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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皆是你》 第260章 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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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聿的說法和辛蘿想的完全一樣,就是任纖纖,江城唐家別墅室里那個照片上的人。那個讓唐非聿對辛家恨之骨的人。

因為這個人,唐非聿才要娶的他。

而辛蘿不答應,才發生了公園了那件事,索破罐子破摔答應嫁給了他,然后開始了和他一系列的恩怨糾葛,一直糾纏到今天。

辛蘿和唐非聿的緣份,其實也應該是因為這個任纖纖才開始的。

當年傳言說辛蘿的爸爸辛達讓這個人懷孕,最后始終棄,才讓唐非聿恨不得滅了辛家,這個失蹤好幾年的人現在卻突然出現,而且變了‘辛蘿’。

這樣的詭異的事,竟然讓辛蘿遇上了。

“任纖纖是誰?你們快說啊,這個人現在冒充小辛,分明是沒安好心吶。”雷震海說。

“廢話!白癡都能看得出來沒安好心,這還用你說?”文耀罵道。

雷震海急道,“我靠!你們到是說話呀,要急死我是不是?怎麼全部變啞了?”

唐非聿眼眸一暗,淡淡開口,“是我很久以前認識的一個孩。后來失蹤了,沒想到現在突然出現了。”

說得言簡意賅,辛蘿忍不住生氣,冷冷開口,“我來補充吧。這個孩是唐非聿的老人,這個孩說我爸讓懷孕了,所以唐非聿恨死了我們辛家,想了很多損的招來害我,但我一直不相信我爸會讓一個比他小那麼多的孩懷孕,這件事,一直都橫在我和唐非聿之間呢,現在這個重要的當事人竟然出現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辛蘿一提起以前的事就來氣,口氣也是非常的不好。

“辛蘿,不要用老人這麼難聽的字眼,我和沒什麼,頂多算是朋友。”唐非聿說。

辛蘿咬牙,眼瞪得圓圓的,“朋友?如果只是朋友,那你收藏的所有品?還專門設置一間室放的東西。我就是因為闖了室。還挨了你的耳呢!你因為而對我做過些什麼難道你都忘了?”

唐非聿臉上閃過一痛苦的表,“阿蘿,當年我在澳城盡欺凌,來到江城舉目無親,突然有一個人對我好,我當然會非常的激,聽到你爸玩弄的消息,也會非常憤怒,如果你的朋友被一個老男人始終棄,你也會很憤怒對不對?是當時給我溫暖的人,我沒法坐視不理。”

辛蘿手拳頭,“我理解你啊,現在好了,出現了,還變了我,你和圓滿結局了,你回去直接和好了就行了。”

這爭吵的架勢,看得文耀和雷振海不敢說話,兩人對視幾眼。

“嫂子,不要這樣,聿哥沒那意思,我們所有人都知道,現在聿哥只你一個人,過去的事就過去吧,誰還沒犯過錯?”

這個文耀,又開始為唐非聿說話了,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是沒道理。

辛蘿冷笑,“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為他說話,你們是他兄弟嘛,當然幫他了。”

“小辛,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阿聿現在要敢負你,我們管他兄弟不兄弟,直接宰了他!當然,前提是我相信阿聿不會負你……”雷震海小心翼翼的賠笑。

“宰了聿哥我做不到,但是如果聿哥真的負了你,我肯定和他絕,你為他可以連命都不要,他只要是個人,就肯定不會負你。”文耀說。

唐非聿抬眸,看了兩人一圈,才說,“你們扯遠了,現在不是談論的時候,不管你們會不會幫宰了我,我都不會負!現在要討論的是,任纖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的目的已經很清楚了,就是要以辛蘿的份來繼承唐家在辰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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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里冒出來的,我們肯定是不知道的了,就看你知道不知道了。”辛蘿說。

“阿蘿,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現在說正事兒。”唐非聿說。

辛蘿想想也覺得差不多了,于是說道:“好吧,那就暫時不和你算舊帳了,你回憶一下當年有沒有什麼可疑之吧,或許能有線索。”

唐非聿靠在椅背上,陷沉思。

唐非聿說,“過去太久的事了,想不到什麼線索了,你的意思是說接近我是有目的麼?”

“我覺得不排除這種可能,不然,干嘛騙你說我爸讓懷孕了?然后又失蹤,然后現在又出現。”辛蘿說。

“我倒認為不太可能,不是那種有心機的孩,當時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吧,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深的城府?而且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多年后的今天,有機會冒充你來做這些事?再聰明的人,也不可能預料到幾年后的事吧?”唐非聿說。

唐非聿說的其實是有道理的,但辛蘿一想到那個的誣陷爸的事。辛蘿就來氣,“誰知道呢,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人這是事實吧,不然也不會誣陷我爸,毀了我爸的名聲。”

“那件事現在也沒弄清楚,也不一定是誣陷吧,也許其中有什麼誤會呢。”唐非聿說。

辛蘿一聽就跳起來了:“都現在了你還認為那件事是真的?你還是認為我爸害了那個的?你就鐵了心非認為我爸是壞人是吧?那不說了,你去找你的老人好了,咱們各走各的路,反正現在出現了,你們正好破鏡重圓了。”

辛蘿說著就要走,唐非聿一把拉住,“你要上哪去?”

辛蘿頭也不回,聲音低啞,“你管我上哪去!反正你現在也沒事了,我也不用擔心你了,你的老人又回來了,我就是多余的了。”

唐非聿手一拉,將辛蘿拉進懷里,頭微微低垂,“你怎麼又吃醋了?你這人有時候理智得讓人驚訝,現在又像小孩子一樣!連文耀他們都知道我現在只你一個,你自己不知道?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要如何查清楚這件事,而不是說些氣話來相互傷害。”

辛蘿想想也是,好像是有些無理取鬧了,只是一想起唐非聿的那個老人,就是氣不打一來。

文耀也說,“嫂子,你就別鬧了,現在咱們商議正事要。”

“你們說,任纖纖是不是炳叔的人?”唐非聿說。

“不是。”辛蘿答。

“為什麼?你的依據是什麼?”唐非聿問辛蘿。

“沒有依據,就是覺。”辛蘿說。

唐非聿無奈的搖頭:“覺這玩意兒能信?”

覺當然能信了,覺來自于經驗的判斷,我記得何長說他在澳城也見過一個和我相像的人,是不是就是這個人?”辛蘿說。

“不是。”唐非聿說。

“那你的依據又是什麼?”辛蘿問。

覺。”唐非聿答。

雷振海噗一聲,“我靠,你們這是說相聲呢?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對相聲?”

“這不算什麼呀,真正的李逵在你們面前呢,澳城的那個是李鬼,李逵難道還怕了李鬼不?只要我一亮相,不就穿幫了?”辛蘿說。

唐非聿又搖頭:“哪有那麼簡單?現在所有人都認定是我,馬上就會主持開董事局會議,然后把炳叔選為董事局主席,我們只要在澳城一面,肯定會馬上遭到追殺,他們會說你才是假的辛蘿,任纖纖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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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這樣認為,他們現在都認為我們死在緬甸了,肯定疏于防范,要回澳城應該沒什麼問題,我現在只是擔心在我們還沒有回去之前,炳叔就已經接管了辰集團,到時你要重新奪回來,那又得引發辰,辰再折騰下去,那真是危險了。”辛蘿說。

唐非聿卻道:“這你倒不用擔心,辰丟不了,我肯定。”

“你有后招?”辛蘿說。

唐非聿拍拍辛蘿的頭頂,“那當然,我早就懷疑炳叔了,既然放心離開澳城,當然會留有最后一招防著他,任他跳上天去,也休想在短時間拿到辰的控制權,我們現在只要保證我們自己的安全就行,炳叔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在他沒有看到我們的尸之前,我相信他不會輕易相信我們死了,所以他在澳城肯定有設防。

我們只要破了他的防備,他就輸了,他只要一輸,所有真相就都清楚了,也不用辛蘿們在這里瞎吵半天。”

辛蘿略微松了口氣,“當初我們回澳城,是炳叔派飛機送我們去的,沒想到現在我們又要回澳城,卻要防著炳叔,這世界變化真快。”

“炳叔當初保護我們,那是因為他認為我有實力可以幫他斗垮唐家的人,他一直支持我,讓外界都認為他是一個好人,然后等我們斗完了,他就讓唐家所有的人消失,找一個假的辛蘿出來掌舵,然后他在背后控,他的計劃其實和蒙要把我弄失憶是差不多一樣的質。”唐非聿說。

“炳叔是真的厲害,忍這麼多年,不到最好的機會絕不出手,這樣的忍,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辛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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