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當初剛到北境國時一樣,劉談殺儆猴是痛快了,但相應的麻煩也跟著來了,如今直接缺了一個郡守,得選一個出來啊。
而現在跟當初又不一樣,當初北境國是屬于劉談麾下的,那麼他選誰其實都可以,只要他看得上。
現在他選出來的人還要擔心這些人若是忠于他的,那麼等到十幾二十年后,劉苦開始掌權燕國的時候,會不會忌憚這些人?
現在燕國一缺就缺了兩個郡守,當然遼東郡如今還沒打下來,所以倒是可以不著急。
按照劉談的想法是原本想在燕國選一個出來湊活著用,也不需要對方有多厲害,只要能聽話就行了。
他對燕國的員要求就是聽話,畢竟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跟對北境國一樣對燕國,他只想將一些基礎打好,然后剩下的事給劉苦來,這樣劉苦才能坐穩燕王的位子。
結果劉談在燕國拉來拉去,愣是沒選出一個能用的人。
他十分頭痛地跟竇思博說道:“燕國真的落魄到了這個地步?連一個能勝任郡守的人都沒有?”
竇思博愣愣說道:“如今北境國人才鼎盛,殿下何不在那里選一個暫代?”
劉談皺眉:“我從北境國選人,到時候等燕王長大,這人要如何自?”
竇思博覺得自己明白了北境王的意思,猶豫了一番說道:“殿下,就算燕王長,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劉談一愣:“啊?”
竇思博小聲說道:“陛下應該不會讓燕王跟您一樣的。”
他沒好直接說現在整個大漢只有北境王這個諸侯王是個特例,其他諸侯王都是只收錢不管事兒的擺設,看燕王這樣子也不像是寵的,所以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可能接北境王的班。
倒是竇思博自己努力一下,將來或許還能在燕國當家作主。
不過他跟在北境王邊這段時間,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后哪怕北境王回到了北境國,他也要好好孝敬,以后若是遇到什麼難題,只要北境王殿下指點他一二就足夠他益無窮了。
劉談在慢了半拍之后也明白了竇思博的意思,想一想……還真是,他之前都忽略了自己是個諸侯王里的奇葩這件事。
這麼一想,他也就沒什麼顧慮,十分干脆的給霍寫了一封信,點名了要個聽話的人過來,經驗的話,有點基層的經驗就行,不需要太厲害。
霍在收到信之后長長出了口氣,深深覺得在未來一段時間之北境國大概都要對燕國進行全方位的幫助。
若是以往幫助鄰國他肯定會爭取別的好,但是如今……雖說那里是燕國,但是如今北境王再管,可嚴格說起來卻還是兩家。
霍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整個燕國員的況,從竇思博來看,燕國那邊應該不需要特別厲害的員,只需要一點,聽話。
那麼這個人選就很好搞了,北境國的學宮里有不合適的人,因為不限制年齡,一些人考上的時候年紀都不小了,等從學宮學習合格出來估計也當不了幾年。
之前霍就在思索跟他家殿下討論一下員的安排問題,學宮考出來的可以委以重任,如果有人覺得太過蹉跎歲月,那就讓他們選擇另一條出路從低級別吏開始做。
只是還沒等他完善好這個想法,那邊劉談已經去了燕國,正巧這次讓新平剛郡郡守送過去就行了。
而平剛郡郡守的選拔霍也是得了劉談的真傳直接用考試的方法。
并且限制了一下年齡在三十歲以下的不準參加考試。
一時之間對于那些有資格進行考試的人大家還都很羨慕,雖然說燕國現在不怎麼樣,但北境王在那里啊,有北境王殿下的地方就算一時不太繁華,終究會發展起來的。
劉談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在大家的心里已經深固。
而他們這些人就算辛辛苦苦學出來了,最終能夠當上郡守的又有幾個?
現在只要考上了就一步登天啊。
年紀大的都十分興,一個個拳掌。
都在思索這一次的考題會多麼困難,畢竟學宮里的考題往往一個比一個奇葩,還說是為了鍛煉他們的思維能力這一看就是北境王的手筆。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這一次的考題十分中規中矩,并且好多都用了北境王之前的一些政策做例子,讓他們發表自己的看法。
一時之間大家都有點不到頭腦,也就不知道該怎麼寫。
很多人都覺得北境王殿下就喜歡那些敢說敢想的,所以他們答題的時候也都很敢寫,甚至還敢委婉的表達北境王一些為政舉措太過激進。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那麼與眾不同,一定能夠讓北境王殿下看重。
然而這一次選人的是霍,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滿腦子不切實際想法的人,這樣的人統統被他扔到了一邊。
最后答題最中規中矩的幾個選了出來,然后選了一個沒有發表太多自己針對政策的想法,只是寫了自己會怎麼做的一個人,讓他去找北境王殿下報道。
這個人選一出來,所有人都十分詫異,這個人在學宮的時候就一直被人嘲諷只知道死讀書,從來不會對老師們的想法發表意見還覺得他這樣的人沒有未來。
結果怎麼轉頭就能去當郡守了?
這人自己也很誠惶誠恐,霍就十分直白地說道:“如今燕國象紛呈,殿下需要的不是滿腦子不切實際想法的人,殿下只需要聽話的人,需要做什麼該怎麼做殿下心中自然有數,難道你們敢說自己比殿下還厲害嗎?”
眾人:……
不僅不敢,還從心里覺得自己比不上北境王殿下。
一時之間大家都頗為捶頓足,傻了傻了,怎麼就沒想想燕國那個況呢。
可他們再怎麼后悔也無濟于事,人選已經選好,并且用最快的速度打包給了劉談。
霍做事一向比較靠譜,直接在信里將所有的過程全都稟報了一遍。
劉談對霍做事深深滿意,這樣的人選是最好的。
至于霍說的那個貢士兩種選擇的問題,劉談想了想記得明朝好像也是這樣,若是考不上進士可以直接去排,只不過需要從低級吏做起,并且晉升上限也比進士低,但那也有很多人做這個選擇,當都要排隊。
劉談倒是覺得霍這個想法不錯,就讓他再去詳細計劃一下。
然后等看到最后霍來了一句靈魂拷問:“殿下今年正旦在哪里過?”
劉談本來第一反應自然是在北境國過的,然而他很快想到可能還真的……回不去。
燕國這邊事太多了,尤其是他還要防著烏桓打過來,現在看上去烏桓似乎很安靜,但要知道,占領遼東郡的只是烏桓的一個家族薄奚氏。
最近他也了解到烏桓其實算不上一個完整的國家,只是大漢對那個民族的人統一的稱呼,實際上他們一直都是分裂狀態。
薄奚氏有幾個好的氏族,也有幾個關系不太好的氏族。
如果是以前,劉談肯定選擇好那些氏族共同對付薄奚氏,不過現在他也想明白了,思想不同的外族是不值得好的,只有接的教育是一樣的,才能讓大漢當自己人。
劉徹為什麼對陸懸接的那麼痛快?還不是因為陸懸讓烏孫人接了大漢的教育。
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對于民族的看法從來不依靠緣,而是看思想。
你跟我們的主流思想保持一致,那你就是自己人,反之則否。
烏桓人注定不了朋友,那不如干脆一起搞了算了。
所以劉談注定今年是回不去北境國,至于長安那就更別想了。
他思前想后還是給霍去了封信,讓他派人將燕王送過來。
雖然大家都知道北境王如今暫時代理燕國,但燕王長期不在燕國也不是回事。
而且劉談估著自己接下來的重點就是燕國,北境國那邊只要給霍一步一步去發展就行了,他若是再弄出點東西來反而容易出問題。
想一想之前他還覺得有些無趣,現在他就覺得歲月靜好還是不錯的,不打仗就不燒錢,多燒一段日子,就算他再怎麼能賺錢也扛不住這十萬大軍的消耗了。
霍在接到了劉談的命令之后,火速將劉苦打包了過來。
燕王宮終于住了真正的燕王。
只不過劉苦來了之后,劉談跟他的居住地點問題就讓人很難搞。
如今燕國從上到下都被劉談打老實了,尤其是遼西郡郡守和廣郡郡守帶頭當劉談的忠心小弟,而且這兩個人也的確得到了好,這就導致其他的郡守也明白過味來跟著北境王干不一定有多大的好,但對方手里一就夠他們吃的了,而跟北境王對著干那是一定沒什麼好的。
尤其是十萬大軍住進了新建的城池之后,朝廷都發來了表彰,嗯,這個大家都不稀奇,平日里就算劉談什麼都不做,他全家都會寫信表揚他最近沒折騰出什麼事來。
最讓大家眼紅的是遼西郡郡守和廣郡郡守的名字居然直達天聽了!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若是他們運氣好,再有能力一些,說不定將來還能被調到長安啊。
北境國就有員是這麼被調過去的,至于那邊的主要員都沒走據說是因為皇帝心疼兒子,不想把那些人都調走,讓他們輔佐北境王來著
于是一時之間,大部分郡守都放聰明,開始給劉談拍馬屁,一開始他們是跟以前一樣,直接送錢送珍寶孝敬。
結果全都被北境王退了回來,劉談也沒對他們說什麼高大上的話,從頭到尾就十分簡單的:本王看不上,本王倉庫里隨便挑一件都比你們這些好。
為此劉談甚至特地讓人將燕國王宮的陳設換了一遍,于是大家就看到了許多制的東西,一想就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
眾人直接偃旗息鼓,倒是漁郡郡守比較聰明。
送珍寶給北境王他看不上,送錢給北境王也不可能,但是他們可以送錢給大軍充當軍費啊。
他們多也聽說北境王也在為軍費發愁,據說當初京里給北境王送的錢能夠填滿四個倉庫,結果到現在大軍尚未出已經有兩個倉庫都空了。
剩下兩個倉庫還能不能支撐到打完仗都難說。
或者說基本不可能。
按照大漢以往的況,這個時候將領應該就開始跟朝廷索要軍費了。
不能等到真的沒有軍費再要,因為一般就算奏疏遞上去也未必真的能夠拿到軍費,讓朝廷掏錢也不太容易,除非朝中大臣都認為這個錢應該出。
但是北境王看樣子似乎不太想跟他爹手,正在琢磨著讓這些大軍做點能夠產生經濟效益的東西。
漁郡郡守就打著擁軍的旗號直接送了一堆錢過去,聲稱是給大軍做軍費用的,為的就是讓大軍能夠將烏恒趕跑,還他們一個太平。
劉談在聽了之后不由得失笑,這次倒是讓人收了,順便還讓人宣揚了漁郡郡守的義舉。
這一來一往都是正大明,漁郡郡守在聽說百姓之間都在傳他有良心,是個好的時候,不由得十分欣喜,知道自己找對了路子。
其他郡的郡守原本就在盯著劉談這里,想要看看怎麼才能讓北境王開心。
在發現漁郡郡守的做了這件事之后不由得都罵他老巨猾,然后開始紛紛給大軍送錢。
一時之間大軍的軍費再次充盈起來,劉談也不吝筆墨,挨個寫信給他們表揚,順便還讓人宣傳了一下。
用一些虛名得到真金白銀這個買賣多劃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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