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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念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自己的晚飯。
末了,將東西收拾好,讓傭人送下去,自己去浴室洗了個臉,才回到房間里,站在顧北城的跟前。
男人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修長到讓人炫目的疊起來,依舊是那副慵懶漫不經心的模樣。
夏一念看了他好一會,終於忍不住道:「不是要審問我嗎?」
顧北城淡淡看了一眼,端起杯子不說話。
又是這種態度!夏一念都要被悶死了。
是他自己說,要帶過來審問的,可現在,人來了這麼久,他一句相關的話都不願意跟說。
就一直把晾著,這算是什麼意思?
「小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夏一念不想跟他鬧,只是,心有不甘。
在練馬場的時候,他就一直不聞不問,到現在,已經不奢他願意幫忙了。
但,除了找他幫忙,自己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顧北城的目終於正經落在的上。
他淺笑,笑得有點意味不明:「今天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
夏一念有點氣結,明明是他態度不好,哪裡不對了?
不過,顧以楠和顧凌謙都說,自己這件事要是理不好,會連累整個夏家。
想了想,只能忍著心頭的氣悶,放了聲音:「那,我現在可以跟你解釋今天的事了嗎?」
「在馬廄外的時候,你不是已經說過了?」他挑眉,不以為然。
已經說過的話,沒必要再說一遍,他記還不至於倒退到那地步,上午聽過的話,下午就忘了。
夏一念愣了下,忽然睜大一雙水靈晶的眼眸:「你……是相信我的意思?」
「我有說過相信你嗎?」他只是淡然看著,不笑也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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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念咬著,看他的眼神有點怨念。
剛才那意思,不就是說自己已經說過,他便信了?
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信還是不信?
「我說的都是真話,是顧子琪先的手,無緣無故的。」
「然後,你就對手了?」
「是又怎麼樣?」直到現在,就算自己被罰了,遭了罪,夏一念依舊不覺得做錯了什麼。
「難道,有錢就這麼了不起嗎?有錢人就可以為所為?」
陶陶來幫傭賺錢而已,不是來賣命的!憑什麼要被又打又罵,陶陶又沒有做錯什麼!
顧北城盯著因為氣憤而略顯紅的臉,不置可否一笑。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有錢有勢,真的可以為所為。」
不是個三歲小孩了,當前的形難道還沒有看清楚?
得罪了顧家孫小姐,得罪了顧家老爺子,顧家的人想要弄死,和弄死一隻螞蟻真的沒什麼區別。
夏一念迎上他的目,猛地就心寒了起來。
雖然對顧北城的話很不屑,可是,不得不承認,他剛才說的話,沒病。
老爺子要弄死,甚至弄死他們夏家,確實,就像是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有錢有勢,有時候,真的就這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