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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寶嘉是誰?
馮寶嘉是上一世朱元的噩夢。
原本以為世上的人表達厭惡的方式都該是盛氏那樣,連跟你說一句話都嫌臟了舌頭,可是馮寶嘉讓見識到,什麼做會殺人。
這個人狠的,怪不得跟朱曦是表姐妹。
同樣面甜心苦,手辣心黑。
嗯了一聲,見蘇付氏還是不大明白,便輕聲說:“我答應了替向問天討回公道的,現在不能拿盛家怎麼樣,卻總得讓他安心,所以……”
所以就要勞煩盛家的另外一個婿先倒一倒霉了。
蘇付氏明白過來,卻還是有些不明白:“既然馮寶嘉是盛家的外孫,為什麼王姑娘會替求佛像?”
“王嬙本跟他們沒什麼,廣濟寺在湖北出名的靈驗,所以馮家求到了孟家門上,孟符答應了,王嬙也就順手做了個人。”朱元將盛著佛像的盒子給綠,眉頭皺,心不是很好。
蘇付氏卻忍不住怔住了。
朱元救王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將來會遇見向問天,就已經提前跟王嬙要了這座佛像了?
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這也太邪門了點吧?
何況總覺得朱元說是要替向問天去收什麼利息是假的,真實緣故是只怕這些人本來就得罪過朱元,朱元是去收拾人的。
不過沒關系了,蘇付氏在心里這樣想,反正事對于朱元來說不會比住在后山一輩子被當豬養更糟糕了,那就往前走,總歸是一條不同的路。
第122章 報仇
出了青州城,空氣便忽然似乎清新起來了。
路邊開滿了黃的不知名的小花,山上有開的晚的桃花還未凋謝,田野里滿是金黃的大片的油菜花,如同是一副做春天的長畫卷,慢慢展開在了眼前。
蘇付氏心里堆積的那些郁悶一掃而空,看著這漫山遍野的好春緩緩勾了勾角,握住朱元的手,慈的了的頭發。
朱元抬起頭,也沖著笑了笑,見蘇付氏開心,想了想:“姨母,以后等到我的事辦完了,我們就找個地方住下來。”
綠在旁邊聽見,便忍不住笑起來了:“到時候還要搭一座秋千架,姑娘心心念念很久了。”
那是孩提時候的愿,朱元總是在后山歆羨的看著朱家姑娘們在花園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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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世界明明手可及,卻又離千萬里遙遠。
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朱元收起笑容,眉間染上一抹郁,正好便聽見趕上來的向問天喊了一聲姑娘。
“查到了!查到了!”向問天抹了一把額上的汗,見朱元轉過頭來,便急忙道:“姑娘讓我去查這周圍一個姓陳的,已經查到了,的確是有這麼個人,如今正在桃園鎮住著,姑娘,我們是過去嗎?”
蘇付氏有些怔住,不是說去馮家嗎?
為什麼又了什麼陳家?
不由問向問天:“桃園鎮?咱們出了青州如今也六七天了,如今到了哪兒了?”
向問天流利的回:“姨太太,咱們現在已經是要出湖北地界了,再往前去,就是江西地界了。”
江西?!
朱元嗯了一聲,沒有遲疑放下了簾子,徑直道:“那就去吧。”
陳家大門空空。
向問天敲了幾次門都一無所獲,不由得有些茫然:“姑娘,里邊兒好像沒人啊,看著到都破破爛爛的,里頭還有沒有安置好的行李和東西……”
好像是才搬家來的。
要不是因為這家人也是當的,提前遞了名帖跟當地的里正打了招呼,向問天還真問不出這麼一戶人家來。
朱元駐足門口看了片刻,正要轉就聽見不遠傳來一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綠轉過頭去,正好看見一輛馬車一輛牛車停在不遠的棗樹底下,就急忙說:“我們是來找人的,老丈,您知道這里頭住著的人去哪兒了嗎?”
“找什麼人?這里沒你們要找的人!”趕車的老頭兒有些不耐煩,瞪了他們一眼,自己跳下車來,冷然道:“快走罷,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這老頭兒好兇啊,綠忍不住吐舌。
向問天卻按住了腰間的刀,有些張的跟朱元說:“姑娘,這人上殺氣很重……肯定是殺過人的……”
戰場上當過兵的人殺過人的人的覺向來都是很敏銳的,向問天見朱元若有所思,就低了聲音:“習武之人,通常作都比尋常人要輕便的多,這個老人是有功夫在的。”
當然了。
朱元還沒有來得及答話,就覺有一大力猛地朝著自己襲來,頓時站立不住,一下子和綠被推下了臺階,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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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被得痛,哎呀了一聲看著那個老人,憤憤然怒道:“你怎麼推人啊?”
這力氣還大的很。
向問天不著痕跡的護在朱元跟前,眉頭卻忍不住皺起來。
他還小看眼前這個老者了。
這個老者哪里只是有些功夫在,分明還是個厲害的高手。
老人家轉過頭來,臉上壑愈發顯得他歷經滄桑又憔悴,看了一眼正被丫頭扶著站起來的朱元,他冷冷的道:“不管你們是誰,這沒你們要找的人,趁著我心還好,你們快走,遲一些,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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