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傾俊朗的眉峰染上一抹對自己沒把握好距離的煩悶,“宋離送你回去。”
“你不是頭疼嗎?”舒心臉擔憂的說:“一直疼著,如何能睡的好覺?”
霍宴傾轉頭看向舒心,“你不害怕?還愿意留下?”
舒心角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輕咬了一下瓣,沒說話。
確實害怕,但不是害怕霍宴傾吻,而是害怕自己陷進去。
上次蕭睿澤只是在臉上吻了一下,毫不猶豫甩了他一掌。
可是剛才明明覺霍宴傾想吻,卻沒拒絕。
必須承認,不排斥霍宴傾吻,甚至還有一期待。
這是一個十分不好的征兆。
上一世傾盡所有去蕭睿澤,卻換來他狠心又致命的背叛。
不會因為在蕭睿澤那兒到了傷害,就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好男人。
更不會因為一次失敗的,就不相信。
但是這次會亮眼睛看人,不會輕易付出自己的。
霍宴傾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只要他稍稍對人好一點點,舒心相信沒有一個人可以抵擋他的魅力。
他那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男人的韻味,是所有人致命的毒藥。
舒心一直將對霍宴傾的那份覺制在心底,每次他幫,都找了一個理由說服自己。
換做別人,他也會這樣做,或者,他只是因為在酒吧替他解了一次圍,所以才幫。
直到剛才,霍宴傾想吻,張的同時竟然有些竊喜,那時,舒心就知道,對霍宴傾心了。
可是,深知,和霍宴傾之間有著南北極的距離。
不是19歲懵懂無知的,一旦了就會不顧一切。
什麼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全是扯淡。
現在只想要一份踏實,平靜,細水長流的,白頭偕老的那種。
而霍宴傾不可能會是那個陪到老的人。
既然不可能,就不應該給自己留一余地,存一幻想。
而只要待在霍宴傾邊,舒心就容易失控。
所以舒心明明非常擔心霍宴傾頭疼的睡不好覺,卻還是違心的說:“害怕,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舒心說完放開霍宴傾的手。
“讓宋離送你。”霍宴傾反手想拉住舒心,卻抓了個空。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舒心快步出了臥室,怕走慢了,自己心又留下來給霍宴傾按。
舒心來到宋離房門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就開了,“宋書,我回去了。”
宋離皺眉,這才進去十來分鐘,按這一會兒五爺頭就不疼了?
還是只要看見舒心他家五爺頭就不疼了?
他還想著這麼晚了,舒心能在這里過夜呢,順便和他家五爺發展發展,最好能生米煮飯。
宋離想繼續為他家五爺創造機會,試著挽留,“五爺沒準半夜還會頭疼,不然舒小姐今晚就在這里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