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見不語，慕容寒支起，低頭凝視的眼眸，認真道，“我對你承諾過的事，一定都會為你做到。”

“我當然相信你。”曲嫣語聲輕淺，說完又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怎麼開口，讓他立誓永不屠城。

一旦他立誓了，就會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就好像編造的仙子份，回歸天上。

“原來你想要的不是這個承諾。”慕容寒心思極為睿智，幽深眸掠過靜默的小臉，“嫣兒，你向我要什麼都可以，但這個誓言，我不會給你。”

曲嫣驀地瞠圓眼眸，驚詫道：“你……你怎麼……”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把的想法捉得那麼準。

“傻瓜。”慕容寒手了的長發，“你表現的那麼明顯，我如何能不知道？但是我很開心。”

曲嫣疑道：“你為什麼開心？”

“你在我面前沒有偽裝，我才能看你。我很高興你信任我，也許你自己并沒有意識到，但我到了。”他輕輕地了的面頰，“你真可。”

“真的嗎？”曲嫣覺得更加迷了。

在他面前有這麼明嗎？

一眼就能看穿？

“你是指哪句？可嗎？當然是真的。”慕容寒薄微勾，笑睨著，“我從未見過比你更可的姑娘。”

“油舌……”曲嫣嗔他一眼，“你以前不這樣的。”

七年前他可沒有這麼多好聽的話。

那時他說的都是——“你滾開”、“我決不可能對你有什麼想法”、“你再不住手，我會殺了你”、“我無心，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而現在，他好像無師自通了，甜言語張就來。

“當年還小，不懂事。”慕容寒輕笑，低頭親了親的，“現在懂了。”

“我現在也還小。”曲嫣推開他，翻滾到床榻角落里，“我困了，要睡覺。”

“即使你仍停留在十六歲的年紀，也不小了。”慕容寒長臂一，又將撈回懷里，“可以嫁人了。”

曲嫣咕噥一聲：“不嫁。”

把臉在他前的衫上，靜靜閉上眼睛。

不需要再說什麼了。

他什麼都知曉。

即便開口索要永不屠城的誓言，他也不會肯說。

“等你想嫁的時候，告訴我。我會一直等著。”慕容寒把手臂攬，小小一個，被他鎖在懷里，像是能夠永遠都屬于他。

“好。”曲嫣小聲地應了一句。

慕容寒的手臂收得更一點，低沉道：“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雖然不是答應嫁給他，但等同于答應了留在他邊。

他很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

“嗯，不反悔。”曲嫣手環住他的腰，往他膛里得更近一點，抬頭親了親他堅毅的下，“如果你以后真的不納妃不擴充后宮，我就考慮嫁給你。”

慕容寒低頭尋到的，深深吻。

再也沒有比這句話更讓他安心的了。

他放在心尖上的仙子，終于答應留在人間了。

“嫣兒……”他吻了片刻，猛然離，氣息熱燙，勉強把念制了下去，低啞地道，“等到親，再把你吃了。”

曲嫣臉上一熱，有些害又有些喜悅。

在這個時代，親前發生關系是放浪形骸的行為。

他愿意忍耐，愿意等，是對的尊重和珍惜。

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