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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皆是你》 第235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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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這樣盯著我看,看得我心里有些發了,難道炳叔上爬滿蟲子不?讓你盯著看了半天?”炳叔笑著說。

辛蘿也笑著說,“炳叔,我只是覺得你好像越來越年輕了,所以好奇你是怎樣養生的?”

“哈哈,我可真會說話,你也知道,年紀大的人最喜歡被人夸年輕了,雖然知道那是假的,但聽了也讓人心愉悅啊。”炳叔大笑道。

他的笑聲有些大了,在這樣的西餐廳大聲說笑是大忌,會顯得很沒素質,炳叔這樣經常出高級餐廳的人,不會不懂得這些規距,難道他是想用笑聲來掩飾心中的不安麼?

他心中為什麼會不安?難道他真是那個幕后的人?

就算是他是那個幕后的人,他面對辛蘿這樣的一個本不是同一重量級的對手,應該也不會不安。

這說明他其實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他才會有些許的不安。

當然,這依然都只是猜測,毫無證據。

“炳叔是真的很年輕嘛,炳叔叱咤商界幾十年,辰要是沒有炳叔,也沒有今天,其實不管是唐家還是辰都應該謝謝你。炳叔,我敬你一杯。”辛蘿舉起酒杯說。

“謝謝阿蘿,不過我現在不能喝酒,這兩天不舒服,不能飲酒。”炳叔說。

辛蘿開玩笑說,“不過是紅酒而已,又不是烈酒,炳叔難道是怕喝多了會說錯話,還是本就是擔心我在這酒里下了藥?”

這一次他的臉上的笑容分明是斂了一些,但馬上恢復了正常,再次大笑起來。

“阿蘿可真會開玩笑,咱們一家人聊天,怎麼會擔心說錯話呢,我是真的這兩天不舒服。”炳叔說。

辛蘿淡笑,“那我們換香檳吧,好不容易請炳叔吃頓飯,不喝點酒實在太憾了,所謂無酒不宴嘛。”

“那好吧,阿蘿,阿聿有消息了嗎?他不是要從香港飛緬甸嗎?他經過香港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派人保護他的安全,一聲不吭悄悄走了,是不是信不過炳叔啊?”他主說起了正題。

辛蘿故作驚訝,盯著炳叔,“是嗎?他沒有經過香港?可是他說要經過的呀?我還以為他有跟你聯系呢,這件事我不清楚,前兩天為去緬甸的事我和他吵了一架,去緬甸明明就是個謀,他卻還傻子似的要去,我不同意他去,他非要去,所以我們就吵起來了。”

謀?什麼意思,有什麼謀?”炳叔反問辛蘿。

“炳叔是老江湖了,我能想得的事,炳叔會想不?”辛蘿又反問。

炳叔笑著,眼睛微瞇,“哈哈,我都被你說糊涂了,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你們年輕人的思維太跳躍,我有些跟不上節奏了,愿聞其詳。”

“我懷疑是有人想把阿聿調走,然后趁機奪權,奪辰集團的控制權。”辛蘿說。

炳叔倒吸一口冷氣,生氣的道,“啊?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有依據嗎?”

“暫時沒有,不過現在辰的危機就在一定程度上證明我的猜測了。”辛蘿說。

“那你認為是誰要奪權?”炳皮看著辛蘿問。

辛蘿拿起杯子喝一口水,一笑,“這個炳叔還不清楚?”

炳叔一愣,聳了聳肩:“我怎麼會清楚?你說說,是誰?”

辛蘿有意沉默了幾秒,這一次,分明從他的眼里看到一張,辛蘿應該沒有看錯。

“當然是歐清和唐銳了,們雖然搬到香港去了,表面上看起來不問世事,其實隨時都在想著要奪權呢,我認為這事肯定就是們在搞鬼!”辛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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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是松了一口氣,也或許是辛蘿太先為主了。

“不會吧,歐清現在在集團一點地位都沒有了,所有的東都認為是一個壞人,怎麼奪得了權?”炳叔說。

辛蘿一雙白的手,撐著臉,緩緩一笑,“但是認為能啊,每一個想奪權的人,都是認為自己能功才會行的,炳叔你說呢?”

“哈哈,那是,如果認為自己不能功,那也不會有人去行了,那如果真是,你準備怎麼辦?”炳叔問。

“其實我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了。”辛蘿故作神地說。

炳叔很有興趣的樣子,“是麼?什麼線索?”

“前一陣那些網上惡意攻擊我的帖子就是有人主使的,這個人就是金月梅,但我懷疑背后還有人,炳叔的路子廣,我想請炳叔找人幫我查一下這個金月梅,看到底是什麼來路,背后的主子又是誰?炳叔能幫我這個忙嗎?”辛蘿說。

炳叔皺了皺眉,“金月梅是那個運輸事業部的經理吧?你怎麼會認為有問題呢?”

辛蘿嘆口氣,眼眸低垂,掩住眼里的緒,“我有證據,但是證據我暫時不準備公布,現在只想查清背后的人是誰,炳叔,你能不能幫辛蘿這個忙?”

炳叔舉起紅酒杯習慣地搖了搖,然后又放下,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答應辛蘿。

炳叔倒是說,“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查呢?你可以隨便找幾個人去查一下就行了嘛。”

辛蘿雙手一攤,“我現在份特殊,不想自己去查,在澳城我沒什麼親戚,只能依賴炳叔了,炳叔你就幫幫我好不好?當然了,你如果有什麼難,那我自己再想辦法吧,實不行,我就只有讓何長幫忙用警隊的資源來查了。”

“還是我幫你查吧,不要輕易讓警察介咱們集團的事,這樣外界還以為咱們辰集團犯了什麼大事呢,這件事我來查吧,如果真有什麼問題,我一定給你查出真相。”炳叔說。

辛蘿仰頭,認真的凝著炳叔,嗓子細細的,“那就謝謝炳叔了,炳叔是集團元老,又是第二大東,我們這些晚輩全靠炳叔關照,以后還得請炳叔繼續關照才行。”

“好說好說,對了,阿聿有沒有消息?”炳叔問辛蘿。

辛蘿嘟,開始埋怨,“我聯系不上他,我猜想他恐怕是有麻煩了,也或許他是有意讓我不聯系上他,也許他藏在暗準備對付那幕后的人呢。他總是行事詭,有什麼計劃也不告訴我,我最討厭他這一點了。”

“你是說,阿聿還有其他的計劃?”炳叔問。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也許有,也或許沒有,不過以我對阿聿的了解,他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人把辰奪去的,你說呢炳叔?”辛蘿問。

“那是那是,阿聿一向都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當然不會輕易就讓人給打敗的。”炳叔說。

說話間服務員已經把香檳拿上來了,辛蘿舉起酒杯:“炳叔,你一直都很關照我們,現在辰危機四伏,我也沒什麼可以依賴的人,只有依賴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查出金月梅后面的主使人,拜托了,我敬您一杯。”

炳叔也舉起了酒杯,“你放心吧,我肯定能幫你查出真相的。”

聊了一會,又隨便吃了些東西,炳叔稱想早點回去休息,自己先離開了。

辛蘿獨自在餐桌旁坐了很久,努力回憶剛才和炳叔的對話,覺他好像有些異常,但又好像一切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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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覺有時很準,但有時覺往往又誤導自作出錯誤的判斷,如果先為主地認為某個人是賊,那怎麼看都像是賊。

如果認為某個人是好人,那他就算有些不妥的舉看上去也是正常的,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辛蘿真是不敢判斷。

辛蘿現在只有等著炳叔幫自己查金月梅的結果是什麼。

如今,已經跟他挑明了自己手里有證據,但到底有什麼證據我并沒有告訴他,辛蘿相信他也不會隨便給自己一個結果,忽悠自己。

如果他把這件事傳揚出去,說自己暗中調查集團的中層管理人員,再制造一場危機,那幾乎就可以肯定那個幕后的人就是他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又過了兩天,唐非聿和文耀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集團倒也平靜,沒有再發生什麼事,那些網上攻擊辛蘿的惡意言論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一的較量,辛蘿算是基本勝出。

那個幕后的人恐怕也沒想到自己如此經打,竟然沒有將自己打擊得崩潰,他暫時平靜下來,再沒有其他的作。

畢竟何長親自視察了辰,還很直接地出言辛蘿,現在如果有人跳出來繼續誣蔑,那分明就是和何長過不去。

在澳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敢公然和最高行政長板的人,也許有,但絕對極

但辛蘿心里卻沒有因為暫時的平靜而安寧下來,唐非聿原計劃十天就返回,現在已經過了九天了,他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甚至連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這讓心里越來越慌。

辛蘿開始整夜地失眠,但白天又得上班,還得不時地會見一些重要客人,神太差當然不行,辛蘿只好借助一些鎮定藥強制讓自己睡。

但又擔心形依賴,醫生讓吃一片的,只敢每次吃半片,這樣效果自然不會很好。

每天晚上只能睡三到四小時,為了不影響,辛蘿每天都到健房鍛煉,不能讓自己垮下去,得堅持等唐非聿回來。

巨大的力如影隨形,加上對唐非聿日益濃重的思念,還得時時提防別人對辛蘿下手,真是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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