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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這麼可,定是天上的小仙。」顧南喬笑著道「那你可還記得一些什麼?」
姑娘歪著頭絞盡腦的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了驚懼的神。
「你可是想到了什麼?」顧南喬問。
姑娘對顧南喬很有好,對也很信任,反正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顧南喬的第一眼,就覺得這位是好人。
事實果然如此,對一個萍水相逢的人,都能這麼耐心的對待,請吃飯,給梳洗,還幫梳頭。
這讓姑娘很是,想到腦海裡的畫麵,頭痛絕,最後怯聲怯氣道「我就記得有漫天大火。」其餘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顧南喬又問了一些事,姑娘也都搖搖頭表示不記得了,不過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顧南喬,苦著臉道「這個是我唯一留著的東西了,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我總有一種覺,這個東西不能丟。」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寧願肚子,也不願意把這個玉佩給典當了。
玉佩小小一個,看不出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以後卻覺得冰涼涼的,玉質很好。
上麵雕刻著的是荷花圖案,還是並荷花。
「那你知道自己是怎麼來這裡的嗎?」顧南喬把玉佩還給了姑娘,輕聲問道。
姑娘搖搖頭「我是從河邊醒過來的,河邊就隻有我一個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旁人了。」
想到那天從河邊醒過來的場景,姑娘眼眶紅了紅,眼裡掠過一抹害怕之,好在那些事已經過去了,現在也安全了。
五月份的天氣,已經有了幾分的炎熱,那天剛剛從河裡爬起來,沒想到就遇到了一條大蛇,好在膽量不錯,拿著子胡的揮舞,把蛇給打死了。
離開河邊,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去哪裡,腦海中除了那熊熊火焰,再也沒有別的記憶,費力的想要想起曾經的過往,誰知道隻要用力一想,腦袋就裂開的疼,讓痛不生。
最後沒了辦法,也不敢再想。
在荒郊野嶺走了三天,這一路上都靠著野果子度過,雖說沒有了記憶,但是不知為何,見到那漫山遍野的植被,下意識就知道這些植被有什麼用,能不能吃。
所以靠著這個本事,才沒有死。
走了三天,終於到了縣城,想要去吃一頓熱乎的飯菜,誰知道卻沒有銀錢,隻能把頭上的幾簪子給典當了,所得的銀兩全都用來吃飯。
不懂銀兩究竟有多重要,所以每次給銀錢的時候都很大方,比如那個賣饅頭的小攤子,就直接給了一塊碎銀子。
猶記得那時候攤主說了,以後想要吃饅頭隨時來,不用給錢了。
誰知道纔去了不到五次,然後那攤主就開始趕。
當然了,除了銀兩這點事,還有一些人因為的容貌,想要把搶走或者拐賣,好在雖然沒了記憶,子也較為單純,但是看人的目卻還算是毒辣,看出他們目的不純,全都給趕走。
有一次差點就被人給擄走了,好在那天上帶了毒草,直接把那些人給毒死。
後來為了掩蓋自己的容,隻能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饒是如此,也不人打的主意,隻不過也學聰明瞭,隨攜帶著毒草什麼的,靠近的人,全都沒落得好。
否則的話,現在怕是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你真聰明。」顧南喬誇獎,不過一直沒有個名字也不好稱呼,顧南喬拿出筆墨,寫了一排字在紙上「你既然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誰,不如這樣,我給你取個名字給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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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姑娘點頭如搗蒜,喜不自勝。
終於要有自己的名字了,真的好開心呢!
顧南喬也笑了,把紙張遞給,姑娘不太認識字,隻是隨意的掃了一眼,最後指著其中的一個名字道「就這個。」
「蘇玉寧。」顧南喬笑「你喜歡這個名字?」
「嗯,好聽,很配我。」姑娘笑著說道,不,現在應該稱呼為蘇玉寧。
「你喜歡就好。」
從蘇玉寧這裡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畢竟失憶了,顧南喬也用異眼給蘇玉寧看了一遍,發現的後腦勺那裡有塊。
或許就是因為塊的原因,這才導致失去了記憶。
顧南喬也算是閱人無數了,因為職業的原因,對人的緒很是敏銳,蘇玉寧沒有說假話,確實是失憶了。
讓蘇玉寧好好休息,顧南喬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去了墨玉珩房間,敲了門,進去後便看到顧明凡沒什麼形象的坐在椅子上,看到顧南喬進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道「妹妹,救命啊,三哥又讓我默書。」
顧南喬眼眸帶笑,給了他一個莫能助的眼神「二哥,墨哥哥這也是為了你好,你說說你,學習認字的時間也不短了,居然連英都比不過,不說墨哥哥生氣了,連我都覺得丟臉。」
顧明凡傷心絕,本想在自家妹子這裡得到一點安,沒曾想,安沒有,反而還給了他一刀!
「妹妹,你變了,你以前可疼我了,從來不會這樣說好。」顧明凡委屈。
顧南喬道「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經事,那位姑娘確實是失憶了。」
接著便把剛剛從蘇玉寧那邊得來的訊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墨玉珩和顧明凡。
顧明凡也顧不上賣慘了,他有些同道「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經歷呢,看不出來。」
「二哥,你以後也不要喊小什麼的,很沒有安全,你無心的一句話,怕是會傷至深。」顧南喬叮囑。
「知道知道,不過我還是得多多觀察,萬一老病犯了怎麼辦?萬一已經把小小刻骨髓了怎麼辦?咱們可先說好了,要是有這樣的行為,你就不能再帶著。」顧明凡對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有著別樣的堅持。
顧南喬嘆氣道「行,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你也不能無緣無故去爭對人家,畢竟人家是小姑娘。」
顧明凡無所謂的聳聳肩,沒多說什麼,墨玉珩看到顧明凡這個沒形象的樣子,眉頭微蹙「凡凡,你這是打算以後當坐診大夫也這樣歪歪斜斜坐著,沒點樣子。」
顧明凡怕墨玉珩,聞言,立刻端正了,小心翼翼的看了墨玉珩一眼,打著商量「三哥,我能不能先不寫了啊,明天再說好不好?」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平常不用功,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的,凡凡,你應該知道這個道理,今日事今日畢,你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回去。」墨玉珩一點商量的餘地也不給。
顧明凡知道跟墨玉珩求是沒有用了,隻能不停的給顧南喬眨眼,希能幫自己說幾句好話。
顧南喬直接無視了他的眼神,當作不知道,哪裡敢求啊,也怕墨玉珩讓默書。
背書難不倒,畢竟時常會捧著書看,但是默書委實是有些難了,習慣寫簡字,可每次默書,寫繁字總是會有一些字忘了繁怎麼寫,然後順手就寫了簡。
想到上次墨玉珩說有造字的本領,顧南喬就心虛不已,哪裡會造字啊,這完全就是因為以前用的是簡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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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顧南喬裝死,顧明凡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但是他不敢跟墨玉珩對著乾,否則的話,他怕是今晚都不要休息了,墨玉珩絕對會讓他今晚在這裡默書。
本以為在這裡就是歇歇腳,明兒早上就能啟程離開,誰知道在傍晚時分,來了一群人,為首的那個人,好眼啊!
能不眼麼?
這不是天海幫的刁兮麼?不在關古縣爭奪寶藏,跑來這裡幹什麼?
刁巧晴跟在刁兮後麵,刁巧晴後還有一個擔架,上麵躺著的不就是葉霸天麼!
這是在幹什麼?
顧南喬不明所以的看著,短短十幾天沒見,葉霸天跟以前相比,那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完全看不出他曾經的模樣了。
雖然還是滿臉橫,但是神不濟,整個人像是枯萎的枯草,毫無生機。
「掌櫃的,給我們準備三間上房。」刁兮邊最得力的住手,刁阿蓮上前去訂房屋。
掌櫃的一臉為難道「客,小店今兒的上房已經全都住滿了,客不如看看別的房間如何?」
今兒是什麼日子啊,沒客人的時候,幾天都不到一個,現在一來倒是客店都要住滿了。
刁阿蓮一聽,臉很是不虞「沒有上房?你不會讓他們離開麼?我們家主子份尊貴,你得罪不起,趕的,讓他們騰地方,否則的話,休怪我把你這客店給拆了!」
主子出行,吃穿住行,自然是應該最好的,落腳在這個荒郊野外的客店已經是分外委屈了,哪裡還能再委屈他們住下等房?
掌櫃的很是為難,也覺得眼前這群人不講道理,要住好的房間,那就早點來啊,人家可是下午就過來了,而且一下子把全部的上房都訂走不說,還給他不的賞銀。
這麼大手筆的客很是見,掌櫃的自然是不想得罪他們,可眼前的這群人也不好招惹,看看這一個個,腰間都佩戴著刀劍,一看就是舞刀弄劍之人。
他一個客店的小掌櫃,還真是兩邊人都得罪不起!
就在此時,刁巧晴看到了在樓下用餐的顧南喬一行人,對顧南喬沒印象,畢竟沒有見到顧南喬的真容,但是對顧明凡卻是有點印象,畢竟顧明凡到了關寧縣以後,就沒有再掩著自己的容貌。
「你怎麼會在這裡?」刁巧晴指著顧明凡道「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窮鬼呢?他怎麼不在這裡?」
說著,眼睛往四看去,似乎是想要找顧南喬。
可惜不知道坐在麵前正在喝湯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顧明凡看了一眼,道「你認識我?」
完全沒認出眼前這個憔悴的人是誰!
「」刁巧晴一哽,完全說不出話來,就這麼沒有存在嗎?讓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們見過麵的,在糖人攤子前麵。」雖然隻是匆匆一眼,甚至隻看到了顧明凡的側,但是敢肯定,這個人跟那個窮鬼關係不一般。
刁巧晴咬牙切齒的提醒道,眼睛往旁邊撇了撇,看到顧南喬和蘇玉寧時,眼眸裡飛快的掠過了一抹嫉妒。
在這樣的荒山野嶺,居然還有如此容之人。
討厭長得比好看的人,所以看到顧南喬和蘇玉寧,刁巧晴眼裡的嫉妒之意更濃。
好想毀了這兩張臉,看著礙眼,可惜什麼都不能做,也不敢做。
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刁巧晴已經被打擊了不下十幾次了,現在的,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看到比自己長得好看的孩子,更是又怒又氣,恨不能立刻把眼前的兩個人抓傷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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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隻能想想罷了,畢竟現在最大的靠山,葉霸天已經倒下了。
回想這十幾天的事,對刁巧晴來說,就像是一場夢。
葉霸天武功盡失的事本來並沒有人知道,刁兮也隻以為他就是了點傷,然後纔不停的咳。
每天除了給他補,也沒有請人來給他療傷。
本來葉霸天傷得就不輕,加上拖延了這麼長時間病更是加重了,本以為休息個三五天就能恢復,畢竟有力的人,極生病,就是傷了,傷口也比常人癒合的快。
可誰知,葉霸天的傷不僅不見好,還更加嚴重了,最後連下地都不行。
而刁巧晴那幾天也因為在唐嫣婉和慕容濯那邊丟了麵子,一直都悶悶不樂,看什麼都不順眼。
遇到那些武功低,沒門派的人可勁兒欺負,一開始也相安無事,大家知道是刁兮和葉霸天的兒,自然會給幾分薄麵,了什麼委屈也隻能往肚裡咽。
誰知道刁巧晴後來會踢到了鐵板,那個人武功高強,沒門沒派,一副窮酸樣,刁巧晴看見了,還以為人家是沒靠山的人,直接過去找茬,最後卻被暴揍了一頓。
這還不算,那人知道是刁兮的兒後,直接去了他們下榻的宅院,說是要跟葉霸天決一死戰。
這要是以前,葉霸天早就出來了,可那天,任憑那人把葉霸天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愣是不出聲。
最後有人推斷,也許葉霸天重傷了,所以才沒出來。
這個推理,大家給了滿分,畢竟前幾天葉霸天去為自己人和孩子撐腰的事大家都還在傳閱呢!
有人知道了葉霸天傷的事,自然有仇家瞅準了機會就去報仇。
葉霸天帶來的人很厲害,刁兮手下的人武功還不算差,但是葉霸天得罪了太多人了,所以那些江湖高手來了一波又一波。
雖然都堪堪抵擋住了,但是葉霸天始終沒有出麵。
這太怪異了,要知道葉霸天以前被人這麼挑釁了,一定會親自出麵,給自己找回場子,可這次卻是一點風聲也沒有,這不正巧說明瞭,出現了問題麼?
此時的刁巧晴還不知悔改,被人揍了一頓以後,還讓刁阿蓮集結了人手要去掀了人家的老巢,也就是這次,刁巧晴吃了大虧。
不僅被打了一頓,還被山匪擄走,最後雖然被刁阿蓮的人給找回來了,但是當時衫不整,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兒吃了這麼大的虧,而且現在關寧縣有那麼多高手在,哪裡還有劫匪敢來?
稍微用點腦子一想也知道定是江湖人假扮的,可刁巧晴沒有看到那些人的真容,被擄走以後眼睛就被人用黑布給矇住了。
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擄的人是誰。
而且這件事還沒有捂住,鬧的是沸沸揚揚,刁巧晴麵盡失,在關寧縣抬不起頭,也害怕被人笑話,所以直接溜之大吉,要走,刁兮也跟著離開,葉霸天武功盡失,更是要倚靠這些人保護,自然是跟著一起走了。
也是直到這時,刁兮才知道葉霸天力盡失的事。
這個訊息對來說,無異於平地一聲雷,把平靜的生活給打破了。
要知道現在天海幫和還有刁巧晴能這麼橫行霸道,靠的就是葉霸天,葉霸天要是倒下了,們母還能依靠誰?
不行,得給自己某條出了。
刁兮想著,平日裡太過於高調,葉霸天武功盡失的訊息要是被人知道了,仇家還不得是番上門?
到時候他們哪裡還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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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葉霸天既然沒了用,也該丟掉了,免得連累了們母。
刁兮眼裡閃爍著算計的芒,在眼裡,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能給帶來好的,另一種則是廢。
葉霸天顯然已經屬於廢一類了,也沒有了利用價值,不丟掉,留著幹嘛呢?
「原來是你啊,你就是那個踩了我妹妹糖人的刁婦。」顧明凡恍然大悟道。
這話一出,刁巧晴臉一黑,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你說誰刁婦?」
「你啊,難不是說你後這群人?」顧明凡抬眼掃了一圈,最後道「不過們也都跟你一樣,刁不刁蠻我不知道,但都是婦這點沒錯。」
「咳咳,二哥,你說話要注意措詞,他們這個天海幫可是號稱裡麵的子全都是未婚。」顧南喬提醒。
的本意是讓顧明凡不要再說了,沒看到這群人全都黑了臉麼?可顧明凡不知道是沒聽出的弦外之音,還是故意為之,義正言辭道「妹妹,我也沒胡說啊,你看看們眉峰已散,你說們還是姑娘?開玩笑呢!」
顧南喬角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明凡,這個二哥可以啊,居然懂得這麼多,連人家眉峰已散都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
果然顧明凡這話剛落下,刁巧晴就如同一隻被人踩著了尾的貓,出腰間的佩刀,揮了過來,雙目充滿了戾氣。
墨玉珩離得有點遠,正要站起來揮掉刁巧晴佩劍的時候,誰知顧南喬輕甩了一下袖,刁巧晴不明就裡就飛了出去,撞到了門框上,重重摔在了地上。
大家被這一幕給驚呆了,特別是顧南喬,一臉無辜的看著倒在地上不停搐的刁巧晴,再看看自己的手,目迷茫。
刁阿蓮連忙過去把刁巧晴給扶了起來,這一摔刁巧晴可摔得不輕,麵蒼白,隻能靠著刁阿蓮才能挪一步。
「你們對我兒做了什麼事?」刁兮見刁巧晴了這麼重的傷,目兇,但是沒有直接找上門,而是站在了相對安全的距離,警惕的看著顧南喬一行人。
「這位大嬸,你也要講道理好不好?我們誰也沒啊,你們都是武功高手,難不我們還能背地裡下手?就算是用功傷,也不可能讓飛出去吧?」華風笑嘻嘻道。
頂多就是用力迫,然後讓遭力的反噬,但是在場這麼多人,要是有人用功行事,一定瞞不過。
刁兮疑了,迷茫了,站在原地,想要找顧南喬幾人的麻煩,但是卻沒有證據,畢竟他們這裡個個都是武功高手,也都有力,自然對力的知很是敏銳,他們都沒有覺出有什麼不同,那刁巧晴的傷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明凡更是笑瞇瞇道「人家這就是想瓷我們,好在我和妹妹還有蘇姑娘都不會武功,要是我們會武功,還真是賴上我們了,太險了,掌櫃的,給我們這裡上一壺桂花酒,我今兒可得好好喝一杯,去去晦氣。」
說到後麵更是一副謝天謝地的模樣,這可把刁兮一行人給氣壞了,卻又沒有過的證據證明刁巧晴傷跟這些人有關,這個啞虧,刁兮也隻能認了。
「掌櫃的,麻煩你給我們收拾幾個房間,我們今晚要住下來。」刁兮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外麵天已經黑了,現在想要走也走不了,隻能先暫時安頓下來。
掌櫃的本來還以為這些人要打起來了,正張著呢,沒想到最後是有驚無險,對他來說,不打架就好,否則遭殃的也隻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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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麻溜的讓店小二給顧明凡上了一壺桂花酒,又讓其他人去收拾了房間。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無事,隻不過刁兮在看到傷嚴重的刁巧晴時,立刻紅了眼眶。
隻有這麼一個兒,這個就是的掌中寶,自己從來都不捨得打一下,罵一句,沒想到這次出來,卻讓吃了這麼多的苦。
「娘」刁巧晴倚靠在枕頭上,輕咳了一聲「我好痛。」
「晴兒,你跟娘說說,你怎麼會突然飛出去?」刁兮問道。
刁巧晴一臉迷茫「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這麼飛出去了。」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都還沒有靠近他們,就這麼飛出去了,一點預兆也無。
「是不是他們用力震傷了你?」刁兮猜測道。
刁巧晴不確定道「應該不是吧,能無聲無息把人震傷飛出去,那個人的功起碼有五十年打底,那那些人還很年輕,力有爹一半多就算多的了。」
刁巧晴刁蠻任,但是從小習武,對這方麵自然很瞭解,能肯定,絕對不是那些人的手,就算是爹出手,也不能做到無聲無息。
刁巧晴都這麼說了,刁兮這纔打消了疑慮,但是卻也更加擔心了起來,有一個這樣的高手在他們四周,絕對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能把刁巧晴無聲無息的震傷,自然也能有辦法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刁兮越想心裡越是害怕,一刻都不想再此地停留。
這次出門,還真是不蝕把米。
本以為能分得一些寶藏,沒想到最後灰溜溜離開不說,葉霸天還了重傷,刁巧晴也遭了罪,真是得不償失。
還把天海幫的名聲給毀的七七八八了。
想到這裡刁兮更是氣不打一來。
事已經這樣了,現在對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把葉霸天給甩了,然後再找一個靠山石。
刁兮心裡有了算,自然是恨不能立刻天亮了離開,誰知道今天夜裡又發生了一件事。
睡到半夜,顧南喬迷迷糊糊的轉醒過來,覺得空氣有些不對勁,還沒睜開眼,就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響。
「搞定了,這兩個人都已經綁好了,是否現在就運走?」
「現在不運走,留著幹什麼?等著人來找們嗎?你們兩個找輛馬車,把人直接送走,等他們發現的事,這兩人早就離這裡很遠了,到時候他們就是懷疑我們下手,也沒有證據。」
「那行,我這就去。」
聲音很清晰,說這些話的人就在邊,顧南喬不敢,隻能閉著眼,仔細聽著,很快就被人如同一隻小鳥提了起來,丟到了馬車裡。
在被丟出去的一瞬間,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那張悉的麵容。
刁阿蓮。
馬車很快就行駛了起來,顧南喬這才睜開了眼睛,馬車裡很暗,但是能覺到自己的雙手是被綁著的,顧南喬有些不舒服的轉了兩下繩子,誰知道繩子突然就斷開了。
顧南喬一愣,這繩子是綁著好玩的麼?居然這麼容易就掙開了。
馬車裡太暗了,顧南喬沒看見那繩子的慘狀,哪裡是沒綁好,完全是斷了好幾節好麼?
索了一下,旁邊還有一個人,單是服料子,顧南喬就猜出了這個人是誰,蘇玉寧。
一蘇玉寧,蘇玉寧就睜開了眼睛,或者說也隻是裝著被迷藥迷昏了。
「喬姐姐。」蘇玉寧小聲道。
「噓,別出聲,咱們先看看他們要做什麼。」顧南喬輕聲道。
蘇玉寧點點頭,聽話的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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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靠著車壁休息著,完全沒有被綁架走的慌,好似就是來這裡郊遊一樣。
趁著有時間,顧南喬索著把自己和蘇玉寧上的繩子全都解了,繩子也太不結實了,輕輕一拉,就斷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買來的繩子,這種質量堪憂啊!
馬車在黑暗中快速穿行,到了天亮時分,才停了下來,馭位上的兩個人同時跳下了馬車。
其中一個說道「阿蓮姑娘可是吩咐了,要把這兩位送到花樓去,你說咱們現在進城好還是等會兒再去?」
「等會兒吧,現在天剛亮,進城太顯眼了。」
「阿蓮姑娘手段還是跟以前一樣,哎,好端端的兩個姑娘,就要如火坑嘍!」
「你替們惋惜?你要是捨不得,你可以買下來自己留著。」
「算了吧,阿蓮姑娘要是知道了,還不得了我的皮。」
好歹毒的心思和手段,送一個隻有兩麵之緣的人去花樓,這心思不可謂不毒辣。
馬車停了一會兒,其中有一個人說道「也不知道裡麵這兩位如何了,不如咱們開啟看看如何?」
「行,應該醒過來了。」
兩人說著話,往這邊走來,顧南喬讓蘇玉寧靠後,自己則拔下了頭上的一簪子,直接開啟,從裡麵倒出了一點點末。
好在不管什麼時候,都習慣留一手,否則的話,今天怕是在劫難逃了。
馬車門一開,顧南喬就把手裡的末撒了出去,開門的兩人毫無防備,眼睛被藥到後,生疼生疼,睜開眼睛都困難。
但是他們都有武功傍,雖然武功不算高強,但總比手無縛之力的弱子強。
眼睛疼得睜不開,準頭倒是有的,手去抓顧南喬和蘇玉寧,兩個弱子又豈會束手就擒?
在他們手過來時,顧南喬下意識的一推,然後就發生了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不是輕輕一推麼?
腫麼這個人就摔下了馬車,一臉痛苦的哀嚎著。
顧南喬無辜的眨眨眼,看著自己纖細的手,完全反應不過來是腫麼一回事。
試探的又推了一把,另一個人也摔下了馬車,顧南喬眨眨眼,好像力大無窮了。
兩個壯漢,輕輕一推就倒地了,這要是用力推會如何?
抱著這樣的好奇心,顧南喬直接跳下馬車,一手提起了一個壯漢,直接丟了出去。
『哢嚓』一聲,對方的胳膊折了。
「喬姐姐,你力氣真大。」蘇玉寧也被顧南喬的這番作給驚到了,不過更多的是歡喜,歡快的從馬車上下來,著地上鬼哭狼嚎的兩人,蹙眉道「這兩個人怎麼解決?」
「玉寧有什麼好辦法嗎?」顧南喬問道。
蘇玉寧一聽,頓時樂嗬嗬笑了起來,給出了好幾個建議「要不把他們綁上石頭沉河底?這樣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或者就直接丟到山裡喂狼腫麼樣?」
妹紙,你腫麼給出的都是這麼腥的手段?
顧南喬有些無語,要人命的事可不幹,不過對方不是想把們賣花樓麼,要不就把這兩位賣南風館?
這個提議一出,蘇玉寧拍手好,雖然不知道南風館是啥玩意兒,但是一聽要把他們賣了,就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以牙還牙!
剛好天亮了,蘇玉寧直接拿了馬車的破布,塞到了他們裡,找不到繩子也不要,直接扯了兩藤蔓,把兩人綁的是結結實實。
做完這些事以後,這才把兩人丟進了馬車,駛了城裡。
在顧南喬和蘇玉寧去賣人的時候,幾十公裡以外的客店像是進了寒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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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墨玉珩去找顧南喬,卻發現房間裡空空,東西都還在,唯獨人不見了,不僅顧南喬不見了,蘇玉寧也不見了。
墨玉珩著急得不行,喊來了掌櫃和店小二,可客店裡的人都不知道顧南喬去了哪裡,打探了一圈,一點訊息都沒有。
姚冰和華風昨晚去追了幾人賊人,天亮以後纔回來,誰知道剛回來就得到了這個訊息。
昨晚墨玉珩也不在客店,畢竟他還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要做,本以為有姚冰和華風保護顧南喬,是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誰知道這兩個蠢貨,被人調虎離山調走了,給賊人鑽了空子。
顧明凡是個沒武功的,所以墨胭脂跟在他邊,他倒是安然無恙,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才發現妹妹不見了。
四個人坐在大廳裡,顧明凡眉頭皺,碎碎念道「一定是那個小把妹妹拐走了,我就知道沒安好心,沒見以前,咱們這一路走來都沒任何事,倒是撿了,這才一天不到,妹妹就不見了。」
他對蘇玉寧意見很大,覺得就是的原因。
不然怎麼偏偏撿了以後,才發生這樣的意外?
姚冰和華風為了將功折罪,立刻就去房間裡搜查了一遍,在牆角看到了半截被燒毀的蘆葦管子,姚冰猜測道「姑娘應該是被下了迷藥。」
否則的話,對方本不可能這麼容易得手。
墨玉珩可不管顧南喬是不是被人算計了,他隻知道自己給顧南喬挑選來的兩個人,實在是太蠢了。
蠢笨如豬!
人家設了一個套,他們兩人就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
「姚冰,我讓你來這裡是保護的,現在倒好,直接把人給保護沒了,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們纔好?」墨玉珩眼神鬱道「如果小阿喬不能平安回來,那麼你們兩個」
後麵的話,墨玉珩沒說,但是姚冰和華風也明白,他們這是嚴重失職。
兩渾一,立刻四散去找人。
隻不過荒郊野外,這裡又有好幾條的岔路口,完全無從查起。
姚冰站在路邊,看著道路兩邊,突然牽起了一匹馬,直接選了一條道走去。
這條路上的馬車印記很是清晰,而昨天傍晚,這裡並沒有馬車經過,晚上就更不能有了,這個印記這麼清晰,極有可能是賊人抓走姑娘以後逃走的路線。
墨玉珩也沒有閑著,最近他都在這一帶活,還算是有人手,所以直接傳送了訊號出去,讓周圍的人,都幫著找。
大家都有事要做,唯獨隻有顧明凡呆在房間裡,不敢走。
他可不能給三哥添。
刁阿蓮看到這一幕,角微勾,心好了幾分。
會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自己自作主張,而是刁巧晴授意的,刁巧晴不喜歡長得比好看的人,顧南喬和蘇玉寧沒有得罪,但是長得比好看就是一種罪。
所以才下了狠手,要把這兩人賣花樓。
理這種事,刁阿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以保證那兩個人他們找不回來。
昨兒刁巧晴無緣無故就了傷,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這夥人所為,但是刁阿蓮還是把這些賬都算在了墨玉珩他們頭上。
出了口惡氣,刁阿蓮腳步輕快的上了樓,伺候家的兩位主子起來。
而另一邊,姚冰據車軸的軌跡,一直追到了城門口,正想要進城時,突然聽到了顧南喬喊。
「姚冰。」
循聲而去,就看到顧南喬和蘇玉寧坐在城門口不遠的一個麵館裡,吃著熱乎乎的湯麵,前麵還放著一小碟子的醬牛。
「姑娘,你們這是」姚冰看著這一幕,頗有些一言難盡,他們在客店都擔心壞了,姑娘和蘇玉寧居然在這裡吃麪。
顧南喬對招了招手「坐啊,一起吃,不吃白不吃,這頓飯可是免費的。」
順便拍了拍邊的凳子,誰知道手一拍,凳子直接碎了!
攤主看到了,連忙過來,著地上的木塊,哭無淚。
他家凳子有這麼脆弱麼?被個姑娘輕輕一拍就碎了,實在是太傷人了。
顧南喬也有點不好意思,完全是沒弄明白自己的力氣為何會一瞬間變大,搞的現在是做什麼事都得小心翼翼,特別是那種需要力氣的事,更是得剋製著,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東西就碎了。
是這麼提醒自己,但是也有忘記的時候,如此現在,下意識輕輕拍了凳子一下,誰知道凳子就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