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皆是你》 第267章 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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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聿垂下眼眸,幾秒后才開口,“我倒認為不是這樣,熊炎炳不會在大街上殺人,他可能是像追上阿蘿想說什麼。”
“你們先聽聽我和他的談話容吧,然后你們再分析一下。”辛蘿說著打開了電腦里的音頻。
熊炎炳的車很好,坐在他的車里幾乎沒什麼噪音,所以錄音很清楚。
辛蘿當時非常張,到底和炳叔談了些什麼也不太記得清了,只記得問了幾個關鍵的問題,那幾個問題也是早就排練過的。
終于把全部容聽完,辛蘿問唐非聿:“怎麼樣,這事我辦得不錯吧?”
“辦得好,那麼張的狀態下還能把這些問題問出來,算是不容易了。”唐非聿低笑。
大掌握住辛蘿的手,才發現人手心微涼。
辛蘿沒察覺到唐非聿眼里的心疼,興致得很,“那這可以作為證據指控熊炎炳嗎?”
“應該是差不多了,至于司法部門能不能憑這個定他的罪我不太清楚,但絕對可以憑這個把他踢出辰集團了,辰的董事局當然不能容許有殺人嫌犯存在。這錄音只要一公布出去,熊炎炳在辰的所有威就都沒了。”唐非聿說。
辛蘿終于想起來問,“他跟我說那些‘我爸’也有份,任纖纖的爸是誰?”
文耀一笑,“這個簡單了,當時熊炳炎把車停在玉林街,他說讓嫂子走幾步過去,那說明任纖纖就住在那附近了,任纖纖的爸既然有參與熊炳炎的勾當,那肯定也不是什麼小人,那附近住的大人不多。”
唐非聿抬眸,“其中有一個是博集團的董事長姜尊雄。”
“你是說,任纖纖是姜尊雄的兒?”辛蘿瞪大眼。
居然是……
“現在還不確定,但這種可能比較大,你記得當初姜尊雄第一次見到你時的境嗎?”唐非聿說。
辛蘿一個激,“我記得,他有些激,他說‘真的好像’,后來我們問他像什麼,他說我像明星,現在看來,很顯然他說的是假話,現在看來,他其實是說我像他兒?”
“沒錯,任纖纖和姜尊雄那肯定是有關系的,但到底是兒還是老婆,或者是他人,這不好說,從年齡來看,是他兒的可能更大,但現在的年輕姑娘傍有錢的老頭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所以也不排除是他人。”唐非聿說。
“熊炎炳說,當初‘我爸’出現資金困難,是他介紹‘我爸’走了一批毒品,才賺了一大筆錢補上了資金,如果‘我爸’是姜尊雄,那也就是說,姜尊雄很有可能和緬甸的蒙或者是其他人聯合走過一批毒,并且還賺了一大筆錢,那姜尊雄也是有問題的了。”
辛蘿細細的回憶當時的問題,覺越來越有可能。
“應該就是這樣,博集團和辰集團一向都是老競爭對手,熊炎炳作為辰的大東,和姜尊雄竟然走得這麼近,那當然是有利益牽扯,任纖纖就是姜尊雄派到辰去幫助熊炎炳的,等熊炎炳掌控了辰集團,熊炎炳肯定會給姜尊雄一些好,甚至有可能會把辰一部份權送給姜尊雄。”唐非聿說。
“熊炎炳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和姜尊雄狼狽為,真是無恥。”辛蘿說。
唐非聿冷笑,“他連自己的結拜兄弟都害,這樣的事對他來說就不算什麼了。”
辛蘿眨眨眼,歪著頭看想了下,猛然想起阿進說的,“阿進不是說過了嗎,你爸他們有三個結拜兄弟,那有沒有可能姜尊雄也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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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聿眉宇微攏,“這不可能,當年姜尊雄和我爸號稱澳城雙雄,一直在澳城爭得你死我活,關系形同水火,所以他們不可能是結拜兄弟,就是因為姜尊雄和我爸是老對手,所以熊炎炳這個無恥小人才勾結姜尊雄來害我們唐家。”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把這些錄音給警方嗎?”辛蘿看著U盤,不問。
“暫時先不這樣做,這些證據恐怕還不足以定熊炎炳的罪,讓辛蘿先把他踢出辰集團再說,現在姜尊雄還沒有頭呢,要打就一起打,如果現在把熊炎炳給拿下了,那姜尊雄又沒事了,姜尊雄一直針對辰集團,也不是什麼好鳥,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就趨勢打擊一下博集團,讓他這個澳城第一家族為歷史。”唐非聿說。
“如果他真的涉毒,那他肯定會遭到警方的調查,姜尊雄這樣的人,走毒肯定不會只做一點點,一定是大批量的,只是過了這麼些年,搜集證據很難。”
辛蘿不嘀咕,“熊炎炳就是最好的證據!那可是活生生的人證,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姜尊雄會去走毒,他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這風險太大了,他應該不會這樣去做吧?”
“咦,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前幾年的金融危機你們還記得吧?”雷震海說。
“震海,你也對金融危機有了解?這倒稀奇了,說來聽聽?”文耀說。
“那場金融危機那真是厲害,聽說澳城很多公司的票連續跌停,博當時也慘得不行,聽說他把所有的資金都用來護盤了,但還是止不住跌,恰好當時中東來了一個富豪團,聽說是中東很多大富豪組的,其中有一個人很會賭,天天在姜尊雄的場子里贏錢,姜尊雄的賭場經理輸得焦頭爛額,把消息告訴了姜尊雄,姜于是就約了那些人對賭,聽說輸了上億元,最后還用了方的關系,把那伙人給驅逐出境了。”雷震海說。
“也就是說,姜尊雄確實有經過非常困難的時期,如果在那個時候熊炎炳讓他走毒來補上資金的虧空,他還是有可能做的。”辛蘿說。
“理論上是存在的,人一但走到絕境,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的。”唐非聿說。
在他們說這些的時候,曾進一直都沉默不語。
他曾經是熊炎炳的人,自從和他們一起回來之后,他并不參與他們的行,但也不反對他們的行。
曾進有他的難,辛蘿們也懂,他不想做太多直接針對熊炎炳的事,要是怒熊炎炳,會殺了他的妻子。
“阿進,你不要有心理包袱,過兩天我把熊炎炳給踢出集團之后,我一定會想辦法他說出你老婆的下落。”唐非聿說。
阿進眼睛通紅,“聿哥,對不起,在緬甸的時候我可能幫你,但是現在到了澳城,我真的不敢直接面對面地反對熊炎炳,我真的擔心他會狗急跳墻殺了我老婆,更何況,我本就不知道我老婆到底有沒有死。”
“你這兩天都一直悶悶不樂,我就知道你在擔心這事,要不你回熊炳炎邊去吧。”唐非聿說。
“啊?這怎麼可能,聿哥,我是背叛過你一次,但我是被無奈才那樣做的,我以后是不會再背叛你的。”阿進惶恐地說。
唐非聿明白曾進的心理,大抵是怕自己誤會他還會幫熊炳炎做事。
淡然一笑,“我估計熊炎炳已經覺到我們還活著了,所以這事恐怕瞞不下去了,你干脆回到他邊去,告訴他我們手里有他的證據,而且你有辦法能把這些證據到手,讓他用你老婆來換這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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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行吧?現在熊炎炳肯定不會再相信阿進了,我覺得他回去有危險。”辛蘿說。
唐非聿搖搖頭,“我認為不會,現在熊炎炳已驚弓之鳥,在這個時候,阿進的出現對他來說是一救命稻草,他肯定會寧可信其有,就算是他心不信任阿進,但他還是會試一試,如果我們手里真的有他的證據,他就算是殺了阿進也改變不了什麼,所以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再讓自己手上多一件命案,他是那種機關算盡的人,他應該不會一時沖就把阿進給殺了。”
辛蘿看向曾進,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勸。
曾進猛然抬頭,自嘲一笑,“聿哥說的對,如果我現在回去,熊炎炳肯定會寄希于我,可是聿哥相信我嗎?你不怕我回去對熊炎炳說了你們的事?”
唐非聿笑了笑:“我不怕,你現在就算是把所有的事都對他說了,那也已經改變不了什麼,所以我不怕你,如果你要害我,在緬甸的時候你也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幫我,我相信你。”
曾進緒有激,以前他做過對不起唐非聿的事,現在唐非聿卻說相信他。
一時之間,曾進簡直無面對唐非聿。
“聿哥,謝謝你的信任,我曾進對天發誓,我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再次背叛你,只是,我回去跟熊炎炳要怎樣說才好?”曾進說。
“你說當時政府軍轟炸,坎布村一片混,你就逃了出來,然后在半路上被文耀遇上了,你說只遇上了文耀和辛蘿,但沒有見到我,說現在在澳城策劃報仇的人是文耀和我,辛蘿沒有參與。”唐非聿說。
“那他會相信嗎?”曾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