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這樣。”

顧心檸也不知道該怎麼理，心裡一團：“媽，您不用多想，現在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心檸，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媽都是支持你的。”

這樣的話，董婉雲曾經說過好些遍。

顧心檸也並非聽過就算了，每一次都珍而重之的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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