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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起,不等宋澄毅回答,晚檸就趕跑去開門,昨晚用指尖的水給他洗傷口,特意把門反鎖,結果忘記開了,這會不會讓別人誤會什麼啊?穆晚檸一陣懊惱。
還好,門口的醫生和姚秋玲都沒有多想。
「怎麼的?護士說昨天晚上高燒了,要給你打針你還不樂意?」劉醫生一邊說著一邊戴上橡膠手套,準備給他檢查傷口。
姚秋玲看宋澄毅醒著,就是臉有些蒼白,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把手裡的包遞給晚檸「晚檸,姚姨給你帶了換洗的服來。澄毅,晚上我給你們送湯來,現在趕著上班兒,先走了啊?」說完,風風火火的走了。
劉醫生仔細的給宋澄毅做了檢查「你小子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包紮的時候就和你說了,你上的傷口很深,得臥床,你倒好,這裡跑,哪裡跳,自己看,紅腫什麼樣子了?要是還不顧惜著,就等著炎化膿,然後一刀切了省事。」
聽說這麼嚴重,晚檸也顧不得什麼男之防了,湊上前看看傷口,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了,果然如劉醫生所說,傷口周圍紅得亮,腫的連合的線都綳起了。
宋澄毅聽了劉醫生的話,沒什麼表,但對上那長脖子看他傷口的小臉,就有點不淡定了,他現在隻著一條平角大衩,某個不可用言語形容的部位,廓清晰,可偏偏某人看得一臉淡定。
劉醫生一邊嘮叨,一邊給他上藥,宋澄毅隻得尷尬的噓咳兩聲,晚檸把目從上移到他臉,隻見他的都乾裂了,泛起了皮,想必是燒的原因吧,轉倒水給他喝,順帶加了一大半指尖的水。
隻當宋澄毅是嗓子幹才咳嗽的,可沒想人家這是不好意思了,畢竟在前世,海灘上隻穿泳晃來晃去的太正常了,的心思都在他的傷口上,其他的還真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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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端了一杯水過來了,劉醫生也停下手裡的作,「扶起來喝點水吧,燒就得多喝水。」
晚檸點頭表示贊同,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劉醫生舉著兩隻帶了手套的手,沒有幫忙的打算,宋澄毅都這樣了,也使不上力,晚檸兩隻手臂合力把他扶起來,然後拿了枕頭墊在後,等他坐好了,遞過水杯。
宋澄毅假裝無意的扯了扯被角,把某個部位稍微遮擋了一點點,幾口把水喝,說道「你自己上也有傷,去躺下休息吧。」
晚檸看著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小作,不厚道的笑了。
劉醫生這纔想起「對啊,你自個兒也是個病人,我都差點兒忘了,快去躺著,一個個都不省心。」
正說著,吳醫生也進來了,晚檸回到床上趴著,等吳醫生給檢查傷口,自我覺還不錯,除了剛剛扶宋澄毅的時候扯著有點疼,其他時候都還好,沒什麼覺。
吳醫生很快的給換了葯,然後看宋澄毅的傷口「呀,怎麼這麼嚴重了?我這邊明天都能拆線了,你這邊還這個樣子。」
「明天能拆線,你就吹吧。」
「不信?不信拉到,明天用事實說話。」其實吳醫生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姑孃的恢復度太快了,但作為主刀醫生,沒什麼不高興的,證明技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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