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你說啊,我是像人還是像神啊?”
林子里的東西把樹枝弄的不斷的搖晃,那聲音越發的尖細。
“你像人!你像人啊!怪爺爺哎,我們一家都是苦命人啊,就是混口飯吃啊!要是哪里等罪,還請您海量啊!!”
驚恐的呂狀元顧不上其他,連忙匍匐在地上,對著林子那邊不斷的磕頭。
磕著磕著,他忽然停住了,因為他在林子的邊緣,看到一雙套著繡花鞋的小腳就跟兩錐子立在那里。
后頸發涼的他錯愕的緩緩支起腦袋,就看到一位上套著嶄新的花棉襖的小腳人孤零零在那站著。
那大臉盤子很白,卻極小,眼珠子仿佛鑲在臉上的黑珠子般一下都不眨。
整張白臉藏在黑暗中,如同飄在半空中的小氣囊。
“嘻嘻,你說我像人嗎?”小腳人捂輕笑,邁著那纖細的小腳開始向著篝火靠近,
當看到這人走起路來,如同沒有任何骨頭般扭來扭去時,呂狀元心中最后一希被徹底澆滅了,自己這是到真的了!
“細娃子!!細娃子!快別睡了!快撒子尿啊!!”呂狀元那充滿恐懼的哭腔吵醒了其他人。
一點燃的柴火被惶恐的呂舉人哆哆嗦嗦的挑起,用力扔了過去。
然而這攻擊卻沒有任何效果,柴火直接從人的中穿了過去。
眼看著那小腳人即將靠近火堆,的卻忽然僵停,大腦袋驟然向著東面的林子扭去。
樹枝晃,李火旺等人手中舉著幾枚發的熒石從里面走了出來。
“嗯?”此時已經把布條摘下來的白靈淼發現了一些端倪。“李師兄,你看,這子真邪門!沒有后腦勺的,正反兩邊都是臉!”
“鏘!”的一聲,長劍出鞘,李火旺目警惕的看著遠極其詭異的小腳人。“你是什麼東西?”
“嘻嘻,我是人啊,難道我不像嗎?”極其纖細的聲音響起后,小腳人如同蜈蚣般扭擺著自己纖細,開始轉換靠近目標。
李火旺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當機立斷左手一掏,一個癟下去的道鈴出現在他手中。
“鈴鈴鈴鈴~”刺耳的鈴聲響起,在場所有人在,包括李火旺自己,都表痛苦的捂著腦袋。
李火旺沒有停下,繼續用力的搖著,因為他看到視線,所有人東西都劇烈的扭晃,包括那小腳人。
在晃下,那嶄新的花棉襖開始裂開,一些黑氣正在不斷從里面往外冒著。
這銅鈴對這人有效果!
忽然間小腳人尖一聲,那逐漸崩潰的瘋狂的擺向著林子里退去,沒過一會,就消失在李火旺的面前。
鈴聲漸漸停下了,李火低頭意外的看著手中道鈴。“雖然沒招出游老爺,但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用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砸扁了,還是說有別的原因。李火旺雖然拿到了丹子的道鈴,可每次搖晃鈴鐺,四周的線條都是晃,并沒有像之前一樣凝聚游老爺。
對于這個世界隨著見識的越多,他反而更加的迷茫了,這七八糟的到底是什麼?
“高人啊,高人啊!多謝出手相助!我真的有眼不識泰山啊,來來來過來烤火。”
激涕零的呂狀元拱手迎上來,十分熱的拉著李火旺向著篝火旁走去。
跟剛剛那東西比,這位道爺后跟著的這些怪無疑面善多了,畢竟有道爺鎮著,這些玩意頂多只是嚇人,剛剛那東西可真的會要人命啊。
“哎!這該死的畜生!要不是它忽然發瘟一樣逃跑了,老漢我怎個會怠慢高人呢。”呂狀元掏出煙桿裝模作樣的對著馬鞍上敲打著。
打了幾下后,他又轉過來大喊:“那個,絹花啊,快快快,快烤饃拿水!拿頂大的白面饃!再拿三個....不!五個咸鴨蛋!!”
呂狀元忽然這麼熱,讓李火旺實在有些不適應。“老丈,不用麻煩了,我能勞煩問您幾個問題嗎?”
“問!隨便問!小道爺剛剛可是救了我們一家老小的命啊!呵呵,想問啥都行!”呂狀元拍著脯滿口答應到。
似乎覺還不夠熱,他又把煙桿塞進自己的嘎窩里用力索拉幾下后,重新點燃后,帶著討好的雙手捧到李火旺的面前。
“額……多謝老丈,我不煙,你知道剛剛我們遇到的是什麼東西嗎?它什麼?”李火旺用手把這磨得包漿的旱煙桿格開。
對于這個世界,他目前是一無所知,想要安全的活下去,必須盡可能多了解才行。
呂狀元明顯被問懵了,“啥?這...這我怎個知道,道爺,那討封的東西不是被你趕走的嗎?你不知道?”
看著他那疑的眼神,李火旺發現自己問錯了,在這方面,這老人未必有自己知道的多。
“我聽到你說用子尿,子尿可以傷害剛剛的那東西嗎?”
“嗯嗯嗯!!肯定的!那些玩意怕垢!聽說擤把鼻涕過去也有效果,要說最有效果的,還得是子尿,這玩意,氣最足而且又是垢。”
“真的?老丈你之前用過?”
剛剛還斬釘截鐵的呂狀元被李火旺這麼一問,訕訕的笑了笑,目有些躲閃。“興許有用吧,村里的老人都是這麼傳的,既然大伙都這麼說,那肯定錯不了。”
李火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怎麼又是祖傳下來的,這里的人傳授經驗都這麼落后嗎?
“那好吧,老丈,那我問你知道的,像這種東西,你遇到的多嗎?”
“沒有,這種邪門的事哪能天天遇上,真要天天晚上來這麼一回,我早賣了家當,帶著兒子回去耕田了。”呂狀元把旱煙放在自己的里,啪嗒啪嗒的著。
“老漢我出來也有這麼多年了,也就遇到過四回。”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李火旺看著四周黑暗的林子,對著這個世界有了新的了解。
跟丹子邊呆久了,他還以為外面到都是黑太歲這種東西,現在看來本不是這麼回事。
這些東西,普通人有所聽聞,但是距離卻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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