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 248一個女人的復仇 為舊故衷情的第18枚玉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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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瑤傻了,完全傻了。
意識到自己進了圈套,進了三個男人的圈套。
一直以為自己會是最終的勝利者,沒想到最後卻是敗得這麼徹底。
來得時候有多意氣風發,現在就有多狼狽不堪。
「鍾向,你還發什麼呆?」
正和熊耀文喝著酒的陳冬突然轉頭。
「自己看著辦唄。」
鍾向「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一臉憤怒地朝著白瑤走了過去。
陳冬淡淡地看了鍾向的背影一眼,繼續對熊耀文說:「熊總,喝酒。」
「好嘞。」
熊耀文端起杯子,又和陳冬了一下。
半個小時以前。
熊耀文一聽說白瑤想要收拾陳冬,當然第一時間就給陳冬打了電話。
對於這位宗師弟子,熊耀文的態度一向就是拉攏,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陳冬接到電話也是無比吃驚,反覆確認了好幾遍名字,才知道真的是白瑤。
他之前就過白瑤耳,以為白瑤已經悔改,沒想到還是這樣,還敢在背地裡玩的。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肖瀟那事,因為兩人沒有聯絡,所以陳冬並不知道。
陳冬當即了鍾向,一起趕往熊耀文家。
路上,陳冬就把所有事都跟鍾向說了。
鍾向這才知道白瑤剛才為什麼推開自己,還讓自己滾蛋,說他不是男人。
原來是另外攀了高枝。
鍾向氣得渾都在發抖。
「沒事兄弟。」陳冬拍拍鍾向的肩膀:「這個氣我肯定幫你出。」
陳冬在英華高中呆了一個多月,鍾向就伺候了他一個多月。
雖然鍾向從來不敢把陳冬當做兄弟,但陳冬是實打實把他當兄弟的。
出了這樣的事,陳冬肯定站在鍾向這邊。
今天晚上,無論鍾向做出多麼衝的事,陳冬都會幫他理乾淨、好屁。
這也是熊耀文把地點選在這荒郊野外的原因。
陳冬一邊和熊耀文喝著酒,一邊斜眼盯著鍾向的作。
鍾向很快就來到白瑤前。
巨大的憤怒使得他的臉頰都在微。
看到鍾向那雙殺人一般的眼睛,白瑤也忍不住發起了抖。
「婊子!」
鍾向狠狠罵了一聲,猛地揚起了手。
白瑤閉上眼睛。
但是這一掌,終究沒扇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瑤慢慢睜開眼睛。
鍾向的手還在空中舉著,一雙眼睛卻已噙滿淚水。
臉上的表不再憤怒,而是可憐、無助。
「為什麼?」鍾向聲問道。
白瑤不僅沒有心疼,反而一陣厭惡。
「為什麼?」白瑤一陣冷笑:「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窩囊樣子,沒有一點男人味,一個十足的廢!同樣是在陳冬邊,別人不是堂主就是舵主,再不濟的都能混個主管。你呢?你都幹了點什麼,你每天像條狗一樣伺候陳冬、跪陳冬,得到一丁點好了嗎,你家的生意擴大了嗎,你的人脈擴張了嗎?看到你那副蠢樣子,我就吐了!別人的男朋友威風霸道,怎麼你就像個太監一樣,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噁心!」
這一番話出口,猶如一把把重鎚,狠狠擊在鍾向的心房上。
鍾向覺得腦子一陣陣暈眩,幾乎要昏過去。
「跟著你有什麼好,你能幹得了什麼?」白瑤繼續說道:「王瑩欺負我,陳冬欺負我,就連肖瀟都欺負我,你要是能保護我,我還找熊耀文幹嘛,我不知道找個年輕的男朋友嗎?」
聽到這句話後,別人沒有什麼反應,陳冬心裡卻是「咯噔」一下。
自己和王瑩「欺負」過白瑤,這事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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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瀟怎麼回事?
鍾向的腦子還在嗡嗡直響,陳冬已經走了過去,冷冷地問:「肖瀟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白瑤以為肖瀟已經和陳冬說過這件事了,沒想到陳冬還不知道。
「我……」白瑤不怕鍾向,卻怕極了陳冬。
「說,怎麼回事!」陳冬再次冷聲問道。
「上……上次你和肖瀟在相思園裡約會,被我看到了……我就和肖瀟說,你背著和王瑩搞……」白瑤不敢瞞,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王八蛋!」
陳冬怒喝一聲,狠狠一腳踢在白瑤的肚子上。
陳冬今天晚上本來不計劃手的,想著一切給鍾向,自己負責善後就好。
但是現在,又牽扯到肖瀟上,實在讓他怒不可遏。
得虧自己和王瑩是在做戲,得虧肖瀟知道他和王瑩的事,不然就完蛋了。
這個婊子,每天和自己在一起,卻心積慮地禍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瑤本來站在門口,被陳冬一腳踹出門外,沿著樓梯骨碌碌滾下去,跌倒在樓梯下麵的花園裡。
陳冬怒火中燒,這種禍害還留著幹什麼?
陳冬可是那種別人拔他一汗,他就卸人一條大的狠毒傢夥啊。
管你什麼男人人、老人小孩,招惹了他就是不行!
陳冬又撲上去,朝著白瑤的肚子踹了兩腳。
可想而知,白瑤怎麼能撐得住。
「啊……」
白瑤慘著,在地上滾來滾去,沾了一的土和汙漬,甚至噴出幾口來。
陳冬還要再打,鍾向卻撲了上來將他攔住。
「算了冬哥,算了……」
「你讓開!」
陳冬猛地推開鍾向,還要再踢白瑤。
鍾向猛地跪在地上,抱著陳冬的說道:「冬哥,算了!」
陳冬詫異地看著鍾向。
「你搞什麼?」陳冬說道:「這婊子背叛你、看不起你,你幹嘛還要為求?」
鍾向渾發抖,眼淚從他臉上簌簌而落。
「我知道,我都知道……」鍾向哭著說道:「可是我人生中過的第一個朋友,我是真的!不我了,讓走吧,別再難為了!冬哥,我沒求過您什麼事,這次就算我求您了,放過吧,讓走吧!」
別說白瑤,就是陳冬,看到鍾向這副窩囊樣子,心裡也是一陣沒來由的火氣。
陳冬邊還沒有這種窩囊廢。
哪怕是眾人都不看好的馮斌。
馮斌當初多喜歡龔婷啊,每天早晨都送早餐,屁顛屁顛地跑,充當人ATM機、人快遞,堪稱史詩級的狗。
但是馮斌很有骨氣,知道龔婷是在耍他,立刻就斷舍離了,沒有任何猶豫!
就是馮斌這種果斷又堅決的態度,才讓陳冬覺得他是可造之材,願意推薦他去做個主管,就連冉慶明都看好馮斌,甚至升他做了副堂主。
鍾向呢?
白瑤都把他欺負這樣了、輕蔑這樣了,還給白瑤求!
高下立判。
男人,不怕一時窩囊,就怕一世窩囊!
陳冬越看越來氣。
要不是鍾向每天和他在一起,他都想暴打鐘向一頓了。
「你他媽清醒一點!」
陳冬抓著鍾向的領子,將他整個人都提起。
「為了這麼個人,你值得跪嗎?!」
鍾向仍舊淚流滿麵。
「我知道……我知道……」鍾向流著淚說:「冬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以後肯定活得像個男人!隻是這次就算了吧,我是真的好啊,我會記住這個教訓,以後肯定亮眼睛……冬哥,就放過這次吧!」
陳冬無奈了,徹底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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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他把鍾向丟在地上。
「讓滾!」
陳冬惡狠狠道。
「走啊,走!」
鍾向轉過頭去,沖著白瑤咆哮。
白瑤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了角的,拍了拍上的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別他媽看了,跟我回去喝酒!」
陳冬抓著鍾向回到屋子。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白瑤沒有回頭,仍舊一步一步往前走著。
熊耀文的別墅地郊區,白瑤走了好久都沒見到計程車。
終於,一陣白閃耀,一輛計程車來到的邊。
「小姑娘,去哪裡?」
司機瞇瞇地說道。
白瑤沒有說話,冷冷地看著司機,突然笑了起來。
接著,解起了自己上的紐扣。
一顆,一顆,一顆。
司機的眼睛瞬間就變得熾熱。
司機猛地衝下車去,接著又將白瑤撲倒在路邊的野地裡。
白瑤突然抓起旁邊的一樹枝。
一又堅又的樹枝。
狠狠進了司機的脖頸之中。
「啊……」
司機捂著脖子,痛苦地倒在一邊。
鮮噴了白瑤一。
白瑤一腳將司機踢開,繼續冷笑著往前走去。
「哈哈哈……哈哈哈……」
白瑤一路狂笑,恐怖而又淒冷的笑聲回在森的小道上……
白瑤沒有回家。
走累了,便倒在山間的一野地裡,邊四周全是**而枯萎的樹枝、落葉。
但一點都不覺得冷。
再冷,冷得過心?
要報仇。
必須報仇。
當一個人下定決心要報仇的時候,總是能發出無比恐怖而強大的力量。
開始思考、回憶一切和陳冬有關的事。
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能不能抓到他的把柄?
可不可以將他反殺?
終於,想起了一件事。
那天晚上,相思園中。
青苗班,李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