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也沒生氣，朝窗口的位置靠了一點。

他剛想問問，薄雲深西裏的采集袋是個什麽況，還沒開口，鼻尖先飄過來一腥味兒。

顧瑾言一滯：“這麽重的味道，老薄，你……挨鞭子了？

！”

薄雲深：“……”

他緒不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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