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融化得了他家冰山主子,豈能是一般人。
他對這位南國公主好奇極了,可惜今日無緣得見。
他有要務在,今夜必須離京…
「好好保護主子,也收收你那臭脾氣,尤其對這位南國公主更要一百二十分敬重,明白嗎?」阡尋拍了拍阡陌的肩膀。
阡陌不不願的『嗯』了聲。
阡尋失笑。
他這個弟弟彆扭的很…
天氣漸寒,宋烈音更加閉門不出。
每日躲在屋子裡,不是看書就是習字。
桃芝從宮外幫又搜羅了一批雜書,大部分都是些民間小故事。
宋烈音看的津津有味。
此時正捧著一本做《君臨風誌》的舊書嘖嘖稱奇。
這本書裡記述了君臨國各郡縣的山川景、人事雜記,有歷史掌故、逸聞軼事,也有文藝隨筆,每篇篇幅不算長,但容著實富。
宋烈音覺得桃芝這是淘到寶了。
即便是在文淵閣,也沒瞧見過一本能如此全麵的記述各地風的典籍。
宋烈音很好奇這書的作者是誰,可由於年頭太久儲存不當,封皮嚴重破損,作者的名字也丟了。
又因為是孤本老書,被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書局掌櫃甚至早就忘了它的存在,自然也不可能知曉是何人所著。
宋烈音的目在『西洲府』三字上停留了半晌。
如今的西洲府便是曾經兩百多年前的獨立國西洲。
當年西洲隻有兩種人,貴族和奴隸。
掌握了神咒的大貴族崛起,為了西洲王族。
剩下為數不多的貴族世家圈養奴隸,各行各業的百姓除非得到貴族世家賜姓,否則就都是奴隸的一員。
他們的一輩子從生到死都必須任勞任怨的替貴族世家奉獻。
宋烈音打了個哆嗦,實在難以想象當年的西洲國是怎樣一個暴政民不聊生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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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即便沒有君臨國後來的吞併,西洲也難以長久立世。
這本風誌中就記述了大大小小十多次奴隸反叛事件,甚至還有一位與王族沾親帶故的貴族死在了奴隸暴之中。
據記述那次所有參與反叛的奴隸後來一夜之間皆是七竅流而亡,死相淒慘。
除了咒取命,宋烈音不做他想。
即便毒殺,想做到如此大麵積的一擊即中也是不容易的,而按照咒的規則,隻要祭品的價值與被取命者等值或是更高,那便能頃刻間殺人於無形…
宋烈音猜測,當時的王族一定是用了那名被奴隸殺死的貴族做了祭品。
在西洲那種奴隸完全沒有任何人權和地位的地方,十萬奴隸的命大概也比不上一個貴族,更不要說還是與王族沾了親的貴族…
「主子,休息一會兒吧,您都看了一整日了。」茉莉端著一盅淮山花膠鴿湯進來。
宋烈音了眉心。
越看這書裡記載的西洲軼事,心中便越發迫切的想要替元釋解咒,也更迫切的想要找出那隻暗中黑手…
咒實在太可怕了,必須徹底封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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