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救人,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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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胭脂嗷嗚了幾聲,小爪子胡的比劃著,墨玉珩也看不懂,他墨胭脂的頭頂,著墨胭脂那立著的耳朵,發獃。

腦海裡浮現出了以前在家裡時,顧南喬總是喜歡、、墨胭脂的耳朵,每次墨胭脂都不樂意,可依舊最後還是顧南喬贏了。

他的手下意識的到了墨胭脂的耳朵。

墨胭脂嗷嗚了一聲,顯然很是不樂意,你心不好,本公主心也不好,憑啥你要、、我耳朵?

知不知道頭可斷可流,就是耳朵不能

可惜它就是一隻狼,沒人權,所以墨玉珩不怕它,反倒是它很怕墨玉珩。

以前顧南喬在家的時候,顧南喬會護著它,現在顧南喬不在,墨胭脂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這樣的墨叔叔實在是太嚇人了!

「墨胭脂,你真的不知道在哪裡嗎?」麵對眼前雜的一切,墨玉珩卻覺得,顧南喬一定還活著,因為地上除了死蜂以外,並沒有打鬥痕跡,也沒有跡。

隻是到底在哪裡?

墨胭脂輕巧的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在地上嗅了嗅,隨後又走了幾步,最後看向了林。

「嗷嗚~」墨胭脂激的比劃著小爪子,看它那激的小模樣,墨玉珩沉悶的緒也消散了幾分。

他試探的道「你是說我們要去山林裡找?」

墨胭脂搖了搖頭,用爪子努力的比劃著。

「你是說從這裡離開了?」墨玉珩繼續問。

墨胭脂激的點頭。

墨玉珩無語,這跟他剛才說的不也一樣嗎?還是得去山裡找。

不過有目標總比沒有目標強。

墨玉珩也不知道為什麼,墨胭脂說什麼他都相信,所以在確定之後,墨玉珩抬腳就往山林裡走去。

墨胭脂嗷嗚了一聲,很是委屈的跟了上去,墨叔叔實在是太不可了,居然敢無視它這個大功臣!

山裡漆黑一片,墨玉珩點了火把,靠著這微弱的火在樹林裡穿梭著。

而墨胭脂一路走,一路嗷嗚個不停,也不知道它嗷嗚個什麼,總之現在墨玉珩心煩氣躁,也不管墨胭脂,隨它去。

兩人一路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前麵出現了一雙雙碧藍的眼睛,墨胭脂則是興的嗷嗚了一聲,跑了過去。

墨玉珩定睛一看,這不是墨胭脂它未來相公的家屬麼。

怎麼全都跑來了這裡?

墨胭脂興不已,覺得頭狼跟自己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要知道家村離這裡可遠了,而它也不知道顧南喬到底在哪裡失蹤,所以剛剛跑去跟頭狼商量的時候,也隻是跟它說召集人手來縣城幫它!

誰知道它這麼快就趕來了!

墨胭脂對著頭狼就是一頓誇讚,當然了,這些聲音落在墨玉珩耳中,就是一聲聲嗷嗚。

都說有人好辦事,有狼也同樣如此。

頭狼經常跑來墨家找墨胭脂,顧南喬對它就跟對墨胭脂沒什麼兩樣,甚至因為它常年生活在山裡,顧南喬還特別的心疼它,所以每次它來,顧南喬都會給它做好吃的。

頭狼對顧南喬好度很高,在它心裡,顧南喬可不僅僅是墨胭脂的家人,也是它的朋友。

所以一群狼在山裡快速的往一個地方奔去,墨玉珩靠走著本就跟上不上,最後隻能用輕功。

不知跑了多久,月亮已經消失了,漫天的星星也已經睡了,天上和地上完全變了一個

墨玉珩知道快要天亮了,這就是天亮前的最後一抹黑暗。

就在此時一直都在奔跑的狼群也停下了腳步,目視前方,墨玉珩視力不錯,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一個小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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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零零散散的幾戶人家,家家大門閉,隻是走近後,墨玉珩才察覺出其中的不尋常。

太安靜了。

就算是一個隻有幾戶人家的村子,也不應該這麼安靜,特別是這個村子還在深山,這裡野眾多,就算住在山裡,有許多人家也會養幾隻狗或者養些鴨。

可這個村子,似乎連個人都沒有!

跟在墨玉珩後的墨胭脂和頭狼在四周轉了轉,突然墨胭脂跑了過來,叼著墨玉珩的擺,拉著他往一旁走去。

墨玉珩知道,墨胭脂應該是有所發現了,所以才會帶著他走,跟著墨胭脂,最後停在了一口枯井前麵。

「墨胭脂,你是說你姐姐在這裡?」墨玉珩若有所思的問道。

「嗷嗚~」墨胭脂喚了一聲,尾搖的很是歡樂。

沒錯,姐姐在這裡出現過,它聞到了姐姐上的葯香味。

墨玉珩見它這樣,心裡有了肯定的答案,圍繞著枯井走了半圈,他看到井口的邊緣,有一個凸出來的小方塊,毫不猶豫按了下去,很快靠山的院牆就發出了一聲悶響,牆壁緩緩開啟了。

墨玉珩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墨胭脂和頭狼帶領了一部分的狼群進去,還有一部分則是守在了小村子周圍,戒備的看著四周。

這是一條道,道裡腳步淩中還聽到了前麵不遠傳來了吵吵囔囔的聲音。

墨玉珩更急了,大步往前跑去,墨胭脂和頭狼對視一眼,也快速跟了上去。

道很長,聽著那些聲音就在耳邊,可他卻一直都沒法靠近。

墨玉珩有些心急了,就在他耐心即將耗盡了時候,突然看到了前麵烏泱泱的人群,最高的高臺上,站著一個一襲白搖著桃花扇的男子,他還抱著一個纖弱的子。

「裴長涇,別以為你是天下首富,老子就怕你,你在鄰水縣算個屁,老子可不怕你。」許爺放狠話,話是這麼說,可他臉上流淌下的汗珠,也能看出他很張。

裴長涇一襲白,悠哉悠哉的搖著桃花扇,沒有把許爺的話放在耳裡,他懶洋洋的看了許爺一眼「好吵!」

放狠話有什麼用?

有種就別吵吵,手打架啊!反正他最近閑得慌,剛好能活筋骨!

可惜許爺沒這個膽子。

別看他手下人多,平日裡在鄰水縣也算是一號響噹噹的人,可他還真不敢拿裴長涇如何,大家都知道,裴長涇背後勢力錯綜複雜,財富更是天下第一。

得罪不起!

「裴長涇,你到底想幹什麼?」許爺道「路過就還請你路過,別多管閑事!」

裴長涇挑眉道「多管閑事?本公子這英雄救,你們不是號稱鄰水縣第一英雄幫嗎?怎麼還管起了人家小姑娘之間的事?」

「這樣看來,你也算不上英雄,頂多就是個狗熊!」

許爺被氣了個半死「跟我之間有私人恩怨。」

「你說謊話還真是張口就來。」裴長涇顯然已經把事打聽清楚了,不會被許爺給矇騙「藍家那個人不就是你人嗎?為自己人出口氣大家都理解,不過嘛,你知道是誰不?」

許爺一愣,看向顧南喬,眸沉沉。

顧南喬是誰,許爺當然知道,在行以前,他就把顧南喬的事調查得一清二楚了,也知道是個一沒背景二沒靠山的丫頭片子。

可現在聽到裴長涇的話,許爺心思百轉,難不顧南喬還真是個大人

可是本公子罩著的人,你要是敢傷,你這地下賭場也別開了,我相信縣令大人對你這地下賭場早已經好奇已久,我要是提供一個線索給他們,你說,你不僅這賭場開不了,怕是你屯糧的事也怕是會被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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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長涇雲淡風輕的話家常,隻是他說出的話,卻讓許爺額頭上的汗水,一層一層的往下落。

賭場保不住不要,可要是讓人知道他私底下屯糧,然後把糧食送去了遼國,這要是被上頭的人知道了,他怕是就會被冠以通敵叛國的罪名給砍了。

說實在話,許爺一開始還真不想跟裴長涇撕破臉皮,可現在聽到了裴長涇的威脅,許爺眼裡掠過一抹狠意,無毒不丈夫,為了自己將來的榮華富貴,裴長涇是不能留了。

管他後有多大的勢力,這個男人留著,就是一個患,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就出賣了他?

「給我殺了他,不顧一切殺了他。」許爺雙眼赤紅道,狠狠的盯著裴長涇!

他敢開賭場,還能稱霸一方,手底下武功高強的人自然不,否則的話,他在鄰水縣也沒法混的如日中天。

剛剛不過是因為不想惹麻煩,裴長涇會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偶熱,所以能不惹麻煩就不惹麻煩。

可現在裴長涇顯然是知道了他的所有據點和事,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許爺話音剛落,他後就飛出了十來個武功高手,十個人直接撲向裴長涇。

麵對生死瞬間,裴長涇依舊是不慌不忙,桃花扇扇的是風生水起,就在他們離他還有兩步之遙的時候,突然間意外發生了。

桃花扇突然飛向了他們,同時扇子裡還飛出了一整排的針,這些針又快又準,跟麵板一接,麵板就發黑,還沒等人反應過來,人就倒了一大片。

包括前麵那些高手,也沒能逃

許爺站在後麵,倒是沒有傷,不是他運氣好,而是他前麵站了不人,把他擋在了後麵。

「暴雨梨花針?」許爺也算是半個江湖人,畢竟開賭場的人,黑白兩道都混得開。

「還算有見識。」裴長涇傲的揚著頭「你這裡的人還真是不經打,不就是一點點毒麼,怎麼全都倒地了?」

語氣很是嫌棄,神就更嫌棄了。

許爺角微搐,這裴長涇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呢?

暴雨梨花針本來就很嚇人了,當上麵的針還含有毒藥的時候,更是沒有人能逃得過,裴長涇說這話實在是讓他氣不順!

更讓他氣不順的還有就是自己手底下二十多號高手,今兒算是全部都折了。

先前在那宅院,被一群蜂攻擊,雖然他們都順利跑了出來,但是那幾個人全都被蟄了篩子,一個個全發腫。

大夫也說了,那些蜂帶有毒,要是解不了毒,他們那十幾號人也就活不下來。

可他請來的大夫也隻是普通的大夫,完全對蜂毒束手無措,最後他纔想著問一問顧南喬,畢竟聽說這個小姑娘是個醫高手。

否則的話,現在顧南喬就不在這裡了,早被他送去給藍天欣。

可是他剛提審顧南喬,顧南喬倒是很配合,最後不知道怎麼弄的,顧南喬還暈死了過去。

他正要過去看一看顧南喬,看看是裝死還真是真的暈死了,誰知道裴長涇就憑空出現,把顧南喬護在了後,形了現在的局麵。

「你跟前朝皇室有關係?」慌過後,許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你是前朝皇室後人?」

暴雨梨花針是前朝皇室的一位皇子研究出來的,這個技並沒有流傳到民間,雖然暴雨梨花針名氣極大,但是大家都沒見過。

可裴長涇不僅會用,看他那嫻的樣子,定然還會做這樣的機關才對!

裴長涇笑著看著他,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這個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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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他不是,但是從他話裡,許爺也能猜出一二,裴長涇雖然不是前朝後人,但是他絕對認識前朝後人。

畢竟前朝國破的時候,皇室眾人全都自盡而亡,隻有一位三歲的小太子被人送走。

從那以後,這位小太子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現在大齊、遼國、楚國都以立國百年之久,三國皇室也都時刻關注著前朝後裔的事,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小太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許爺很想弄死裴長涇,可也知道今天怕是不了,誰也不知道裴長涇還有多,別看他一個人,剛剛一出手就讓他這邊損失慘重,死了三十多號人。

餘下的人也不多,許爺覺得不能無知的往上撞,隻能呆站在原地,兩方對峙了起來。

顧南喬雖然不重,但是長時間抱著,裴長涇還是覺得手有點酸,他丟下扇子,換了一隻手,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許爺突然一聲令下「衝上去,殺了他!」

裴長涇勾一笑,沖著許爺後大喊「你再不出手,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許爺大吃一驚,難不裴長涇還有幫手,他轉過,看到的就是一群碧藍的眼睛。

狼,這是狼的眼睛。

許爺嚇得不輕,這些狼是怎麼跑來這裡的?

常年呆在地下賭場的打手,對於狼自然是不陌生,但是那也是見過一兩隻而已,這樣大規模出現還真是第一次。

大家都嚇得不輕,有幾個人甚至尿子。

狼群後麵,墨玉珩憑空飛起,直接飛到了裴長涇邊,看到他抱著顧南喬,眉頭微蹙。

裴長涇一看,頓時心裡發,連忙把顧南喬塞給了墨玉珩「你的人,你自己抱著。」

別用這種吃人的眼神看著他,他膽小!

他也不想啊,誰讓他剛剛沒辦法呢,總不能把人丟在地上吧?

再怎麼說,顧南喬也算是被他救回來了,不然依照許爺的手段,他又沒出現,小姑娘定然傷嚴重。

墨玉珩不激他就算了,居然還瞪他,寶寶心裡苦,寶寶不說。

有了狼群的加,戰局一下子就明朗化了,人們懼狼,自然是不敢靠近它,所以狼群一步步近,大部分都抱頭投降,隻有一小部分,為許爺拚出了一條路,讓他順利逃了出去。

「啊喂,你就這樣放他走?這等於是放虎歸山哦!」特別是許爺現在已經知道他跟前朝皇室後人所有關聯,到時候怕是會給他帶來麻煩!

裴長涇皺眉,如果這個訊息讓三國皇室知道了,他的生意還做不做啊!

比起裴長涇的萬般擔心,墨玉珩倒是很淡定,他看了裴長涇一眼,很是不滿「你知道了許爺手裡,怎麼不早點把救出來?」

「冤枉啊,我這不是不小心遇到了麼?你說說你,七月份就要去搶湘江王的生意,咱們現在手裡雖然不缺錢,但是缺糧食啊,我這不是想跟許爺借一借麼?」裴長涇道。

說是借,其實就是有借無還。

到顧南喬還真是意外,他認識顧南喬,但是顧南喬不認識他,畢竟他早就從於一舟裡知道了墨玉珩養了一個小姑娘。

在武寧州府的時候也見過顧南喬了,還特意利用了那次機會,送給了小姑娘一把劍。

雖然最後這把劍到達了墨玉珩手裡,那也算是他給的見麵禮。

「你找到他的存糧地點了?」墨玉珩問。

「小爺出馬,哪有事辦不的?不僅找到了他的存糧,我還找到了他跟遼國之間的通訊,這要是上,那可就是通敵叛國的大罪!」裴長涇得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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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於這個結果,墨玉珩一點也不意外,這點小事裴長涇要是都完不,也實在是辜負他的盛名了。

「讓你放走他幹什麼?咱們直接滅了他,一了百了。」裴長涇不恥下問。

墨玉珩看了他一眼,眉頭「許爺在鄰水縣經營了三十多年,你覺得他的財富是我們所看到的那些嗎?那不過是一小部分,他還有一部分的財富藏在深,你讓於一舟幾人盯了,看看他會去哪裡。」

裴長涇詫異道「難不他還留有後手?」

「可以稱之為狡兔三窟。」沒有人會把所有的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墨玉珩如此,裴長涇如此,許爺當然也如此!

裴長涇點頭「我這就去辦,對了,你家這位不知道給自己吃了什麼,都昏迷了快兩個時辰了,要不是我突然出現,怕是都被許爺給弄死了。」

「你這是邀功請賞?」墨玉珩挑眉「也沒見你如何保護。」

天地良心,他還要怎麼保護?裴長涇吐,墨玉珩實在是太沒人了,他不跟這樣的瘋子計較!

心裡這麼安自己,裴長涇還是覺得很委屈,為最後傷的人總是他?

不過吐槽歸吐槽,事還是要辦的,所以當裴長涇走出了賭場,到達了外麵的時候,差點沒被外麵的場景給嚇死。

天啊,外麵也還有這麼多狼。

狼群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一步一步靠近,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咬死他。

看地上斑斕的跡,裴長涇也能猜出一二,許爺剛剛才被人護著出來,想必又是經歷了一場戰!

好在後麵墨玉珩跟著出來了,那些狼群看到墨玉珩,倒是冷靜了下來,沒有攻擊他們。

裴長涇跟在墨玉珩邊,膽心驚的看著這一幕,最後結結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馭狼了?」

這個太厲害了,一群狼跟著走,實在是太威風了!

他也好想學。

墨玉珩道「我不會,不過它們的頭狼,是我家婿。」說到這裡,墨玉珩邊溢位了一抹淺笑。

今兒還真是多虧了墨胭脂,要不然他也沒法這麼快跟了過來,想到此,墨玉珩又有些生氣了。

「你見到了,怎麼沒給我發訊號彈?」墨玉珩問,讓他擔心了一個晚上。

他委屈,裴長涇就更委屈了「我也就是出來探探底,誰知道就上你家姑娘了。」

顧著救人,還真是沒有多想。

「行吧,你去辦事,記住了,這件事要辦得漂亮,還有那些算計小阿喬的人,你也一併收拾了。」墨玉珩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裴長涇也很有眼,知道這位爺心不好,他也不想留在這裡,隻能道「你就沒想過從自己人手裡調一個人安排在邊?山雨來,咱們可得時刻保持警惕。」

還有一些話,裴長涇沒說,顧南喬有能力,現在不過是小出風頭,就惹來了這麼多麻煩,將來還不知道會有多麻煩呢,又不會武功,雖然醫極高,但是也沒有辦法護自己周全。

「等姚冰手上的事理完,你讓過來吧!」墨玉珩道,他手下也隻有姚冰是孩子,而且武功高,也值得信賴。

裴長涇沒所謂道「行,我等會兒就去通知,那我先走了,等事辦妥了,定會給你訊息。」

墨玉珩點頭,裴長涇腳尖一點,騰空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了這方天地。

找到了顧南喬,墨玉珩心定了,掃尾的事有裴長涇負責,他也不擔心,抱著顧南喬他離開了這個小山村,找了一個山,暫時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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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食的事完全不用墨玉珩心,狼群自發的去找食,還有一部分則守在山門口,戒備的看著四周。

倒是墨胭脂一直嗷嗚個不停,圍繞著顧南喬打轉轉,看到顧南喬一直沒醒,墨胭脂有些著急的用小爪子拍了拍

腫麼就睡得這麼沉?墨胭脂看著,無聲的吐槽著,比本公主都還能睡!

墨玉珩看著墨胭脂著急的小模樣,沉重的心也輕鬆了幾分「胭脂,你在這裡守著你姐姐,我去去就回!」

「嗷嗚~」放心吧,本公主定把這個任務圓滿完

墨玉珩笑了笑,出了山

這片山實在是沒有小溪流,找了許久,墨玉珩才找到了一滴水的石壁,他摘了一片野芋頭的葉子,捲了起來,放在滴水,接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從東邊升起,先出了一點點,到最後整個金圓球都掛在了天空,墨玉珩不知疲倦,眼睛一直盯著水,直到水都快溢位來了,他才小心翼翼的捧著水,回了山

顧南喬是製毒高手,自然也是用毒高手,墨玉珩卻從來沒有想過,顧南喬會對自己使毒,這葯怎麼解毒,他不知道,但是見顧南喬麵紅潤,呼吸均勻也知道沒什麼大礙。

他拿了水回來,小心翼翼的給顧南喬餵了一些,而後又拿著珍貴的水給顧南喬洗臉。

一番折騰下來,依舊是沒點效用,墨玉珩也無法了,隻能坐在一邊等著。

等顧南喬醒來的時候,墨玉珩也沒有閑著,那些狼群很是喜歡墨玉珩烤的食,所以早就自發的獵到了一大堆的山、野兔、甚至還有野鹿。

柴火也撿了一大堆回來。

麵對狼群那一雙雙期盼的眼眸,墨玉珩還真的是說不出一個不字。

更和寬它們昨晚還幫了他忙,總不能過河拆橋,所以他拿著一把匕首,快速的理了起來,又去砍了不的竹子,把所有的都掛在了火堆上烤著。

有些狼還傷了,墨玉珩看到了,連忙拿出了金瘡葯,給它們包紮。

伺候著這一群狼,墨玉珩徹徹底底變了老媽子!

顧南喬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睜開眼睛,眼就是墨胭脂。

看到墨胭脂,顧南喬一愣,莫不是做夢,怎麼會看見墨胭脂呢?

「嗷嗚~」你醒了啊,都睡了好久了,終於醒了,墨胭脂看到醒過來,興喚著,又沖著搖了搖尾,最後還用舌頭的手。

還真是墨胭脂啊!

顧南喬激了,連忙坐了起來,一把抱起了墨胭脂,使勁的撚它「墨胭脂,你怎麼跑來了這裡?是你救我出來的嗎?」

在顧南喬最後的記憶中,就是墨高披了一掌,等醒過來以後就是在一個暗的房間裡,周圍擺滿了各種的刑

前麵,坐著一個油膩大叔,說是隻要給那十幾個被蜂蟄了的人解毒,就給一條生路。

顧南喬又不是傻子,人家千辛萬苦的把抓來,難不就是為瞭解毒?

顯然不會這麼簡單。

不過表麵上還是答應了,給那幾個人把了脈,隨後又說了要什麼藥材,讓他們給準備。

等他們把藥材端上來時,顧南喬直接調配了一種迷藥,自己直接聞了聞,暈了過去。

會這樣做,倒不是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完全是因為聞到了一悉的香味,而這個香味記得,裴長涇上就有這樣的香味。

雖然沒看見裴長涇出現,但是不知為何,顧南喬覺得他就在附近。

想到上次裴長涇給出了一個笑容,顧南喬覺得自己要是昏睡過去了,裴長涇會不會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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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是沒猶豫,就給自己用了葯,誰知道醒過來以後,看到的就是墨胭脂。

轉過頭,看到坐在山門口的影,顧南喬突然眼眶一紅,立刻跑了過去。

「小阿喬?」墨玉珩蹙眉「你醒了。」

「嗯,墨哥哥,還能見到你,真好。」顧南喬有些後怕的說道。

雖然這一趟下來,並什麼傷,但是驚嚇卻不,脖子也很痛,顯然是被墨高打傷了。

?」墨玉珩關心的問著,聲音一如既往,隻有墨玉珩清楚,他心裡的張。

顧南喬想說不,可是肚子此時卻不配合的咕咕喚,赧一笑「還真是有點了。」

「空腹吃東西不好,我去給你打點水,你在這裡等我,不要走。」墨玉珩有些抖的轉過,顧南喬正對著他笑容燦爛。

兩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墨玉珩先回過了神「我先去給你找水,你在這裡等我,它們在這裡,不會有野過來。」

這裡有狼群,就算是老虎和熊瞎子來了,也要掂量一二,更不要說人了,顧南喬留在這裡,很安全。

顧南喬點頭,墨玉珩這才轉離開。

等他捧著水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顧南喬正在跟墨胭脂頭狼說笑著,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的笑靨如花的臉,這一刻,墨玉珩覺得很開心。

其實從昨天開始,墨玉珩的神經就一直都繃著,不敢鬆懈半分。

沒見到的時候,擔心的安全,生怕有生命危險,見到以後,顧南喬又一睡不醒,要不是他相信裴長涇,知道有裴長涇在,顧南喬絕對不會出現大意外,否則他早就急死了。

而在等顧南喬醒來時,墨玉珩也好好的反思了自己。

他不笨也不蠢,從昨天知道顧南喬的事開始,一直到現在,他的心理變化極大,他可以騙別人說,他是把顧南喬當自己的晚輩、妹妹照顧。

可他騙不了自己,昨天不在,知道有危險,墨玉珩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要殺人的衝

他昨晚一直在反覆的問自己,要是顧南喬真的不見了,他該怎麼辦?

他生來就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也知道那些老傢夥對他的期

可他不想過那種被安排的人生,他還記得,小時候娘親跟他說過,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要勉強自己去過不想過的生活。

以前在深山裡的生活是他喜歡的嗎?

不是。

以後沒了顧南喬的日子,他會開心嗎?

答案是否定的。

前麵二十六年,他生活在一片黑暗的沼澤之中,不知道明天在哪裡,也不知道有沒有未來,更不知道什麼是開心,什麼是快樂。

這些都是顧南喬教會了他。

每次看到顧南喬滿足的吃著食,墨玉珩就很羨慕,顧南喬知道自己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唯獨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可現在,他知道了,他想要把顧南喬留在邊,不是當晚輩,而是當他的妻子。

雖然他們之間年齡相差巨大,雖然顧南喬還沒有及笄,雖然他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是他就想要陪在自己邊。

他可以放棄一切,唯獨不能沒有

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墨玉珩對顧南喬的態度,自然跟以前有所不同,他沒喜歡過人,也不知道如何跟人相,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對顧南喬好。

要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到顧南喬麵前,需不需要,墨玉珩不管,但是他的態度一定要鮮明。

所以他捧著水回來,顧南喬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又喝了幾口水,了差不多一天一夜,手都抖了,拿東西拿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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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珩見狀,很是心的給餵食。

「別著急,這裡還有很多烤呢,足夠你吃了。」墨玉珩見吃的急,嗆到了,連忙說道。

「嗯。」顧南喬笑瞇瞇的看著他,吃得很是開心。

等吃了七分飽,顧南喬便搖了搖頭,墨玉珩這才開始開吃。

看到墨玉珩不嫌棄的吃著剩下的那些邊邊角角,顧南喬心裡很大,墨哥哥一直都是這樣,好吃的東西總是留著給吃,反倒是自己,每次都是吃的剩飯剩菜。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了這樣的習慣。

等墨玉珩吃完,又給那些狼群烤了不的烤,大家都吃飽喝足了,這才開始往回走。

墨玉珩心疼顧南喬,執意要背著走,顧南喬拒絕了兩次,最後看著他很是堅持,無奈同意了。

「墨哥哥,你眼眶裡都是,說明你很久都沒休息了,你不困嗎?不累嗎?」顧南喬靠在他背上,心疼不已。

墨玉珩搖頭「我是男子漢,三天不睡覺也沒事。」

他有力護,倒是不覺得沒神,眼睛裡有也不過是因為擔心上火所致。

沒什麼大礙。

顧南喬則不同,一個的小姑娘,可不能跟他一樣在山林裡這樣奔走。

「那咱們現在在哪裡啊?」顧南喬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去了哪裡,「還有咱們家的那個墨高怕是被人給換了。」

墨高是顧南喬買回來的,他是什麼樣的人,顧南喬很清楚,想到被打暈時的那一幕,墨高冷漠的眼眸,看著就像是看陌生人,那樣的眼神絕對不會是墨高。

這一點,顧南喬很肯定。

「嗯,你說的沒錯,真正的墨高昨天晚上纔回家,我們也是見到他,才知道你出事了,好在最後你安全的被人救出來了,不然」後麵的話墨玉珩沒說,但是顧南喬懂,靠在墨玉珩背上,眼眸彎彎。

從這裡到縣城很遠,昨晚墨玉珩是使用輕功過來,現在回去,自然不可能用輕功,索就在路上把所有的事經過都跟顧南喬說了一遍。

狼群在他們周圍護著,遠遠去,這一幕,溫馨、幸福,讓人容。

比起顧南喬這裡的歲月靜好,另一邊的藍家則是一團。

藍家姐弟包括林蔚都被蜂蟄了,而且今天還腫了起來。

藍叔請了鄰水縣最有名的陳大夫來給他們解毒,可依舊是沒什麼效果,雖然毒素暫時是製住了,但是他們幾個人腫著的麵板卻沒有消退下去。

再次喝了一大碗的苦藥子湯,藍天欣這才問道「許爺有沒有把顧南喬送過來?」

藍叔搖頭「還沒有訊息。」

「騙子,這一個個都靠不住。」藍天欣發飆,昨天本來就是想直接帶走顧南喬,誰知道群結隊的蜂出現,直接蟄得他們全都暈死在了原地,要不是許爺有遠見,把探子換進了墨家,還順利讓探子跟了出來,怕是昨天顧南喬還真能全而退。

現在顧南喬落了許爺手中,藍天欣卻有些惴惴不安,許爺就是一個大豬蹄子,喜歡年輕貌的小姑娘。

顧南喬雖然年齡小,但是容貌不俗,許爺要是看到了,喜歡上了可怎麼辦?

到時候別說吧顧南喬置了,怕是還會站在那邊收拾吧?

想到這裡,藍天欣心更不好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響,有小廝來稟告說是爺來了。

藍天欣一愣,一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怎麼爺會來家?

顧不上渾疼痛,也顧不得腫了豬頭的臉,換了一裳,連忙去大廳見爺。

這次來的人是縣令大人最倚重的師爺,一看到藍天欣,問了兩句話,師爺就讓人把扣押下去。

藍天欣不解道「爺,您是不是弄錯了?小子這是犯了何罪?」

師爺冷冷的看了一眼「藍姑娘,你背地裡做了什麼,可需要我給你一一闡述?我倒是小看你了,本以為你就是個安安分分的生意人,沒想到啊,你居然跟許爺勾結在一起,通敵叛國!」

爺,您誤會了,小子什麼時候跟許爺勾結在一起了?」藍天欣大喊冤枉,是靠著許爺這棵大樹好乘涼,但是絕對不敢做犯法的事

更不要說通敵叛國了。

直到師爺說了一個地點,藍天欣直接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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