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當然是接電話比較好,常久拿起了沈持的手機,號碼沒有備注,接起來,那邊是個人的聲音,“沈持,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麼,我當年是糊涂才會……”
“不好意思,沈先生暫時不在。”
聽筒里的聲音,沈持也能聽到,常久看見他清俊的面龐染上了翳,就知道這話不能繼續往下聽了,禮貌打斷。
“……你是誰?”那邊的人對常久敵意很大,“沈持呢,我找沈持,讓他接電話!”
常久條件反去看沈持,他還是方才的表,也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還得來應付。
常久決定扮演一回綠茶,夾著嗓子說,“應該是我問你是誰吧,沈先生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不管是誰,請你不要再來打擾他。”
“不可能,你讓他接電話。”對方不依不饒,聲音好像染上了哭腔。
常久有點罪惡,但還得演,“他去洗澡了,沒空呢,再見。”
敷衍得差不多了,常久趕把電話掛了,抬頭便看到沈持正諱莫如深向看來。
常久讀不懂他的眼神,但約覺察,他似乎不甚滿意。
常久聽見他問,“我是你什麼人?”
此話一出,常久便恍然大悟,“對不起,我可能誤會您的意思了,我以為您不想和聯系。”
“你很聰明。”沈持住的下,指腹著那的,他的話沒什麼溫度,常久僵了起來。
恰好此時,門鈴響了,酒店的人把藥送了上來,沈持回到床上,拆開了包裝。
他視線定在兩條白皙的上,“我幫你。”
常久滾燙著臉拒絕,“我自己來就好。”
“我來,別讓我說第三遍。”他聲音不高,但口吻強勢,不容置喙。
今夜沈持踏酒店這扇門起,心仿佛就不好,太歲爺頭上土沒好下場,常久最后還是照做了。
沈持給上藥的時候,一直著脖子,渾滾燙,像發燒了一般。
“現在還疼麼?”沈持問。
常久搖頭,紅著臉說,“謝謝沈教授。”
答謝沒得到回應,因為沈持的手機又響了,常久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但從沈持的表來看,應當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接完電話,沈持就走了,常久一個人趴在床上,睡了過去。
——
清晨,醫院病房,病床上的林沁醒了過來,甫一睜眼,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沈持。
雖過去一夜,他上的西裝仍然沒有一褶皺,清晨的灑在他的臉上,將他的氣質襯得愈發迷人,。
林沁迷之際,沙發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一面熾熱,一面冷淡。
“沈持。”林沁喚他。
“一會兒會有護工來照顧你。”沈持口吻冷淡,他起,修長的手指整理著領帶,“我走了。”
“沈持!”林沁下了床,赤腳踩在地板上,倉皇抓住了他的手,“別走,好麼?”
沈持將手了回來,林沁又要去抓,被他不聲躲開。
林沁的面愈發蒼白,眼眶紅了起來,“你還在因為那件事怪我,是麼?”
“昨天晚上……你和誰在一起?”林沁噙著眼淚,哽咽著問,“我不信你邊會有其他人。”
“和你沒有關系。”沈持冷漠地說,“以后不要玩進醫院這一招。”言罷,他便走了。
恰好鄒城與蔣躍進來,看見了哭紅了眼睛的林沁。
鄒城與蔣躍勸著,“別哭了,都過去了,沈持都放下了,你也應該……”
“他邊有人了。”林沁凝著對面的兩人,“你們見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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