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皆是你》 第276章 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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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只是急于見到唐先生,所以提前到了幾分鐘,是我早到,不是你遲到。”姜尊雄說。
“姜先生快請坐,先生喜歡喝什麼酒?”唐非聿笑著問。
姜尊雄順勢坐下,“都還好,只要不太烈的都可以,我年紀大了,太烈的酒胃不了,不像唐先生年輕狂,什麼樣的酒都敢喝。”
這話聽起來是在夸唐非聿年輕,但后兩句顯然有其他意思,似乎是在暗示唐非聿作太大,搞得澳城很不安寧。
當沒聽懂似的,唐非聿微笑著回應,“姜先生過獎了,我雖然不老,但也早就過了年輕狂的年齡了,不過我確實什麼酒都敢喝,只要不是毒藥,都敢喝上兩口,因為我不怕醉,人生難得幾回醉嘛,慎言慎行做不了大事。”
這一老一兩個澳城商界現階段最有影響力的人,談笑間就已經開始暗中鋒。
辛蘿在旁邊只是聽著,沒有出聲,這個時候是男人的對話,并不適合。
“唐先生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姜尊雄說。
“這麼說姜先生也知道自己有罪?”唐非聿馬上反擊,氣勢唐人。
姜尊雄一愣,意識到自己失言,趕笑了笑,扯開話題:“今天難得相聚,還是喝一杯吧,紅酒怎麼樣?”
“好呀,不過這會所雖然時尚,但沒有好酒,本來想從家里帶一瓶好一些的酒過來,但又擔心姜先生膽子太小不敢喝,只好喝這里的酒了。”唐非聿笑著說。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喝?”姜尊雄意有所指。
“姜先生自己做了虧心事,我的酒,你當然不敢喝。”唐非聿說。
姜尊雄淡淡的看了唐非聿半晌,這個年輕的男人,不聲的就將熊炳炎這個老狐貍干掉了。
臉上出淡淡的愧疚,“我就知道你是來興師問罪的,我承認,熊炎炳的那件事我有參與……”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細節我不想聽,因為今天我還真不是來問罪的,我是來談合作的,過去的事,咱們現在就翻過去,不談了,咱們只談未來。”唐非聿打斷了姜尊雄的話。
辛蘿知道唐非聿不可能不想知道那些事的細節,但他為了取得姜尊雄的信任,他必須得裝出對過去的事不介意的樣子。
“你……和我談合作?”姜尊雄一臉的懷疑。
“我就知道姜先生謹慎,一聽我這話就嚇住了,炳叔可以和你和作,我為什麼不可以?難道姜先生真不敢和我合作?”唐非聿說。
姜尊雄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唐非聿,他似乎是想看唐非聿。
但辛蘿知道,他不可能看得。唐非聿要是一個隨便就能讓人看的人,他早死了幾十回了。
“阿蘿,把文件給姜先生看。”唐非聿對辛蘿說。
辛蘿趕從包里拿出幾份文件,“姜先生,這是辰正在準備開工的幾個項目,都是資金回籠快,利潤又高的項目,為了表示我們合作的誠意,這些項目我們可以出讓給姜氏集團來做,您請過目。”
姜尊雄接過文件仔細看了幾分鐘,一臉的難于置信:“這些項目都是當時我們兩家爭得你死我活的項目,現在你們竟然拱手相讓?這是為什麼?”
“我太太已經說過,這是為了表達我們的誠意,姜先生可以和炳叔合作得很好,那和我為什麼不能合作?現在炳叔已垮,對促我們合作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我們兩家聯手,那是真正的強強聯合,我們的聯合將為澳城甚至整個東亞的最強陣容之一,這難道不值得憧憬?”唐非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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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怎麼個合作法?”姜尊雄似乎已經有些心。
“很簡單,你出資買炳叔的份,這樣你就是辰的大東了,我們就一家人了,以后我們兩家的資源整合就更容易,肯定是雙贏的局面。”唐非聿說。
只略微沉默半晌,姜尊雄就大笑起來,“哈哈,原來你們是遇上困難了,想向我求助啊?我知道熊炎炳放下狠話,要你們在三天之用現金買下他的份,你們現在沒這麼多錢嘛,所以無能為力,于是你們就想拉我局,讓我替你們買下熊炎炳的份,幫你們把熊炎炳徹底踢出局,對不對?”
唐非聿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姜先生說對了一半,但另一半沒有說對,我確實是沒有這麼多的錢來一下子吃盡炳叔的份,不過辰集團如果要想調所有資源去借那麼一點錢,應該不是問題吧?我讓姜先生收購炳叔的份,只是想讓我們有合作的機會,如果姜先生不樂意,那我再找別人。”
姜尊雄也舉起酒杯泯了一口,他明顯在猶豫,他一時間想不唐非聿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信不過唐非聿,但又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唐非聿晃著紅酒杯,氣質慵懶,斜斜的靠著沙發,“我們兩家一直是澳城的對頭,我之所以讓姜先生我的企業,主要是想化干戈為玉帛,結束多年來的爭斗局面,如果姜先生擔心我有什麼謀,那我也買進博集團的份怎麼樣?你只收購炳叔百分之五的份,但我愿意收購你們百分之十的份,這樣雙方互持對方份,百且我持有的還比較多,你覺得如何?”
辛蘿猜測姜尊雄肯定不會同意,讓對手大量持有自己公司的份。
就是辛蘿之前說的那句話:引狼室。
到時對手以大東份多方掣肘影響公司決策,那將會有災難的后果。
果然,姜尊雄連連擺手:“那倒不必,博目前運行良好,并不想引新的大東,這事以后再說。”
唐非聿笑了起來,“姜先生當年和我爸并稱澳城雙雄,姜先生為了證明澳城只有一雄,還特地把自己的名字加了一個雄字,可是在我看來,姜先生名字很雄,心卻毫無雄心壯志可言,你與家父齊名,實在是拉低了家父的檔次。”
這話挑釁味道極濃,辛蘿都暗暗一把汗,擔心要是把姜尊雄激怒了,他生氣而去,那這事不就黃了?
姜尊雄的臉確實變得很難看,角都氣得微微發抖,但他是老江湖,他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緒,不讓自己怒起來。
“我念你年輕,不計較你說出如此無禮的話。”姜尊雄強裝風度。
“我說的是事實,我要收購你百分之十的份你不敢讓我收,我讓你收購我百分之五的份你不敢吃,你這樣的襟和膽量,怎麼能和家父齊名?也就是家父過世得早,讓大娘耽誤了辰這麼多年,要是家父一直執掌辰,我相信辰早就遠超姜氏。”
唐非聿一臉的不屑。
唐非聿還在繼續激怒姜尊雄,沖是魔鬼,他這是要把姜尊雄心的魔鬼給激出來。
“我不是不敢吃,只是那百分之五的份需要的資金太多,我現在一時間也不可能拿出這麼多的現金,難道你要我去借錢來買辰的份?我瘋了麼?”姜尊雄說。
唐非聿可不信,不過是相互試探,“有何不可?現在的企業哪家不負債經營?你也是商場資深人士了,如果企業不靠負債經營單靠原始積累,誰能把企業做得大?做企業不是擺地灘,小打小鬧躲城管就行,做企業只有規模化才能以倒的優勢垮對手,這樣簡單的道理,姜先生不會不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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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明白,只是我如果借錢買了阿炳的份,對我有什麼好?我依然還只是第二大東,話語權還在你手里,有什麼意義?阿炳現在不也被你搞下去了吧?難道我還自己往槍口上送?”
果然,姜尊雄也不傻,他有自己的盤算。
“這話說得極好,你一但為辰的第二大東,在董事局就有一席之地,憑借你第二大東的份就可以在某些項目上一票否決,你持有辰的份后,我們兩家的資源可以進行局部整合,也利于兩家的發展,以后我們不用相互競爭,也可以騰出更多的力開拓地和海外市場,這難道不是雙贏的局面嗎?”唐非聿說。
姜尊難又陷沉思,唐非聿說的都是道理,他似乎又開始心了。
“我已經說過一遍了,如果你擔心我有什麼謀,那我可以也同時買博百分之十的份,可你又不敢讓我買,你這樣優寡斷膽小慎為,我是真的很失。”唐非聿繼續添火。
“算了阿聿,姜先生既然不同意我們的合作方案,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再談下去反而會傷了和氣。”辛蘿說。
唐非聿辛蘿的臉,低笑,“好吧,早知道是這樣,那我就不來了,浪費我一小時時間,對牛彈琴。”
唐非聿說完站了起來,拉著辛蘿的手準備離開。
看著唐非聿要走,姜尊雄有些急了,他趕也站了起來。
沉聲緩慢道,“你先坐下吧,這事還沒談完呢,年輕人不能太躁,收購這麼大的事,當然得經過周考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