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皆是你》 第269章 我們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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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逗你玩呢,你不就是想通過何叔的關系讓警方對外宣稱我們死了嗎?”唐非聿說。
沒想讓還是讓他給猜到了,真讓人郁悶。
“那你認為如何?”辛蘿說。
“不好,警方如果幫我們傳假消息,那以后公眾知道我們還活著,他們的公信力會遭到質疑,這會讓何叔很為難。”唐非聿直接否了辛蘿的意見。
辛蘿想想也是,警方代表的是政府,當然不能因為他們的私人爭斗而撒謊。
思慮了下,不由說,“警方不一定非要發言人在正式的新聞發布會上公布這個消息啊,可以讓何長找一個信得過的辦案人員私下對風就行,現在網絡這麼發達,方發布的消息傳播不一定快,小道消息反而傳播很快,而且很多人會相信,小道消息反而能滿足人們的獵奇心理。”
文耀聽了后,笑笑,“如果按你們說的這樣做,那這事就太詭異了,因為之前就傳過一次聿哥死的消息了,現在又傳他死了,那這人能死兩次?而且,現在任纖纖扮的是嫂子的角,如果說嫂子死了,那任纖纖如果再出現,那不是活見鬼了?”
辛蘿揚眉,理直氣壯的樣子,“就是要讓消息混,這樣到我們出現的時候把事說出來,大家就更信服了。”
唐非聿笑著了辛蘿的鼻尖,應道,“那我明天給何叔打電話,如果他同意,那就這樣做,炳叔聽到我們真的死了的消息,肯定高興壞了,他一直都想我們死,可我們就是死不掉,這一次終于死了,他恐怕得喝一杯慶祝了。”
打車來到唐府,雷震海下車就要去門,辛蘿趕攔住了他。
“唐非聿現在可是死了的人,你這一門,那還不得把玫姨嚇死?”辛蘿說。
雷振海沒想到這茬,“是哦,我怎麼沒想到,那怎麼辦?我們翻墻進去嗎?”
“我先打家里的電話給玫姨,告訴我們沒有死的事,你們先等一下。”辛蘿說。
辛蘿拿出電話打給了玫姨,玫姨應該也是沒怎麼睡好,很快就接了電話。
“喂,哪位?”玫姨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玫姨,是我,辛蘿啊。”辛蘿說。
“太太?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你怎麼回來了也不回唐府啊?雖然唐先生沒了,可這里畢竟是唐家啊……”
玫姨話沒說完,已經泣不聲,可以想像他在電視上看到唐家的人全部不在了的時候,作為唐家的老仆,心里有多悲傷,這一陣肯定一直在絕中度過。
“玫姨,你別哭,你聽我說,我現在就在門外,而且我要告訴你,唐非聿沒死,他和我在一起呢,一會你看到他別怕啊,我們都沒事,你現在來給我們開門,好嗎?”辛蘿說。
“太太,你說的是真的麼?”玫姨止住了哭聲。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真的沒事,不信你來開門一看就知道了。”辛蘿說。
“好,那我馬上來。”玫姨趕說。
玫姨看到他們的時候,忍不住又哭了,一把拉住唐非聿,“爺你沒事就好了,我還以為唐家真的沒人了,那老婆子我的眼睛都要哭瞎了……”
唐非聿拍拍玫姨的手,低聲安,“沒事了玫姨,我們都沒事,以后唐家還是會好好的,你放心吧。”
“太太,你回來了一陣子,怎麼也不回來啊?我打你電話又打不通。”玫姨問辛蘿。
辛蘿不好意思的道歉,“玫姨,前一陣你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我是假的,才不敢回唐家,我才是真的辛蘿,這事說來有些復雜,但總的來說就是為了爭奪公司的利益,我和阿聿會理好這些事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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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姨老淚縱橫,看辛蘿又看看唐非聿,終于相信沒事,傷心的說,“我這一陣都在想要不要把傭人們給遣散了,唐家沒落得都沒人了,我這天天晚上都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夢里也會夢到爺遇難的事,都是哭醒的。”
辛蘿走過去抱了抱玫姨,安了一下,確實瘦了很多。
“玫姨,這兩天家里的傭人不能出門,我們回來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明白嗎?”唐非聿說。
“我懂的,爺,你們了沒有,我給你們做些東西吃吧?”玫姨說。
唐非聿搖頭拒絕,“不用了,我們不,太晚了,也不要驚其他傭人了,都早些休息吧。”
終于回到家了,覺非常的好,和緬甸叢林生活相比,雷震海的小房子如果算作是豪宅,那唐府的大別墅就是皇宮了。
辛蘿倒在床上,很快睡,睡得很沉,夢里辛蘿夢見了大片的紫薰草,還有軒兒的笑聲。
第二天的澳城的主要都報道了昨晚的炸事件,但警方卻沒有對案件作更多說明,只說還在調查之中。……
另外一條消息就是在炸后不久,在附近的街上發生一起車禍,一個男子當場亡,在該男子駕駛的車上,發現有量的炸殘留。
因此推斷,就是該男子實施了炸行為,然后駕車逃離的時候慌中出錯,導致出現了車禍。
死亡的男子是曾進。
熊炎炳最終還是沒放過他,而是把他當了炸案的替罪羊。
警方如果在尋不到新的證據的況下,肯定會以曾進實施了炸而結案,可以定為恐怖襲擊,也可以定為私人尋仇,總之人都死了,怎麼定都行。
而熊炎炳就會逍遙法外,然后繼續在辰作威作福,在唐非聿的半年托管期過后,他就可以正式掌控辰了。
當然,這只是他的如意算盤,唐非聿和辛蘿都不會讓他得逞,在他干這些事的時候,他其實已經輸了。
“這事責任在我,我沒想到炳叔會瘋狂到如此地步,看來他真是孤注一擲了。”唐非聿說。
辛蘿冷笑著分析,“他心積慮這麼多年,眼看大事就要了,這時候他當然不會讓自己輸,他一但聞到一點可能會輸的味道,他就會驚恐萬分,所以他才痛下殺手,他要除掉任何有可能壞他大事的人,這可是他的最后一搏,他心里非常的清楚,他如果這一局輸了,他這麼多年的經營就白費了,因為他不可能再贏回來了。”
“所以他才會瘋狂如此,我們一直認為他不會跳墻,但事實上他還是跳墻了,他完全就是豁出去了,他必須要把所有的障礙都清除掉,這樣才能保證他不會輸掉這最后的一局。”唐非聿說。
想到曾進最后還是死了,辛蘿心低落,“可惜曾進死了,也不知道他老婆到底怎樣了?”
“很難說,也或許,他說的他老婆被熊炎炳綁的事是假的也說不定,不過我倒寧愿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人太過復雜,曾進曾經表現出好的一面,又表現出惡的一面,善惡真的只是一念之間,如果他老婆真的在熊炎炳的控制之下,那也不能怪他再次背叛我,只能說他可憐。”唐非聿說。
“這事以后警方審熊炎炳的時候就可以問出來了,如果曾進的老婆真的是被熊炎炳藏起來了,那我們得把救出來才行。”辛蘿說。
唐非聿嘆了口氣:“再說吧,也或許,那本來就只是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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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澳城的網絡上開始出現了炸中有人死亡的消息,但并沒有說到底死的是誰,也沒有說到底有多人死了,這消息以這種方式相傳倒也不錯,越是這樣模糊不清的說法,越是讓大家覺得好奇。
看到這個消息的人最高興的人肯定不是辛蘿們,是熊炎炳,他肯定也一直在關注著炸案的進展,一方面他會擔心警方查出什麼線索,另一方面他要知道辛蘿們到底有沒有死在那場炸當中。
現在他看到這樣的報道,那肯定是長長地舒了口氣了。
辰集團小型東會將如期進行,時間就在明天。
這一次因為參會人,并沒有在澳城會議中心開會,也或許那里是歐清倒霉的地方,所以熊炎炳不想讓自己和歐清一樣在那里失敗。
為了顯得會議的重要,除了辰集團自己保安部的員工,他還聘請了保安公司的人員出,團團圍住了集團總部大廈,開會期間,止任何外來人員進。
這些事,當然是何漫告訴辛蘿的。
唐非聿聽了半響沒有說話,他似乎又在思考著什麼。
“你又在想什麼?有什麼不對嗎?”辛蘿問唐非聿。
唐非聿微微低頭,眼掃了一圈,“炳叔請這麼多保安,好像不完全是造勢,也許他還是在防備我?”
“不可能吧?你都死了幾次了,他還會防著你?”辛蘿有些不相信。
“雖然額的死訊是傳了幾次,但事實上從來也沒有人真正見過我的尸啊,在這樣的場合,他也許還會作最后的防備。”唐非聿說。
“那你說他請那麼多保安就是為了攔住你?”辛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