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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是個普通的莊子,廣袤的莊稼地裡,一圈圍合的青瓦青磚的房子。
房子旁邊有一片林子,圍繞林子,有一條彎彎的河,看著就很適合郊遊的樣子。
“我們等會是去那條河釣魚嗎?”溫黃問。
李禛說:“應該是,我也是第一次來。”
“除了宗二公子,還有誰啊?”
“他帶著夫人,也許還會帶著孩子。”李禛說:“他夫人姓王,乃禮部尚書之,你嫂子即可。”
“宗二公子都有孩子了?”
“嗯。”李禛的語氣難得溫:“宗胤。年方三歲,很可。”
溫黃看了他一眼,瞧瞧這溫的模樣!屋及烏麼?
喜歡宗家的姑娘,連帶宗家姑孃的小侄子也是喜歡的。
“還有李琛,柴穹,秦遊,衛城。”李禛接著說:“我們同在父親麾下,是至好友。你見了他們,不必拘束。”
溫黃突然想到:“那位……萬鵬將軍,是不是原本也是你們中的一員?”
李禛眼神一黯,微微點頭。
“你這麼仇視你那後母,當時那個細,是不是故意放進來的?”溫黃問他。
李禛冇回答,但溫黃從他抿的判斷出,是的。
“我猜是。”溫黃說:“但是你冇有證據。或者說……證據已毀?”
“今天是出來玩的,就彆說這些了。”李禛說:“快到了。”
溫黃看向外麵,約可見莊子外的平地上,已經等著很多人了。
溫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問他:“我今天好看嗎?”
李禛上下掃了一眼,穿得很輕便,窄袖窄,白外青,清清爽爽。
而且,上抹了許胭脂,襯著雪白的,更是水靈靈如地裡新長的蔥一般。
他有些吃力地將眼神從上移開,說:“進宮都冇抹胭脂,出來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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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黃微笑,冇說話。
進宮可以不抹胭脂,但是今天得抹。
因為今天會的,是宗家人!
李禛先下車,然後掀開車簾扶著的手。
溫黃跳下車,笑地看過去,發現在場的男人都張大愣愣地看著,滿眼震驚之。
還有兩個看了看李禛,羨慕嫉妒之洶湧澎湃。
李禛有些彆扭地咳了一聲,說:“這是子,溫氏。”
溫黃大大方方地衝他們行了個禮,笑問:“各位上午好,我們是不是來晚了?”
一個打扮得很利索的年輕婦人先回過神來,過來拉了的手,笑道:“不晚!不晚!弟妹好生標緻,比天仙還漂亮!”
溫黃笑了笑,角的梨渦若若現:“您彆取笑了!等會彆嫌我笨纔好。”
“你這要笨,我們這些,就要比地上的泥土了!”那婦人寒暄了兩句,就自我介紹說:“我姓王,是……”
指著人群中最中間的男子,說:“宗二家的!”
溫黃看向宗揚。
那是個很高很壯實的男子,濃眉大眼,相貌堂堂。
不過,他的眉眼之間,充滿著書卷氣,不像李禛這樣,兇起來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