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皆是你》 第296章 我不會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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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關押在一起的往事再次浮上心頭,看到對方都好好的,兩個人心底都很高興。
辛蘿轉頭,給白珠介紹,“介紹一下,這是我先生唐非聿,這是我的朋友文耀,你們應該是見過的,這是雷震海。”
“你好,白小姐。”唐非聿點頭微笑。
“哇哦,難怪你們說地的靚妹多,這好漂亮!”雷震海又驚呼出聲。
文耀手一,微微皺眉,“閉,別唐突了白小姐。”
白珠笑道,“沒事,你的朋友很有趣啊,人被夸很漂亮是好事,要是被說長得像恐龍,那才慘呢。”
“我們進去說話吧,雪下大了。”辛蘿說。
“好,我已經訂下位置,我們進去邊喝邊聊。”白珠說。
雷震海忙獻殷勤,“好啊好啊,我請白小姐喝。”
唐非聿站在辛蘿側,表淡然,倒是沒說什麼話,在外人面前,他一貫的清冷。
文耀忍不住揭短,“沒說帶你去,人家人家聊事兒,你湊什麼熱鬧?我們到另外一個包間玩吧。”
白珠覺得有趣,“我和阿蘿很久沒見了,和先單獨聊聊,一會我們再過來好不好?”
“好吧,那你們趕聊,聊完我們再一起玩兒。”雷震海顯得很興。
來到包間坐下,辛蘿和白珠對飲一杯,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說起,想說的太多,反而不知道先說什麼。
“你先說吧。”白珠笑著說。
“好,我先說,和你們分開以后,我就和我丈夫去了香港,然后又從香港去了澳城。”辛蘿長話短話,將這一兩年的事,撿了重點說。
唐非聿是澳城辰集團的四爺,辛蘿和他在澳城經歷了一些家族斗,再后來我們擺平了所有的事,這才又回到江城來了。
雖然辛蘿知道白珠不太可能是壞人,但也要有所保留,只是敘述大概,并沒有細說。
“你現在看起來過得不錯,真替你高興。”白珠說。
辛蘿想著現在終于苦盡甘來,微微一笑,“是的,我現在很幸福,他對我很好,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的磨難,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現在總算是稍好一些了。”
白珠只是說替辛蘿高興,但并沒有說自己的事,如果不說,辛蘿也不準備問,如果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也不強求說,免得讓尷尬。
人都有保留私的權利,辛蘿和只是朋友,當然更不能強迫說的事。
白珠猶豫了一下,搖了搖手里的酒杯,“我的況目前不太好說,總的來說也不錯,至我不怕吳良了,現在他不敢抓我,我的案子也撤銷了。但還不夠,我要報仇,我要殺了吳良那個人渣。”
白珠提起吳良的時候,本來溫的眼神忽然變得狠毒起來,辛蘿想自己能理解心里的怨恨。
心里如果太恨,辛蘿擔心會變得偏激甚至扭曲。
貌如花,要是因為仇恨而把自己毀了,那就真是太可惜了,辛蘿在思考著要不要勸解一下。
“白珠,你和那樣的人渣同歸于盡太不劃算,對了,我在澳城的時候想尋你,就在網上輸你的名字搜索,網上有一種說法,說是你殺了你的父親?但你父親明明是殺了你的母親被判死刑,這又是怎麼回事?”辛蘿忍不住問。
白珠靜默片刻,瀲滟的眼微微上抬,不屑的說,“我爸被判死刑,但后來上訴后改為死緩,并沒有立即執行,但我爸還是死在了獄中,是中毒而死,監獄方說是我送了食給我爸吃,有可能是擔心他泄什麼,所以就毒死了他,但家屬是不能給監獄中的人送飯這是常識,后來他們為了自圓其說,又制造我的投毒案件,來證明我是一個會投毒的人,總之一切都非常荒誕,但是相關部門卻本不去追查。可見這些事都是一個大導演在幕后做的,這個大導演太厲害,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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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出自導自演的好戲。
辛蘿握住白珠的手,心中不免同,“白珠,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現在你沒事就好,既然你也知道吳良是個人渣,那就沒有必要和同歸于盡,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最好是用法律來制裁他,他本也是執法人員,只要你指證他對你做的那些事,他是逃不掉的。”
白珠搖頭,眼里恨意不消。“那不行,那太便宜他了,我要是出面指證他當初做的事,那會讓我的傷疤再次暴在公眾面前,而他最多就是判幾年刑,這樣太便宜他了!我接不了這樣的現實。我要讓他去死,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辛蘿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珠,說的是對的,本來就已經是害者。
這個社會如此炎涼,如果出面指證吳良的行為,那肯定會招來非議,有些不懷好意的甚至有可能會把‘、婦’這樣的詞安在的上,而不會去諒的不幸和無奈。
“可是白珠,你現在已經自由了,而且你的案子也撤了,如果你去殺了他,那你也是犯罪,用你的命去換吳良那種人渣的命,真的為你不值,我希你好好的,不想你有事。”
白珠過手來拍拍辛蘿的手,展一笑,出雪白整辛的牙齒,的確是個人,這一笑真是有傾城之。
“沒事的阿蘿,我不會魯莽地找他拼命的,我現在不懼他了,他以前有他老爸,現在我后面也有人,我和你分開后,就想著逃得越遠越好,于是我搭長途車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輾轉,最后竟然到了京城,我在一家小酒吧里唱歌,還好也沒有警察抓我,但后來那個酒吧的經理想占我便宜,我就打了他一耳,然后沖出酒吧,在馬路上被車撞倒,阿蘿,說來你也許不信,就是那一撞,讓我上好運了。”
白珠回憶著當時的景。
辛蘿靜靜地聽著,知道故事還沒有結束。
“后來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家醫院里,擔心警察會找來,就想跑,但是被護士發現了,把我拖回了醫院,后來來了一個老頭,他一直盯著我看,說我很像一個人,然后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張婉的人,我當然認識,因為張婉就是我媽的名字。”白珠說。
辛蘿不由驚訝,“你是遇上你爸媽以前的老朋友了?”
白珠輕笑,“是的,后來我才知道那老頭姓陳,他什麼名字我不方便說,就他陳先生吧,他是我爸的舊友,后來調到京城去了,他聽了我們家的遭遇很是慨,就收留了我,他對我很好,就這樣,我在京城安定了下來,他還通過關系給我找了一份工作,我只是說我爸被人害死的事,但吳良的事我沒有告訴他,我不好意思說。”
辛蘿點點頭表示理解,那樣恥辱的事,哪個孩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再后來發生的事就更奇怪了,陳先生得了一種怪病,很多專家沒轍,我建議他到黔貴一些偏遠的地方去尋偏方來治,結果遇上一個赤腳醫生,還真是把他的病治好了。其實我也是聽你說黔貴那邊的土醫生很靈,這才建議他去的,沒想到還真是有效,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還在那里遇上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白珠說。
“誰?”辛蘿問。
白珠眼睛亮亮的,咬低笑,“我媽。”
辛蘿啊了一聲,白珠的母親居然還活著?
“可是,你媽不是被你爸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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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珠慨,“開始的時候我也不信,我媽死的時候我在學校,事件到底是怎樣的我不清楚,但我媽真的沒有死,躲到了黔貴的一個小村里。”
“原來真的是你媽媽,可是為什麼要假死呢,假難道是為了害你爸嗎?為什麼要這樣做?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啊。”辛蘿說。
白珠聽出了話外之音,“你知道我媽媽?”
辛蘿笑了笑,“在黔貴起了一個名字朱佳莉,而且,還是我先生的干媽,白珠,我們真的很有緣。”
“真的?這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巧的事?你們見到的人真的是我媽媽?對了,好像是說在黔貴用的是假名,好像是朱什麼來著。”白珠說。
真是無巧不書,當初不過是一個念想,沒想到是真的。
辛蘿道,“干媽現在在哪兒?如果在江城,我想和唐非聿去拜訪,當初我們在黔貴的時候,非常照顧我們。”
“沒有在江城,是一個死了的人,怎麼能面。”白珠話一轉,“我恨,是裝死害死了我爸,也害了我,毀了這個家,我永遠也不會原諒!”
辛蘿無言以對,這件事本來就很多疑點,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對于白珠的恨意,辛蘿不好說什麼,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
“可是,你又怎麼會了歌手呢?”辛蘿岔開話題。
提到這個,白珠無奈的聳肩,“這事說來就巧了,我本來從小也喜歡唱歌,后來京城有一個選秀,陳先生的朋友是選秀的贊助商,于是我就去參加了,因為有關系,也就進了最后的淘汰賽,但我畢竟是業余的,最終也就止步于十六強,但也算是不錯了,我的案子撤銷,我當然也就可以回來了,于是辛蘿就回到了江城,至于今晚的演出,也是陳先生安排的。”
“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在你上發生了這麼多事,不過我們都還活著就好,對了,其他的姐妹呢?三姐們呢?你有沒有們的消息?”
白珠搖頭,“沒有,后來我們就各奔東西了,也沒法聯系上,我也想找到他們,但人海茫茫,無可尋。”
辛蘿心里有些傷,“希們都活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