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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琛的眸子深了幾分,抬手挑起一縷髮,輕輕扯了扯:「趙思卿。」
他力道不是很大,趙思卿便忍著疼沒做聲。
半晌後,眼見仍舊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
霍景琛目幽深,轉翻出手機撥通了唐訖的電話。
「喂,總裁。」
唐訖這邊終於把樓下收拾乾淨,正被自己的痛哭流涕,結果便聽見閻王爺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一聽是霍景琛的鈴聲,唐訖隻想先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霍景琛沉著一張臉冷聲開口:「立刻安排醫生,做截肢手。」
「截…截肢?」唐訖愣了幾秒,下意識張起來。
趙思卿聽著兩人的對話,隻是到一陣頭疼。
上次是失過多,這次可好,直接截肢了。
麵對唐訖的疑問,霍景琛譏笑出聲:「早晚也要染,不如趁早截掉。」
唐訖:???
趙思卿嘆了口氣,認命的爬起來去找藥箱。
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的。
霍景琛冷著一張臉盯著沒,趙思卿拎過藥箱跪坐在沙發旁的地毯上,看了他一眼板著一張小臉開口道:「我告訴你,下不為例,下次你要是再敢…再敢……」
一想起剛才那個吻,趙思卿的耳朵便又不爭氣的紅了。
「你要是再敢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聞言,霍景琛的眸暗沉了幾分,沒有做聲。
沒得到回應,趙思卿看向他再度問:「聽到沒?」
霍景琛凝視了幾秒,垂下眸子不不願的應了一聲:「恩。」
趙思卿這才鬆了口氣,隨即仔細替他理起傷口。
傷口雖然不是很嚴重,但還是擔心會有玻璃碎片混在傷口裡。
的作很輕,小心翼翼的,霍景琛有些貪的看著。
趙思卿沒抬頭,但想著今天的事總歸要好好和他談談,斟酌了一會輕聲解釋道:「我和李非歡是偶然見的,我不知道他也會在那,可到了就難免會聊上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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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琛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暖的燈裡,狹小的房間中,似乎連這樣安靜的聽著說話,都了一種。
霍景琛有些失神,想起前世最後那幾年,他就是傷昏迷,住進了重癥監護,也始終不肯來看他一眼。
趙思卿將玻璃挑出來後,繼續溫聲道:「後來我他一起上樓是因為怕薑雪晴反咬我一口,我想著李非歡在至是個人證,能證明我下樓後不是故意不肯回去,隻是因為到了人所以纔多聊了幾句。」
趙思卿一麵將玻璃挑出來,一麵溫聲開口。
霍景琛回過神來,幽深的視線落在的臉上。
暖的燈將的廓勾勒的無比和,眉宇間也了幾分往日的疏冷,多了幾分耐心和溫。
恍惚間讓他覺得,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過這樣和他說話。
趙思卿將玻璃理乾淨後,又仔細消了毒,見他一直沒有靜,不由得抬頭看向他。
仔細打量了他一會,試探著開口:「我和他說幾句你就那麼生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