
「到時候再說嘛,就算咱們買不起,也可以看看熱鬧。」鈺君拉著顧南喬,往外跑去。
寶月樓是個大會場,鈺君來時早就備好了請帖,了請帖,兩人去了一間雅間,丫鬟送上了茶水喝糕點,兩人坐下來悠哉悠哉的吃著。
顧南喬又有些睏倦了,一磕一磕的,似乎隨時都會睡過去。
「喬喬,你很困嗎?還是昨晚沒休息好?」鈺君不知道顧南喬早上出城的事,見如此,很是關心的道「要是真的困了,你去那邊的榻上休息一會兒,等開始了,我再喊你。」
顧南喬實在是有些睏倦了,也沒有拒絕,直接去榻上小歇一會兒。
迷迷糊糊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樓下傳來了鑼鼓的聲音,一下子把顧南喬驚醒了。
雅間裡依舊是隻有鈺君和的小丫鬟,鈺君見顧南喬醒了,連忙沖招招手「醒的還真是準時,快過來,拍賣會開始了。」
接著又把茶水和糕點往顧南喬麵前推了推「我發現這裡的桂花糕好好吃,喬喬,你嘗嘗,看看喜不喜歡。」
顧南喬從善如流的拿起了糕點嘗了嘗,又喝了清茶,而後笑道「味道確實是不錯,從這裡可以看出裴公子在經商上確實是下了大功夫。」
桂花糕甜而不膩,又糯又,味道很好,清茶也比外麵的茶更好,搭配著桂花糕,似乎它們就是天生一對!
「是吧?我也很喜歡寶月樓的桂花糕。」鈺君說著也吃了一塊。
兩人又流起了各種食。
就在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樓下的拍賣會也如火如荼開場了。
這次拍賣會寶月樓可以說是花了大力氣。
首先就是所有的拍賣品都讓人眼紅不已。
大齊名儒的墨寶這就不用說了,這都是所有文人墨客所追求的,還有各種的珠寶首飾、各種江湖籍和千金難求的藥材。
總之這裡麵應有盡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人家沒有的。
首先開場的拍賣品是一套流溢彩的頭麵。
這套頭麵可謂是珠寶氣,一看就價值不菲,果然底價就要五千兩銀子。
鈺君盯著下麵的頭麵,很是激「喬喬,這就是傳說中的玲瓏頭麵,我要是能得到這套頭麵就好了,到時候有這套頭麵當嫁妝,那多風啊!」
很是嚮往,這可是前朝最得寵的德音公主出嫁時的陪嫁,這套頭麵雖然不能戴出去外麵炫耀,但是留在家裡,也會讓人很是羨慕。
可惜也隻能想想而已,就沒有機會買下來。
窮,沒錢。
家有錢,但是他們這些子也都是靠著每個月的月例生活,雖然娘也會給補給,但是也遠遠不夠買這套頭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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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兩銀子呢,況且價怕是還不止五千兩。
果然,底價剛剛報出來,後麵就有人加價了。
「五千五百兩。」
「六千兩。」
「六千五百兩。」
每次加價都是五百兩銀子,漸漸的舉牌的人越來越,最後這套頭麵以一萬五千兩的價格被武寧州府當地的一位富商拍走了。
第二件拍賣品則是讓江湖人都熱沸騰的續命丹。
要知道續命丹可是號稱隻要對方還有一口氣,就能把人從鬼門關給拉回來。
這玩意兒一上臺,主持人剛剛報了價格。
「續命丹,底價兩千兩銀子。」
「我出兩千五百兩銀子。」
「我出三千兩銀子。」
後麵還有接二連三的價升,不僅僅是江湖人,特別是那些高管權貴,更是一口氣加價一千兩銀子,迫切的想要把續命丹拍下。
最後續命丹以一萬兩銀子。
接下來陸陸續續又拍了幾件世間難尋的寶貝。
顧南喬和鈺君都興趣缺缺。
顧南喬是因為沒有想要的東西,而鈺君則是因為一直都沒有看到裴長涇出現,所以心格外低落。
時間慢慢過去,最後拍賣會都要結束了,顧南喬正想要提前離開時,突然發現下一件拍賣品是一把劍。
想要離開的,又坐了下來。
主持人在臺上大聲道「接下來的這件拍賣品是一把劍,也是一把邪劍,從古至今,隻有寥寥無幾的人能把劍拔出劍鞘,所以這件拍賣品也就不報價了,你們有誰想要這把劍的可以上前試試,隻要你能拔出,本拍賣行免費把這把劍送給他。」
這話一出,整個會場都安靜了,而後則是發出了雀躍的歡呼聲,很快就有人上前拔劍。
不管是江湖高手還是劍大師,都沒能把這把劍拔出來。
一開始大家都信心滿滿,到後來越來越多人失敗了,大家也都麵難,難不真的就拿這把劍沒辦法了麼?
去臺上拔劍的人越來越,大家臉上的表也越來越微妙,難不這還真是把邪劍,還認主不?
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劍,大家不由得越發失落。
就在大家都放棄了,覺得沒希的時候,顧南喬突然從二樓雅間跑了下來,直接跑到了臺上,對著主持人出了一個微笑「我可以試試嗎?」
「當然可以。」主持人溫和的笑著。
他們這拍賣會可是男平等,畢竟他們拍賣的產品有孩子喜歡的,也有男人喜歡的。
顧南喬有些張,手心都出汗了,為了不讓汗水粘在劍柄上,顧南喬先用冷水洗了手,又用帕子反覆拭,最後才略有激的走到邪劍麵前。
看著邪劍微微一笑,讚歎道「果然試一把好劍。」
劍鞘上和劍柄上都雕刻有複雜的花紋,顧南喬認不出來,但是並不妨礙覺得這把劍漂亮!
連劍鞘和劍柄都這麼好看,更不要說劍了,鑄劍大師定然是花費了更多的心打造這把劍。
顧南喬手握住了劍柄,還沒想好該怎麼拔劍呢,就這麼輕輕往外拉了拉,就拔出來了。
在場的人都吃驚極了,發出了氣聲。
這個孩子弱弱,一看就知道不會武功,他們這些武功高手都沒有拔出來,怎麼這把劍就被一個小姑娘拔出來了。
有人提出質疑,覺得是寶月樓故意這麼做的,為的就是不想把這把劍拍賣出去。
主持人一聽,麵端正道「我們寶月樓做生意靠的就是誠信,從來不坑蒙拐騙,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上來試一試,看看是不是我們包庇了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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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他們要是捨不得這把劍拍賣,完全可以自己留著,不拿出來。
拿出來了,自然也就不存在舍不捨得了,更無需跟別人合謀,把這把劍留下來。
大家聽見他這麼說,說的話也很有道理,大家頓時也覺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還是有幾個人上前試著拔劍。
可他們都失敗了,邪劍依舊和以前一樣,一不,任憑他們是用盡最大力氣,邪劍依舊是不如山。
等他們下了臺,顧南喬又重新拔了一次,這次依舊是輕輕鬆鬆就拔開了。
如果是第一次是運氣,那麼第二次呢?
那就隻能說這把劍跟顧南喬有緣。
主持人也信守諾言,直接把這把劍送給了顧南喬,讓先回雅間,等拍賣會結束之後,再去後院辦理相關的手續。
顧南喬對這把劍很是滿意,自然是抱著劍就回了雅間,在上二樓樓梯時,突然覺如芒在背,轉過,就看到一樓的角落裡有一雙眼睛怨恨的看著。
這個人有病吧?無緣無故的怎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
顧南喬想要看仔細些,誰知道等再看過去的時候,怨恨的眼神已經消失了,那個位子空無一人,要不是顧南喬相信自己的直覺,還真怕是會以為是自己多慮了。
拿著劍回了雅間,鈺君也興緻的迎了上來,先是好奇的看著劍,也想要拔一次,誰知道也不能拔開。
「這把劍還真是名不虛傳啊,說是邪劍,還真是邪門,就隻有你能拔開,它這是欺負我長得沒有你漂亮麼?」鈺君看著這把劍,忍不住控訴道。
「君君,你越發小孩子脾氣了,跟一把劍也要生氣,再說了,拔不出的人又不止你一個,你沒必要生氣。」顧南喬笑著安「笑一個?笑笑心更好。」
鈺君哭喪著道「實在是笑不出聲啊,我想要那套玲瓏頭麵也沒拍到,裴公子也沒出現,對我而言,這趟又白來了。」
每次都滿懷希想要能夠見到裴長涇,昨天也隻是遠遠看見了,連上去跟裴長涇打個招呼的勇氣都沒有。
今兒倒是更好,連麵都沒見到了。
鈺君心越發不好,坐了下來,再也沒有心思看下麵的拍賣會。
顧南喬也沒有心思看了,看著邪劍,邊溢位一抹淺笑,這把劍送給墨哥哥,他一定會很喜歡。
至於墨玉珩能不能拔劍出鞘,對不起,於興之中的顧南喬,暫時還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邪劍過後還有三件拍品,很快拍賣會就結束了,顧南喬讓鈺君在樓下等,自己則抱著邪劍跟著丫鬟去了後麵的房間,說是辦理相關的手續。
隻是等進去後,見到那個白飄飄的影時,愣了愣,在心裡狠狠的罵自己,早知道裴長涇會在這裡出現,就應該把鈺君給帶過來。
畢竟鈺君今天一整天鬱鬱寡歡,完全都是因為眼前這位給造的。
「恭喜姑娘今天喜得寶劍,不知姑娘尊姓芳名?」裴長涇聲音及其好聽,如同淳淳溪水,悅耳聽「不知在下可有榮幸,請姑娘一起喝杯茶?」
「裴公子相邀,是我的榮幸,免貴姓顧,名南喬。」顧南喬笑著道,眼神忍不住打量著他。
裴長涇,顧南喬並不悉,對他的瞭解都是從鈺君那裡得來的,頂多昨兒在裴家的賞花會上,更加明白一點,就是裴長涇有錢沒地花,才會這麼敗家!
聽鈺君說,像裴家這樣的院子,裴長涇單單在大齊就不止一,起碼是好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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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喬親眼所見,那些宅院的設計和施工,確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的,從這些方麵足以看出裴長涇有多奢侈!
說句不好聽的,武寧州府的宅院,裴長涇怕是一輩子也來不了這裡幾次,可依舊是佈置得富麗堂皇,三步一景五步一畫,這些風景可都是用銀子堆出來的。
顧南喬在打量裴長涇,裴長涇自然也在打量顧南喬。
就這麼一個瘦弱的孩子,把邪劍給拔出來了?而且還半點事都沒有?
天啊,這到底是該說是顧南喬運氣好,還是說邪劍看到人兒就沒了脾氣?
要知道這把劍在他手裡捂了十來年了,一直以來也不是沒有人拔開過,不過那些人不是被劍傷了手,就是被劍的邪氣反噬,最後瘋了。
而眼前的小姑娘,卻抱著邪劍,淡定的吃著糕點、喝著茶水,毫髮無損。
這不得不讓裴長涇到奇怪,這纔在第一時間得知邪劍被一個小姑娘拔出來後,便設法把人留了下來,一探究竟!
卻沒想到見到了一個小小隻的小姑娘。
「裴公子請我過來就是想跟我喝杯茶?那我現在茶也喝了,糕點也吃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顧南喬坐了一會兒,劍裴長涇還是不住的打量,心裡有點不舒服了。
裴長涇嗬嗬一笑,歉意道「抱歉顧姑娘,在下就是覺得姑娘有些眼,不知道咱們是不是見過麵?」
「昨兒裴公子家舉辦了賞花會,我有幸跟朋友一起參加了,可能是那時間見了一麵吧!」顧南喬看著他,皮笑不笑道。
就不信裴長涇會想不起來是誰,畢竟昨天裴長涇莫名奇妙對出了一個笑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對笑,但是敢肯定,裴長涇對肯定有印象。
「可能是,要是知道顧姑娘是這把劍的有緣人,咱們昨天就該認識了,不知道姑娘是哪裡人?」裴長涇試探問道。
顧南喬淡淡道「我來自一個小山村,說地名裴公子也不一定知道,我還是別說了,免得汙了你的耳朵,裴公子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姑娘代一下如何保養這把劍,別看它是不會說話不會的死,但是它的脾氣可大著呢!」裴長涇純粹就是沒話找話「照顧它的時候一定得細心,有空的時候最好陪它說說話!」
信你的鬼話!顧南喬心裡默默吐槽,麵上卻笑的更加溫了「裴公子所言,我都記住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裴長涇倒是還想把留下來,再看看究竟是哪裡有不同,可他實在是編不出別的謊言了,也隻能讓主持人送顧南喬離開。
等顧南喬的影消失在了門外,裴長涇手裡握著茶杯,看了一眼閉的房門,笑了。
「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姑娘。」
可不就是有意思麼?
以往每次有孩子見到他,都恨不得上來,可這位顧南喬的小姑娘,就沒正眼看他,就算是看著他的時候,也都是很淡定,完全沒有其他孩子的癡迷、迷。
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對更加好奇吧!
畢竟昨天他給了顧南喬一個笑容,而直接麵不改走過去了,直接忽視了他!
難不他的魅力已經退化到瞭如此地步,連一個小姑娘都吸引不了了?
裴長涇撐著下,苦思冥想了一會兒,他覺得不是自己的魅力問題,而是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有好好休息,看來他這幾天要時間去泡個溫泉,好好放鬆一下。
走到寶月樓前廳,便看到了正在等著的鈺君,兩人上了馬車,鈺君先把顧南喬送回瞭月樓,自己才單獨回了廣聚軒。
兩人都沒有看到,在們的馬車離開寶月樓時,拐角站了一個人,那個人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恨恨的跺著腳,咬著牙,拳頭握得咯咯響。
一回到月樓,顧南喬本就顧不上滿的疲累,連忙跑去了墨玉珩的房間。
此時的墨玉珩正在看書,看的還都是他們從城外帶回來的書,由於太激了,顧南喬過門檻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
墨玉珩見到後連忙道「慢點走,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冒冒失失的?摔傷了,疼得可是你。」
話是這麼說,人卻很是主的放下的書本,走了過來,見手裡還抱著一把劍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