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姜小姐放心，我們會徹查。”
“不要你們徹查，能不能把他們的手機都給我，我看下照片再說？”
姜妤很嚴肅：“或者，給害者的母親檢查一下，我不想有人看見不該有的照片，包括你們！在我看來，你們也是男人！”
李萌琦用力點頭：“對！”
李家人沒想到姜妤做事如此細致，紛紛不已。
渣渣們的手機很快就送來了，姜妤檢查一波，沒問題后，給方菁再查一波，確信沒有李萌琦的照片外，這才返還。
問詢工作一直折騰到晚上十二點才結束。
最后，李斌親自護送倪嘉樹他們下樓，還對姜妤千謝萬謝。
而姜妤，幾乎是被倪嘉樹護食般摟在懷里的，掙扎，他錮，當姜妤從他上到一忍的怒意，忽然就變乖了，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里。
上車后，姜妤真的很累，一個勁打呵欠。
可倪嘉樹的臉卻依舊不佳，正道：“妤，我們談談。”
姜妤不理他。
心知自己為了李萌琦的事擔心著急，有些能力想藏也藏不住，肯定會引來諸多揣測。
但是只要閉口不言，他也拿沒辦法呀！
思及此，姜妤心里反倒是一松，下意識就覺得對倪嘉樹耍賴，他一定會買賬。
腦袋一歪，居然真的就睡著了。
“妤，以后遇到這種事，不許自己手，不許置于危險中！今晚這種狀況，不可以再發生！你都不知道我剛聽說的時候，我的心……我……反正不許你再這樣！”
倪嘉樹是真的后怕，說的義憤填膺。
無奈回應他的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倪嘉樹：“……”
姜妤上穿著李萌琦的服，的t恤，前有一只大大的小豬佩奇。
服不是的風格，配著的小臉，卻難得顯得稚。
倪嘉樹就盯著這張稚的小臉，看了許久許久。
回家之后，倪嘉樹將姜妤橫抱著，小心翼翼送上了樓。
傅小染還沒睡，還在等著。
倪嘉樹不得不在傅小染的監督下，將姜妤小心放在被窩里，然后轉離開。
陳堅的電話打了過來：“倪，警局審訊結果出來了，是程娉婷。”
倪嘉樹沉默著，拉開床頭柜的屜。
里面有個黑的記事本。
打開，便是姜妤曾經在催眠狀態下說過，要弄死的那些人的名字。
原本倪嘉樹本理不出頭緒。
他覺得程銘可以理解，林依恬可以理解，但是別的，尤其是后面那個管所子監獄宿舍的幾個人，完全不能理解。
他專門去過長的云水古鎮，查了那麼多信息，得出的結論是可以預知未來。
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的結論只對了一半。
因為如果真能預知未來，今晚李萌琦的事不可能不提前避開。
倪嘉樹思來想去，想不通問題到底發生在哪里。總不能是已經活了一輩子，又重新再活了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