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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小郎君》 第兩百一十九章 第一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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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說完之后,陳妙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周俊生名列二甲,雖然排在二甲靠后,但二甲總共也只有三十人,經過了省試、殿試,以及瓊林宴之后,二甲進士不說互相認識,但名字總該是聽過的,便是再愚鈍的人,也應該知道,為了以后的前程和發展,要多幾個朋友。

下意識的,便將眼前子的相公當了三甲不流的進士,連膛都不由的起了一些。

看著鐘意,笑道:“同年進士,還是要多多走,我家俊生友廣泛,有機會不妨認識認識,以后也能互相幫襯。”

最是看不慣陳妙這幅樣子,眼珠一轉,看向鐘意,笑問道:“鐘妹妹,你家相公平日里往的都是些什麼人,一定都是些大才子吧?”

“我也不知道。”鐘意搖了搖頭,說道:“相公平日里來往的朋友很,除了蕭玨蕭公子之外,就只有顧白顧公子,崔瑯崔公子,還有一個沈公子,我不知道他什麼……”

陳妙聽的表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沈建?”

鐘意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是沈建。”

陳妙看了看,蕭玨是殿試一甲,顧白,崔瑯,沈建,乃是二甲前三名,能和他們來往的,也不會是什麼無名之輩,就算是周俊生,也不敢說和這幾位是朋友。

吹噓也要有個限度,怎麼不說家相公還認識新科狀元唐寧?

陳妙看著鐘意,忍不住笑了出來,略帶嘲諷的問道:“鐘姑娘的相公,不會是狀元郎吧?”

“哎呀,還真被你給猜出來了!”沈看著陳妙,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家周俊生好像是翰林院庶吉士吧,鐘妹妹的相公可是翰林修撰,大家同在翰林院,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后肯定會認識的,你不用著急。”

陳妙臉上的笑容僵住,不敢置信道:“你,狀元郎便是你家相公?”

其實心中已經信了,事關名節,沒有子會用這樣的事開玩笑,可并不愿意相信,若的相公便是新科狀元,陳妙剛才的舉,豈不是一個小丑?

鐘意淺淺的一笑,說道:“相公說,這只是陛下厚而已。”

笑著說道:“鐘妹妹太謙虛了,連中三元,只有陛下的恩澤可不行,狀元郎不愧是狀元郎,高中一甲頭名,還是如此自謙,不像是有些人,堪堪登上二甲,尾就翹到天上去了……”

陳妙知道說的是誰,臉紅一陣白一陣,在這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低聲說了一句“失陪”,便匆匆離開。

“可是出了這一口悶氣!”沈看著陳妙狼狽而逃的背影,說道:“鐘妹妹你是不知道,這陳妙平日里有多得意,不過就是一個二甲榜末而已,就恨不得把榜單刻在的臉上!”

鐘意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的拉著的手,說道:“鐘妹妹,你剛來京師不久,我帶你再去認識幾個姐妹,以后我們可要互相走,對了,狀元郎還認不認識什麼年輕才子,要長得好看的,最好高一點,白一點的……”

……

湖心水榭之間的長廊上,沈看著鐘意,喃喃道:“鐘妹妹,你說你眼怎麼就那麼好呢,真是羨慕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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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親的時候,是拋繡球的……”

“啊?”沈明顯一怔,看向的表,更加羨慕,“拋繡球也能拋一個狀元回來,你的運氣該是有多好?”

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呼聲,沈挽著鐘意,抬頭看了看,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郡主所結的,都是京師的名媛千金,平日里的聚會,自然不只是吃吃喝喝。

京中這些名媛貴,琴棋書畫,詩書文章,雖不是樣樣通,但也都悉,也有極數人,極,不輸男子,在京師才氣遠揚,使得眾多男子也欽佩不已。

們平日里深居家中,一腔閨難以抒發,平日里小聚之后,偶爾會將自己的作品拿出來,與其他人討論討論,或是分近日都讀了什麼書,相互推薦一番,諸如此類。

此刻,便有十余名子聚在一起,將幾張寫著詩詞的紙箋相互傳閱。

“難怪這麼久沒有見過你這個小妮子,原來是躲在家里推敲詩詞。”

“幸虧笑笑們是們要是生了男兒,這科舉還有那些臭男人什麼事?”

“妙妙啊,你這詩,怕不是你們家周俊生幫你推敲的吧,看起來像是他的風格……”

“你要是羨慕,也找人幫你推敲推敲啊。”陳妙輕輕推了說話的那子一下,笑道:“我本來不讓的,可是他非要幫我改,我也沒辦法,好好一首詩,被他改這樣的四不像了。”

子說道:“哪有四不像,周俊生本來就是以詩詞見長,這首詩改的很好,不過,我們子,在詩文上終究是比不過他們那些男人,你們家周俊生幫你,誰還能比的過你,你這是作弊啊……”

“那可不一定。”陳妙目在人群中掃視一眼,向剛剛走過來的鐘意,微笑道:“鐘姑娘可是狀元夫人,狀元郎文采超群,想必鐘姑娘的文采也不差,我是萬萬比不過的。”

“狀元夫人?”眾聞言,紛紛轉頭過去。

今次科舉的狀元可不得了,連中三元,古往今來也沒有幾個,們對于這位狀元的名字和事跡都不陌生,卻還是第一次見狀元夫人。

看著陳妙,臉有些難看,這人,分明是在故意報復剛才丟了面子的事

眾人目打量著鐘意的同時,陳妙已經走上前,微笑問道:“人人都知道,狀元郎于詩詞,鐘姑娘與他朝夕相,想必在詩詞上的造詣也不差吧,不知鐘姑娘可否拿出來一兩首舊作,讓我們見識見識?”

鐘意看著,微笑道:“只是略懂而已,游戲之作,就不拿出來獻丑了。”

“鐘姑娘謙虛了。”陳妙目向眾人,面帶微笑,說道:“大家的詩詞,也都是游戲之作,只是互相流,又不是參加科舉,狀元夫人又何必推辭?”

“是呀是呀,狀元郎詩名如此之盛,狀元夫人定然也不會差。”

“只是舊作而已,狀元夫人不必謙虛推辭的……”

對于這位第一次見面的狀元夫人充滿了好奇,不人符合著陳妙說道。

唐水站在人群之外,眉頭微皺,正要走進去,一只潔白的手掌放在的肩膀上。

一道人影從唐水的后走出,看著鐘意,微笑說道:“何如暮暮與朝朝,更改卻、年年歲歲……,聽聞靈州第一才到了京師,今日總算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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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但那子從人群中走出的時候,眾只覺得仿佛整座水榭都亮了一瞬。

同為子,在看到的時候,竟是會不由的生出自慚形愧的覺。

便是蘇,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有在的地方,所有人都會為陪襯。

然后,們才意識到說的話。

何如暮暮與朝朝,更改卻、年年歲歲……,這首《鵲橋仙》,是去年七夕之后,傳到京師的,據說是靈州一位才所做,當時便在京師詩壇掀起了一番波瀾。

那位才,雖然遠在靈州,但的諸多詩詞,早就傳到了京師,那一首令無數人驚嘆的《鵲橋仙》,并不是最好的作品,京中有不人在讀了的詩詞之后認為,稱呼為“靈州第一才”還遠遠不夠,以表現出來的詩詞造詣,陳國子,無出其右,“靈州第一才”的“靈州”二字,完全可以抹去。

那位才鐘意。

鐘意,鐘姑娘……,包括臉上出恍然之的沈等人,眾的視線,紛紛向了陳妙對面的那道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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