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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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太監闖宮最新章節

第四、第五章

清晨,曠野之中,一支軍隊正在急匆匆地趕路。

這支軍隊,看上去甚是狼狽。士兵們上都滿是塵土泥漿,有些人上還有跡,或是包裹著傷的白布。看上去,倒象是一支打了敗仗的隊伍。

為首的將材強壯,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看著自己部下這支敗兵,不由暗嘆。

這幾天,自己一直在率軍逃亡。每天都隻能讓士兵們睡上一小會,飯也吃不飽,還要小心不要出痕跡,免得引來後麵朝廷大軍的追殺,日子過得甚是難熬。

想到苦,高大正不由仰天長嘆。隻恨那該死的太監李小民,率軍殺了錢相爺,不然的話,自己如何能落到如此境地!

自從對自己恩重如山的錢相爺發書來邀,先革寨知寨高大正便率軍起義,帶領部下軍兵向金陵進發。誰知未到金陵,便聽說錢鬆被殺,李熊逃走,反叛軍已是一敗塗地,自己還未曾見到金陵,便已了叛賊,要大唐所有軍民的追殺!

為防被當叛軍殲滅,高大正當機立斷,決定北上抗趙,率軍北去,先躲開朝廷大軍的追擊再說。至於到了邊境是不是抗趙就不一定了,是自己拉桿子起義佔山為王還是投靠哪一方,到時候再做考慮。

在前進的途中,遇到了幾支忠於朝廷的軍隊,和他們惡戰幾場,雖然自己一方也頗有損傷,不過敵軍也都被擊潰,不能擋住自己前進的步伐。

不過朝廷大軍的追擊也真不是鬧著玩的,據說率軍追擊的是一名將,接連平滅了幾支響應錢鬆號召率軍起義的部隊,現在正在搜尋網之魚,若被他們逮到,隻怕會有麻煩。

想到此,高大正冷冷一笑:朝中哪有過什麼有名的將,隻有一個秦貴妃,前次出征平滅叛匪,多半還是靠了的侄子和那個太監之力。至於別的將,自己浸武道數十年,征戰無數,難道還會怕什麼人嗎?

大軍北行,直走得口乾舌燥,纔看到一條小河。高大正發下號令,讓士兵們前去取水,休息一陣,再行北進。

士兵們得令,都爭先恐後地跑到河邊,打水解,隊形一時有些混

高大正坐在河邊一高地上,喝著部下親兵奉上的河水,微微嘆息。自己帶兵這麼多年,倉皇而逃時也不是沒有,不過在自己的國境,被朝廷大軍追得到逃竄,心裡想起來也甚是難過。

在河邊,士兵們鬨哄地坐著休息,大口大口地喝著水。這附近一帶沒有什麼大軍兵營,而且這一路也沒有看到什麼敵兵,因此心都散慢,除了有些斥候在四麵觀察,也不多做防備。

陡然間,高大正的視線中出現了一煙塵,在天邊飛揚而起,滾滾向這邊而來。

高大正的眉頭陡然皺了起來,向那邊,大聲呼喊道:「兄弟們,都給我起來!有敵人來襲!」

部下士兵們,慌忙從地上站起來,匆忙地列隊,準備迎戰。

可是遠方的那支部隊,來得甚快,帶著滾滾煙塵,飛速馳來,可以看清,在大片煙塵之中,那支部隊大多是由騎兵組,手中揮舞著寒閃閃的戰刀,放聲狂嘯著,直向這邊殺來!

高大正在親兵的服侍下,迅速披掛整齊,騎上戰馬,抄起長槍,率領一支整理好的部隊,向前迎去。

戰馬疾馳,蹄聲如雷,震得大地不住地抖。那支騎兵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狂馳而來,眨眼間,便已來到高大正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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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正舉目看去,卻見那支騎兵穿著西路軍的盔甲服飾,看上去甚是兇悍,士兵們騎在馬上,個個滿臉猙獰,那衝天的殺氣,一見便知是一支百戰雄師,已將殺戮變了骨子裡的一部分。而他們的目標,明顯便是自己這支疲兵!

在敵軍中央,率軍疾馳而來的那員大將,卻是一名子,瓜子臉形,模樣看上去似有二十餘歲,穿甲冑,頭戴雉翎,相貌頗,隻是眼神微有幾分兇狠,手中揮舞著柳葉刀,放聲叱,帶著滿殺氣,率領大軍,直向這邊殺來!

高大正見是子率軍前來,不由暗自心驚。卻不肯在子麵前失了氣勢,立即率軍迎上前去,揮槍指向前方,厲聲喝道:「呔!哪裡來的人,敢在軍前撒野!報上名來,我槍下不死無名賤人!」

陡聞他口出狂言,那子柳眉倒豎,麵現怒,厲聲叱道:「好一個油匹夫,看本將軍取妳首級!」

駿馬飛馳,霎時間來到高大正麵前,那子揮舞著柳葉雙刀,不由分說,便向高大正剁來。寒閃閃,殺氣懾人,直向高大正狠劈而下!

見刀勢兇猛,這子的武藝竟比大多數男大將更為純,高大正心中大驚,慌忙舉槍上擋,刀槍相,轟然大響,高大正連人帶馬,被震得向旁側斜馳而去,雙膀麻木,手掌劇痛,已經是被震得虎口都裂開了。

子得理不讓人,拍馬衝上,大喝道:「匹夫,哪裡走!」

鋒利的雙刀,劈頭落下。高大正慌忙回槍抵擋,再不敢有一掉以輕心,盡平生武藝,與這子拚殺一陣,十幾個回合之後,漸漸竟覺得氣力衰竭,而那子卻是氣息綿長,毫無倦意,讓高大正心中更為驚訝。

拚了幾招,高大正見那力道雄渾,戰意強烈,而武藝也是高出自己甚多,當下再無一鬥誌,虛晃一槍,拍馬便走。

洪三娘哪肯容他這樣便逃走了,拍馬揮刀,追殺上去。卻被高大正部下親兵拚死攔住,眼睜睜地看著高大正拍馬逃遠了。

洪三娘怒氣填,這些天來被那邪惡年侮辱的憤怒俱都發出來,大聲叱,柳葉刀漫天揮開,寒,霎時間劈開幾名親兵的兵刃,重重斬在他們的頭上上,在眾親兵的慘聲中,將他們一個個地斬落馬下,染塵沙。

數千騎兵,在洪三孃的率領下,拍馬狂馳,沖向那支疲兵之中,放手大砍大殺。那些叛軍士兵早就累得半死,陡遇這支生力軍追殺過來,心下已怯,氣力更是不支,被這支騎兵衝殺進佇列中,直殺得人頭滾,哭喊盈天,早已潰不軍。

洪三娘咬銀牙,率軍到衝殺,力揮玉手中的鋼刀,鋒利的刀刃重重斬在叛兵的脖頸上,霎時間鮮狂噴,頭顱飛起,看著叛兵慘著倒斃於地,暴烈的殺機,在將心中狂卷。

高大正拍馬逃了一陣,回頭看到敵勢兇猛,本軍已然潰敗,再無反抗之力,隻得長嘆一聲,拍馬便走。但能逃出敵軍追殺,先逃到國境之外,再做道理。

在後麵,洪三娘卻是咬牙率軍衝殺,誓要斬盡敵兵,以平息中怒火。柳葉刀起,人頭不斷地飛起,整個人便似一名貌的煞星一般,在萬軍戰之中,殺人無數,嚇得一眾叛軍將士,見來了,便大步奔逃,已是徹底喪失了鬥誌。

高大正帶領親兵,催馬賓士。忽然聽到後殺聲漸近,回頭一看,卻見洪三娘已衝殺到近前,不由大驚,暗道:「這子好生厲害!就是下那匹馬,也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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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三娘騎著的,卻是李小民派人挑細選的寶馬良駒,腳力強過戰場上所有凡馬,在洪三孃的力催下,馬速極快,瞬間衝破敵軍的抵擋,直向高大正殺去!

眼見邊親兵死傷殆盡,敵軍已然殺來,高大正知道無法逃,沒奈何,隻得回麵對著洪三娘,大吼一聲,槍當便刺,隻想一槍將刺落馬下,讓知道男人的厲害!

看著鋒銳的槍尖當刺來,洪三娘揮柳葉刀,重重斬在槍尖之上,霎時將槍尖斬向一邊,微一側,寶馬飛馳,眨眼來到高大正邊,柳葉刀向側方一,重重斬在高大正腰間,劈裂了一條長長的裂口。

高大正痛得大吼一聲,捂著腰間傷口,驚怒集。後,卻又有馬蹄聲傳來,卻是洪三娘撥馬而回,再度舉刀殺來!

他勉力提起長槍,回刺去,卻也知道,今天這一戰,便是自己畢命之役了!

千裡良駒之上,相貌絕將柳眉倒豎,銀牙咬,鋒利的鋼刀高高舉起,叱一聲,刀鋒迅速劈破狂風,狠狠斬在高大正的脖頸上!

喀嚓一聲,戴著鐵盔的頭顱,轟然斷裂,滾落馬下。無頭,依然伏在馬背上,被無主的戰馬帶著遠遠馳開,許久之後,的那雙手方纔鬆開,將手中鋼槍,噹啷一聲,掉落在戰場之上。

此時,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洪三娘帶來的西路軍騎兵,個個悍勇,將一眾叛軍,殺得走投無路,四奔逃,哭喊盈天。

洪三娘柳眉一挑,仰首向天,在這掠過戰場的烈烈罡風之中,縱聲長嘯,嘯聲中,充滿了豪壯誌,似要將畢生不平之氣,盡都在這嘯聲中,散發出來。

天空中,燦爛,照在那貌如花的上,但見神威凜凜,恍若武神一般,讓眾軍不敢仰視。

欽佩崇敬之意,自所有西路軍將士心中湧起。他們都是最重勇力的悍勇戰士,即使是麵對著一個子,隻要看到超凡俗的絕世勇力,率軍狂戰的淩雲壯誌,亦讓他們不得不生出欽敬誠服之意。

而叛軍士兵,卻是心膽俱裂,遠遠看著那將一刀斬殺了自己的將軍,都是恐懼至極,心中哪還有一鬥誌,都跪地求饒,隻求不死。戰場之上,迅速得變得安靜下來。隻有幾個傷兵臨死前的掙紮,遠遠飄來,在風中散落無蹤。

洪三娘昂然騎在馬上,看著那些悍勇將士們尊敬的眼神,芳心微微歡喜,暗自明白,自己已經爭得了他們的心,隻要假以時日,這支部隊,便會為自己的忠實部下,讓自己報仇雪恥,更能多一分勝算。

仰首向天,看著藍天白雲,蒼狗變幻,洪三娘暗自發誓,便是窮盡自己畢生之力,一定要斬殺了那個狗太監,讓他為汙自己母,付出應有的代價!

※※※

大軍押著俘虜,緩緩來到附近一個縣城中,以中書令大人的手諭為憑,下令縣打掃出大批民房,以供西路軍將士休息之用。而那些俘虜,也都被押進縣城大牢,由獄卒嚴加看管起來。

洪三孃的中軍駐地,卻在縣衙之。縣令很知趣地將自己的家眷都搬出了縣衙後院,將這城中最好的宅院,讓與洪將軍安歇。

上穿著結實良的盔甲,率領親兵走進縣衙,看著這大宅院已經可供自己休息之用,洪三娘心中微微歡喜,可是一想到這是託了那個年的福,靠了他的命令才得以有了一個休息之所,不由有些憤憤不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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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搖搖頭,振起神,大聲下令道:「傳我命令,各軍好生休息,卻不許擅自擾民,不然,定不輕饒!」

傳令兵悚然驚懼,領命而去。

洪三娘大步走進縣衙後麵的宅院之中,看著宅地建築得十分,不由暗嘆,這些吏,不知搜颳了多民脂民膏,才能在這有名的貧困之縣,建起這樣好的住宅,好讓自己住得舒舒服服。

剛才與敵軍惡戰了一聲,洪三娘已是香汗淋漓,微微有些疲憊。低頭看看自己上,些微沾了幾點跡,還都在外麵罩的盔甲上麵,倒是不太多。隻是滿香汗,還是得要洗涮一下纔好。

命令邊親兵下去,自己走進宅院的屋子裡麵,正想著是不是該些人來燒洗澡水來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上個月在金陵那宅院洗澡時,李小民突然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一不掛的子求歡。那時自己還未與他達協議,自然是拚力掙紮抵擋,卻還是擋不住他的力氣,被他按在浴桶中,幹了個稱心如意,直到自己眼淚汪汪地趴在桶邊著昏了過去,他才結束,抱著自己洗浴一陣,又抱到床上去,讓自己與自己兒一同承歡,把自己在最下麵,聽著,卻隻能無力地流著恥辱的淚水,恨他骨。這還不算,弄昏了自己兒以後,他興緻未盡,又抱住自己大肆戲,弄得自己母,第二天都幾乎起不了床。

想到,洪三娘不由滿臉火燒,心中怒,心裡暗道:「現在我已經不在金陵城中,他該不會趕過來,再次窺我洗澡吧?」

剛想到此後忽然有一個了過來,兩隻手從後麵過來,捂住了前兩玉峰,用力起來。

洪三娘嘆息一聲,閉上眼睛,心中憤怒沮喪,心知在這離金陵數十裡的小城,還是躲不開他的魔手。隻要他想要,便是相距遙遠,他還是能夠最快地趕過來。

在這後,俊俏年嘻嘻笑著,抱軀,用力在了幾把,卻隻覺手冰冷,到的隻有堅的盔甲,不由暗惱,乾笑道:「娘子啊,為夫來看妳來了!」

了幾聲,看洪三娘閉目不理,李小民也覺得沒趣,輕咳一聲,威嚴地道:「洪將軍,本相前來軍中視察,為何妳不列隊迎接?」

聽他振起威,洪三娘心中好氣又好笑,輕啟朱,懶洋洋地道:「未知大人前來,有失遠迎,乞恕罪!」

李小民抱的纖腰,手從盔甲下麵下去,卻隻能結實的大,在後過著手癮,聽聲音人,不由心中一盪,沉聲道:「洪將軍,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寬恕!」

洪三娘被他手到盔甲下麵,著大,還在向上方大去,不由大,慌忙掙開他的懷抱,轉退開兩步,看著李小民嘻笑的俊俏麵龐,暗嘆一聲,躬抱拳施禮道:「末將有甲冑在,不能行大禮參拜,還恕罪!」

洪三娘生怕李小民再在這室中,對做些什麼勾當,慌忙道:「大人此來疲憊,我這就出去喚人來服侍大人休息!」

也不等李小民回答,便轉急匆匆地走出房間,來到艷高照的庭院中,輕輕籲了一口氣,為自己能逃過這一次而慶幸不已。

抬起頭,正要人來服侍中書令大人,可是舉目去,庭院中一片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便是剛才隨自己來的親兵,也都消失無蹤,縣令府中的下人,更是見不到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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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的預湧上芳心,洪三娘慌忙到尋找起來。一直快走到縣府大門,還是找不到半個人影。

一個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洪將軍,不用找了。我剛才已經下令,讓他們都下去了。沒有我的召喚,是不會有人到這裡來的!」

隨著這一聲,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麵過來,抱住穿甲冑的纖細的腰肢,手探到甲冑未曾遮擋住的大,不斷地向裡麵侵

李小民抱材窈窕的覺著即使是鎧甲也遮不住的傲人材,心神搖,湊過頭去,在散發著幽香的後頸,輕輕一吻。

洪三娘又又怒,用力掙紮。雖是將出,力氣甚大,在戰場上拚殺時所向披靡,卻終究是擋不住年的巨力,被按在牆上,上下其手,起來。

那雙魔手子的上,讓洪三孃的力氣迅速流失。費力地轉過來,強忍住上燥熱,目迷離,努力保持清醒,正視著俊俏的年,聲道:「大人,此地會有人來,不要在這裡……」

李小民已經是興緻發了,哪管別的,口中笑道:「有人來,就要他們看好了!反正從前我們的時候,侍和妳兒也都在旁邊看著的!」

他的手,到洪三孃的束甲絛上,輕輕一扯,將它扯開,又手到鎧甲裡麵,將洪三娘下所穿錦出了雪白修長的大

綿的大,李小民不由輕輕嘆息,那覺,讓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子,而且兒,已經比自己現在還要大一些。

在空氣中,讓洪三娘在一陣涼意之後,覺著那雙魔手在上款款也不由變得綿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麵前的年,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前,著他象從前那樣,吸吮自己前雙峰。

玉峰被鎧甲覆蓋,李小民吸之不到,隻得退而求其次,仰頭親吻著的香,雙手,無一不至。

燦爛,照耀在縣衙後麵的庭院之中。在高大威嚴的圍牆之,一對俊糾纏在一起,輕聲著,場麵香艷至極。

二人正在雲濃雨,快要到了要關頭之時,忽然聽到外麵有一陣喧嘩聲傳來,似乎有守門的士兵在大聲驚道:「貴妃娘娘,中書令大人有令,誰都不能進去!」

接著,便聽到「啪」的一聲,似乎是那攔路的士兵捱了一記耳,隨即便躲到一邊,不敢說話了。

院門開啟,腳步聲傳來,好象是有人走進了縣衙後麵的庭院。

聽到這腳步聲,洪三娘大為慚,努力排花叢之中,隻能借著花叢的掩蓋,不要讓來人發現自己。

李小民側耳聽著腳步聲,俊俏的臉上出一的笑容,雖然也是推著洪三娘向花叢中躲去,作卻是更為狂暴,如疾風暴雨般,傾泄在這弱無力的上。

到意料之外的強烈衝擊,洪三娘不由出聲,雖然及時驚覺,拚命低頭咬住頭上垂下的雉翎,希能消除口中聲,卻已經是來不及,被進來的那人聽見,腳步聲直朝這邊而來。

洪三娘大驚,拚命掙紮著想要離李小民的,卻被他抱住香,不管不顧地大肆衝擊,把幹得魂飛天外,哪裡還有力氣,再反抗他的暴行?

陡然間,一聲驚怒呼響了起來:「妳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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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將洪三娘從迷夢中驚醒,抬起頭,卻見一個金盔金甲的站在花叢外麵,目噴火,怒視著花叢中的一對男

洪三娘驚惶至極,抬頭看著秦貴妃那威風凜凜的模樣,再回頭看著抱住自己年,慚無地,不由伏在花叢中,大哭起來。

在這一刻,庭院中的景象,充滿了令人震撼的迷幻彩。

在茂鮮艷的花叢之外,站著一位絕世貌的子,長玉立。之下,上的盔甲閃閃散發著金,看上去便似戰神一般,卻又充滿了與力量,此時正握雙拳,怒視著花叢中的男

花叢裡麵,一位同樣貌的將,以恥辱的姿勢,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雲鬢之上,雉翎垂落地麵,與花叢中的鮮花混在一起。本是象徵力量的將頭飾,此刻卻帶著一淒涼的,上麵沾滿了零落的花瓣。

後,一個年抱住的雪白下,與的姿勢與結合著,麵對金甲的怒視,毫不在意,反而笑道:「貴妃娘娘好!小人現在有事在,不及行禮,勿罪!」

秦貴妃怒氣填,看著這膽大妄為的小奴才,大步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切齒道:「我就知道妳關上門在這裡不幹好事,果然一逮就逮到!」

這次率軍出行,也是來追殺叛軍的。卻晚了一步,被洪三娘搶了先。部隊疲憊,也要到這個縣城休息,聽到守門士兵說,中書令大人也在裡麵,還命令所有人都出來,秦貴妃立即猜出他在裡麵做些什麼,含怒孤闖進來,果然逮了個正著。

李小民見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什麼隨從,倒也不害怕,反過來一把抱住秦貴妃,調笑道:「娘娘,妳說我不幹好事,可是我從前和娘娘所做的,都是好事啊!」

秦貴妃被他抱住,又聽他說出了二人之間的事,不由大出玉指,用力在他腰間一擰,聲道:「小奴才,又在胡說什麼!」

李小民嘻嘻一笑,用力將抱在懷中,低下頭,重重地吻在紅潤的香之上。

秦貴妃嚶嚀一聲,軀迅速化,在李小民練的熱吻之下,子也開始發熱起來,素手按在李小民前,想要推開他的作也變得不那麼堅決。

洪三娘伏在地上,抖地回過頭來,看著李小民正抱著秦貴妃熱吻,不由暗自嘆息。這景象如此悉,前日裡是自己的兒被他抱在懷裡親吻,現在卻又換了這個曾與自己為敵的將,一邊與自己合,一邊還在與熱吻,讓洪三娘不嘆世事的變幻莫測,即使從前是不共戴天的死敵,下一刻,卻又可能變了同病相憐的姊妹。

鮮花叢中,李小民抱兩個馳騁沙場的,與們肆意歡,甚至把們抓來當戰馬騎,直弄得們涕淚流,,在他的高超手段之下,什麼聲浪語都出來,看上去便是兩個沉浸於男之中的子,哪還有半分萬軍景仰的巾幗英雄的模樣?

直到最後,兩個都被李小民弄得如綿,迷離低泣著,相互擁抱在一起,承年忽左忽右的攻擊。從前不共戴天的死敵,現在真的為了同病相憐的好姊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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