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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226

“陛下去哪兒找一樣的?在臺州的時候陛下沒聽見那攤主說能做這扇子的老師父已經去世了?”韓墨初長嘆一聲,將手中的扇子往桌上一拍:“算了,臣不要了。”

“子冉,朕不是故意的。”顧修一手拿著折扇,一手拽著韓墨初的袖輕輕拉扯:“當真不是故意的。”

韓墨初一言不發,輕飄飄的把自己的袖子從顧修手中扯了回來。

一個不說話,另一個也不說話。

這間宮室中的氛圍逐漸凝重起來,直到......

“子冉,朕看這個好似沒有壞吧。”顧修嘗試著將折扇合起,又反復看了幾遍,不想一抬頭便撞上了韓墨初那張正憋著笑意的臉:“韓子冉你騙朕!”

“那是因為陛下好騙,太好騙。”韓墨初猛然間傾朝顧修靠近,雙手搭在對方肩頭角噙著笑意,活一只謀得逞的小狐貍。

“欺君罔上,罪當嚴懲。”顧修反客為主不消頃刻便啟開了那人染滿笑意的舌,雙臂勒,絕了那人的逃生之路,直至對面之人臉憋出了桃之方才虛開了雙手,讓人息。

“陛下這會兒心里痛快點了?”這是韓墨初把氣勻后說得第一句話。

顧修安然的點了點頭,原本充滿攻擊力的眼神也變得溫和:“朕原以為做了皇帝,子冉就不必再這樣的委屈了。”

“這算什麼委屈?這本就是臣和陛下兩個人的事。”韓墨初在顧修懷中十分自然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有臣在太底下站得這一個時辰,能換陛下與臣長長久久的耳清凈,難道不是很值得的麼?”

“于朕而言,凡是需要用你的代價去換的事,都不值得。”顧修的懷抱雖然已經將能將韓墨初完全包裹,可無論過了多久,無論他年長幾何,每當心里憋悶的時候他對韓墨初的便會自然而然的轉化為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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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方才被陛下折騰了一趟,又是一熱汗。”韓墨初眼神掃過桌上的折扇,又看了眼坐在邊的君王。

顧修也不多言,持起折扇與人送風。

韓墨初時不時地對風力的大小挑剔一二,時不時的要茶要水,要筆要墨。

就好似在靺鞨邊關之時,韓墨初了軍法之后隨口要的那筐核桃。

只有他把顧修折騰夠了,這個心思單純的小狼崽才會把心里的擔子慢慢放下。

***

從那以后,日子歸于平靜。

君王立后之事歸到底是君王的家事。

顧修與韓墨初這君臣二人堵得住前朝言,卻擋不住君王親人的心思。

就比如顧修的養母,麗太妃金氏。

盛夏時節的寧王府,無疑是整個汴京城中最涼爽的所在。

寧王府中又數麗妃金氏頤養天年的住所地氣最好,為了讓金氏住得舒心,寧王妃徐靜又在寧王次子毓慶出生那年,在金氏的正房背后修了這一畝見方的小花園。

花園中,蔭的綠樹圍繞著一所金頂蓋的小涼亭。

涼亭底下掏了中空,冬日添碳,夏日放冰,哪怕外面驕似火,獨這里一如既往的清爽宜人。

是日,寧王顧攸午睡醒來,喝了一盞提神醒腦的杏仁茶,抱著那只名雪花酪的獅子狗去往金氏太妃的上房與人請安。

自從君王下旨興修驛路寧王妃徐靜手中的生意也跟著越做越大,幾乎每日都要忙到晚間才得回來。旁的事顧攸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便是家里的金庫又要擴容了。

行至金氏所在的上房。

顧攸先是聞得一陣異香撲鼻,隨后又得見了一個個紅齒白,著翩躚的宮正在院中排演歌舞。

金氏便靠在涼亭之中的貴妃榻上,的氣極好,雖已年過五十,然常年養的臉上依舊鮮有皺紋,乍看之下好似還不足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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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琥珀的大袖紗袍,蓋著半截綢小毯,拿著君王顧修孝敬給的象牙千里鏡,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院中子的形步態。手邊的小桌上擺著十來樣消暑解熱的小食,后隨侍的宮力道均勻的搖著風,一見顧攸來了,忙歡歡喜喜的抬手召喚:“乖兒子啊,走了這一路熱壞了吧,快到母妃這兒來消消汗。”

寧王顧攸也不客氣,快走幾步走到貴妃榻旁放下了懷中的卷獅子狗,席地坐在了榻邊的腳蹬上,沒大沒小的與生母麗妃撒:“呼,可不是熱著了,兒臣裳都快了。”

“瞧瞧這一頭的汗。”麗妃出輕帕無比慈的給兒子額前的汗珠,朝后的宮說道:“去給寧王殿下端杯玫瑰來。”

顧攸起接了宮端來的小碗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周的燥熱瞬間減了一半,轉而起坐在了桌邊的圓凳上與金氏聊起了家常:“母妃,您今日怎麼有興致看歌舞了?”

“這不是歌舞,這是母妃讓你舅母從江南采選來的姑娘,準備中秋之日找個機會給你七弟送進宮的。”

“給我七弟?這宮里的宮不是都由府司掌管麼?母妃何以又心起這事兒了?”

“你啊你,日家心里都想什麼呢?修兒可是你親弟弟啊!”金氏滿臉不悅的白了兒子一眼:“你生了三個兒子,你弟弟呢?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這種事兒本宮不心誰心啊?一個個的都只拿他當皇帝,也不知心疼心疼他這皇帝做得有多苦。”

“母妃啊,我七弟可與那些旁人不一樣,他一門心思的只想做皇帝。”顧攸坐在圓凳上撐著下,看著那群紛紛的擺直言道:“您還不知道吧?就前幾日,韓太傅不過在前朝提了一要七弟立后封妃的事被罰在太地下站了一個時辰。說是為了不想讓毓誠委屈,怕是將來又有什麼嫡庶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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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沒錯,橫豎不能委屈了本宮那可憐的小孫兒。”麗妃叉起一塊兒酸酸甜甜的冰鎮葡萄嘗了一口:“那些世家大族出子,若是有了名分自然會有私心,再生下一男半,說不得會不會冷待毓誠。所以母妃此次與他挑的都是出清白,為人溫婉的。旁的事也不用做,能哄你七弟高興就了。”

“哈,那母妃您可是想多了。”顧攸也跟著叉了一塊兒冰葡萄,聳聳肩道:“這普天之下能哄我七弟高興的只有韓太傅一個人。”

“那能一樣麼?”麗妃拿著千里鏡的金屬桿敲了下顧攸的手背:“韓太傅是你七弟的恩師,是這前朝的肱骨重臣,是要輔佐你七弟做大事的。這些子是留給你七弟解悶的。”

“悶?七弟每日忙得只睡兩三個時辰,哪兒有閑悶可解?”顧攸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道:“就算母妃送進去了,估計也只能閑在宮里了。”

“那也不能讓你弟弟一輩子連人是什麼都不知道吧?他是皇帝,又不是和尚,哪兒能那麼清心寡的?”麗妃滿眼的心疼慈,揪著手里的小帕子道:“若是憋壞了子可怎麼好?”

“要我說,七弟還不如正經找個親呢。母妃也是七弟的繼母啊,可自小到大向來都是有我的便有七弟的,母妃疼七弟同疼我也是一樣的。而且有什麼好東西,還不是著七弟?”

“誰說本宮是繼母的?誰說的?”顧攸這邊話音未落,金氏便開口將他打斷,連聲糾正道:“本宮是你七弟的親娘!是親娘!你也是你七弟的親哥哥!親哥哥!”

“是是是,兒子知錯了,母妃是親娘,是親娘。”

“既然知錯了,便幫母妃挑挑,看這些子里哪個好?”麗妃將手中的千里鏡遞給了兒子顧攸。

顧攸將千里鏡擱在自己眼前,凝眉看了一圈:“說實話,兒子看這些子長得都是一個樣子。”

顧攸說得一點不假,自打他那年在錦繡宮見到徐靜后。

這個世上的子刨除與他有親之緣的母妃和長姐外,他就只能認得出徐靜的臉。

旁的子無論再怎麼看,長得都是一副眉眼。

不好看,也不耐看,更沒心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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