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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權傾天下》 第二百零一章本王得的是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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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沒等兩人出去查探,便聽到一個爽朗的聲音道:「車中坐著的,可是清羽公子?」

這個人的聲音,有幾分耳

林羽璃略略一想,便想起來了。

這人,似乎正是那夜遠遠見了一麵的蕭子衍!

隻是,他為何會過來?而且還攔住了他們的馬車?

甚至,林羽璃不難猜到,蕭子衍已經認出了他們!

思及此,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夏玄珩,卻見他亦是一臉的凝重之

兩人明明已經易容過了,而且此時的模樣,便是自己的至親之人過來,怕是都難以將其認出。

而且他們乘坐的馬車之上,更是沒有半分暴份的標誌。

便是這種況下,還能被旁人認出來,著實人驚心。

夏玄珩給了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即便掀開車簾走了出去。

看著前方麵無表的蕭子衍,夏玄珩做出了一副驚的模樣,聲道:「各位爺有何要事?我們隻是本本分分的百姓……」

尚未說完,夏玄珩脖子上忽然架上了一把長劍。

他猛然噤聲,卻聽蕭子衍道:「本王沒有問你,這裡更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嗬嗬……這位……王爺,有話好好說!」夏玄珩訕訕笑道,「不知在下犯了什麼錯,惹到了殿下。」

「你吵到本王了!」蕭子衍說著,長劍一挑,遮在馬車前麵的簾子,瞬間變了碎片。

這個時候,他看向了馬車之中的林羽璃,沉聲道:「清羽公子,跟本王走一趟吧!」

林羽璃自知沒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了,遂款款的起,走下了馬車,淡笑道:「王爺這麼急著找在下,可是家中有什麼病人,需要在下診治?」

「不巧,正是本王染惡疾,需要清羽你出手相救。也唯有你能救!」蕭子衍的眼神,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林羽璃微微挑了挑眉,不不緩的道:「怕是殿下對在下的醫,有什麼誤解!在下並沒有傳聞中那麼神乎其神,也並非什麼病都能夠診治。」

「旁的病,或許你不能治。但本王這病,的的確確唯有你能夠治得好!」蕭子衍冷笑道,「所以,莫要繼續推了!」

「既然王爺這般看得起在下,那在下願意儘力一試。」林羽璃說著,微微行了個禮道,「還請殿下出手來,讓在下給您診一診脈,確定一下病癥。」

「無需診脈,本王可以告訴你。」蕭子衍說著,忽而抓住的手腕,將猛然帶至前,,低聲道,「本王得的,乃是相思病!唯有你,才能解了本王的相思之苦!」

林羽璃,「……王爺說笑了!在下與王爺初次見麵,實在擔不起王爺的『相思之苦』。」

「非也!」蕭子衍微微勾著角,笑的愈發意味深長,「你與本王,或許是初次見麵。但本王同你,卻是早就見過了!」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張卷的整整齊齊的紙。

隨即,在林羽璃疑的注視下,他將紙展開,上麵的東西,頓時暴在了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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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這東西的瞬間,一旁的夏玄珩驟然深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

這是一個子的畫像,畫上的子,眉眼噙笑,眼神溫,含脈脈。

很顯然,作畫之人,在畫這副肖像的時候,是傾注了個人的的。

最讓林羽璃詫然的是,這個子的長相,和一模一樣!

這幅畫看上去有些日子了,上麵也沒有落款,卻不知道是何人所畫。

可是看夏玄珩的表,分明就是知道這幅畫出自何人之手。

思及此,下意識的看了夏玄珩一眼。

接收到的眼神,夏玄珩神凝重的道:「這是夜君墨畫的。」

他們那麼悉,對於夜君墨的畫風,他還是很瞭解的。

況且,這幅畫,他曾經見過。

而且還趁機將夜君墨給取笑了一番,當時他對這幅畫相當寶貝。

在他離開京城去往邊州的時候,這幅畫,自然也被他帶著上路了。

對他這麼重要的東西,他自然會隨攜帶,好生保護著。

如今,對他這麼重要的東西,卻落在了蕭子衍的手裡,這著實不是個好兆頭。

思及此,夏玄珩的麵愈發的凝重。

同樣神凝重的,還有林羽璃。

很顯然,也大上猜到了這一點。

正想著,蕭子衍的聲音,拉回了他們的思緒。

林羽璃抬眸,卻見蕭子衍眸深深的著這幅畫像,溫聲道:「這幅畫,當時是本王偶然所得。方一見到畫中子,便一見傾心,驚為天人!後來多番調查,才知道,這畫中子,乃是清羽你!」

說話間,他忽而出手扯掉了林羽璃臉上的人、皮、麵、

瞬間,的真實容貌便了出來。

蕭子衍看向的眼神,愈發的溫

可是若是細看,那眼神之中,分明藏著戲謔。

手輕挑著林羽璃的下,低聲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本王便害了相思之病。如今,終於見到了你的真容,竟發現,你比這畫中之人,更上千百倍!這一次來大周,當真是不虛此行!」

林羽璃沒有說話,甚至連麵上的表,都沒有半分的變

這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被人輕薄的不是一般。

尋常子若是當眾被人這般調戲,隻怕就算不惱怒,也會加。

而偏偏麵上卻連半分赧或者氣憤之都沒有,這著實蕭子衍高看了一眼。

「你果然同旁的子不同,也難怪……」蕭子衍沒有說完,卻是輕笑一聲,收回了手。

也難怪夜君墨會對這般上心!

林羽璃著他,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麼一見傾心,什麼相思之苦。

他這番做派,不過是為了上鉤罷了!

正好在夜君墨失去音訊的時候,他甩出了這樣一條線索,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藏著陷阱。

可偏生,事關夜君墨,就算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收起這幅畫,蕭子衍再次似笑非笑的,淡笑道:「怎麼樣,清羽你可是做出了選擇?是隨本王回去,還是任由本王繼續相思之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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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走!」林羽璃毫不猶豫的道。

「清羽……」夏玄珩聞言,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卻在看到麵上的堅決之之時,暗嘆了一口氣,將到的話給吞了回去。

他又何嘗不知道林羽璃的心思,莫說是林羽璃,就算是他,也不想輕易放過這一條線索。

而蕭子衍之所以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威脅他們,自然也是拿準了他們的心思。

甚至可以說是,早就調查好了他們之間的糾葛。

此番,再多說什麼廢話,都是毫無用的!

而很顯然,林羽璃的態度取悅了蕭子衍。

他微微勾了勾角,手拉住林羽璃的手,淡聲道:「如此,本王這就帶你去拜會你們大周的皇帝,向他將你討要過來。」

林羽璃沒有反抗,倒也好奇,這個蕭子衍的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葯。

隨即,同他進了皇宮,卻在大殿之中,遇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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