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程天源便和薛淩去警察局看程天芳。

本來兩個老人也要跟著去，程天源拒絕了。

外頭下著大雪，紛紛揚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老人家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抵抗力本來就低，可不能再在這樣的天氣出去。

劉英著淚水，低聲“問需要什麼，給多備點兒。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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