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婆婆的目變得幽遠,然後才哈哈笑起來,一臉激,「好好,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是芯的外孫。唐拓大長老認回了你,他那一支也算是有了嫡!」
夜漫空看銀針婆婆的樣子,似是有無數的話,要與唏兒說。便拉著皇妹,去了旁邊的屋子,把空間留給們。
銀針婆婆拉著唏兒坐下,唏兒卻直接跪到了面前,「還請婆婆收唏兒為徒!」道。
銀針婆婆目詳和,淡笑如風,「丫頭,那本小冊子上的針法,是你學了去?」
「是。」唏兒答。
「既然是你學了,那我們也算是有著師徒的緣份。以後,你就是我銀針婆婆的傳人。」銀針婆婆說到這裏,神一正,「唐唏兒,你此生要以針渡人,不可違背良心道義!」
「是,唏兒謹記師父教誨!」唏兒恭恭敬敬在地上磕了三個頭,這才起。
認了師父,唏兒才有時間問尋銀針婆婆怎麼會在這裏。如果沒有特殊原因,師父怕是到不了這邊來。
銀針婆婆道,「我是發現了唐不屑的蹤跡,尾隨他來的。」
「師父早就知道他是唐門叛徒之後?」唏兒問。
「嗯,」銀針婆婆點頭,「我在外行走多年,早就注意到了唐不屑。後來我接到消息說門主中毒,便更加決定,趁自己活著,把叛徒之事解決了。」
話落,又看向唏兒,「丫頭,說說你吧!你是怎麼過來的?唐門同行的還有誰?」
唏兒不再瞞,便把風錦和自己如何來的這邊,一五一十的說給師父聽。銀針婆婆很在唐門呆,以前並不知道大周的墨王就是老門主失在外的孩子。聽完,也是一臉震驚。
「好好,真是天不絕我唐門!」一臉激,喜溢於言表。
有了風錦,唐門就後繼有人了。
「丫頭,你還不肯說實話嗎?以你的本事,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地方迷路。說吧!你們這一行人,到底過來這邊幹什麼?」銀針婆婆促狹的看著唏兒。
唏兒臉微紅,「師父恕罪,前面說謊,也是為了找地方借宿。其實我們此來是為了山上的那些匪徒!」
銀針婆婆已經在此地住了多日,自然知道附近山上有山匪。只是這些山匪很下山活,也沒有驚擾到這邊,兩方算是相安無事。
「丫頭,你難道還想剿匪不?那不是府的事嗎?」銀針婆婆一臉困。
「師父有所不知,那山上的本就不是山匪,他們都是千金閣的幫眾,而千金閣是直屬於唐不屑的勢力!」唏兒話落,銀針婆婆的臉就沉了下來。
苦笑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輩新人勝舊人啊!我老婆子在這裏住了這麼久,竟然沒發現,這些人竟然是唐不屑的人!」
「這事不怪婆婆,」唏兒道,「是我們在沙域的時候,就和千金閣上手了。到了這邊便格外留意,千無哥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發現了這些人!」
銀針婆婆聽完,問道,「你口中的千無哥,又是誰?」
唏兒給解釋,說李千無是沙域長河宮的現任宮主。
銀針婆婆低笑了兩聲,「翼都退居幕後了嗎?我們真的是老了。」
看向唏兒,「丫頭,你和風錦是什麼關係?」看書閣www.kenshuge.org
唏兒前面在介紹自己和風錦時,並沒有把兩人是夫妻的事說出來。眼下師父問了,只好紅著臉道,「風錦是徒兒的夫君……」
銀針婆婆滿意的笑起來,一臉嗔怪,「你這丫頭,師父要不問,你還藏著掖著,這麼說來,你可就是我們唐門下一任的門主夫人了。」
唏兒斂了眉眼,心裏有些茫然。
也確定不了,當踏大漠,返回唐門的那一刻,是不是形單影隻的一個人!
想風錦了,心裏縷縷的痛起來。
「師父,你不是追唐不屑而來嗎?怎麼住在這裏?」唏兒問銀針婆婆。
銀針婆婆道,「我當時在這一帶發現了他的蹤跡,把人跟丟了。便尋到此住下,想等著天氣暖了,再走。」
說到這裏,銀針婆婆似乎做了一個決定。
道,「丫頭,你說風錦已經去了北疆?按日程算,他是不是快到了?」
見唏兒點頭,又道,「師父想去北疆一趟,看看能不能幫上他。他可是我們唐門未來的門主,不能有一點閃失。丫頭,風錦不擅長毒,我怕他在唐不屑手裏吃虧。」
師父要去幫風錦,可是唏兒求之不得之事。馬上笑道,「如此,就有勞師父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你們一定要跟著我平平安安的回去!」銀針婆婆道,「你記住,你們留在此地,重在牽制,只要保證這些人不去支援唐不屑即可。安全第一!」
「師父放心,徒兒明白。」唏兒跟保證。
外面響起夜染等人的說話聲,看來是他們打獵回來了。
銀針婆婆道,「你們放心在此地住著,我去和這家的主人涉。記著走的時候,多留幾兩銀子。他們是窮苦人家,謀生活不易。」
見唏兒應下,銀針婆婆便走了。
等一走,夜漫空和夜琉璃便進來看。
一見面,夜琉璃便道,「恭喜世子妃,竟然在這裏認了個師父。」兩間屋子屬於東西屋的那種,這屋說話,那屋想不聽到都難。
「銀針婆婆是我們唐門的前輩,我以前習過的金針小冊子,早就應該一聲師父了。」唏兒說得歡喜。
遇到銀針婆婆又拜了為師,心莫名的好。
「他們把獵打回來了,我出去看一眼。」夜漫空說完,便去了外面。
可他很快,又折了回來。
「世子妃,剛剛你師父又返回來了,讓我轉告你,如果想給世子寫信,就提前寫好,幫你帶過去。」
「謝謝。」唏兒沒想到師父會這麼心。
夜琉璃也道,「我也出去看看,世子妃要寫信,你就寫吧。」
他們兩兄妹離開后,唏兒便從包袱里翻出紙筆,伏在桌子上給風錦寫信。離開宅子時,怕這裏太偏僻,買不到紙筆,便自備了一份帶在邊。
花開時等他來,花落時盼他歸。 秦門嫡女上一世嘗遍人間百苦,而這一世將逆流而上!
身為顏殿殺手的她,竟然一覺穿越了。照鏡子,這是什麼尊容?鼻青臉腫,外加啤酒肚。什麼,她已經懷孕六個月,還不受寵?以為她會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怎麼可能!不過,要是誰敢惹她,定要讓他們死一次看看!
林舒窈身爲宰相之女,年及二八,容貌上等。 若無意外,她有朝一日將會入宮爲後,坐上那個令天下女子都豔羨的位置。 然而無人知曉,林舒窈曾做過一個夢。 夢裏,她成了弒君殺臣的妖后,一時風光無兩,可最後卻遭遇暗算,被世人唾罵,下場悽慘。 夢中所現過於真實,林舒窈不願重蹈覆轍,所以決心爲自己謀個出路。 那日細雨如絲,天公不美。 她輾轉街巷中避雨,撞上了剛入京的士子,裴清。 青年俊朗高華,如玉如竹,同一日與她兩次相見。 於是她站在花影閣樓下,有了新的打算。 四下無人之時,她隔衣抓住他的手,撩目而望,柔聲喚他姓名:“裴清。” 她脣角笑意輕牽,意有所指:“我還會來找你的。” —— 裴清芝蘭玉樹,待人溫和,是旁人都讚的謙謙君子,但他唯獨對林舒窈甚爲抵觸。 其實在入京之前,他就曾夢見過她。 夢中妖后,心狠手辣,無情無義,令人厭惡。 可每每夢醒,他卻只能記住她飲下毒酒時的神情。 不甘,淒涼。 他以爲她就是那般自願入宮、行事狠毒之人,便不願再與其產生糾葛。 直到那一日,林舒窈支身壓在他身前,酒意之下,眼尾流紅:“我看裴郎君清正端方,應是良人。” “不如干脆就你我成親,絕了我父親送我入宮的念頭吧。” 一呼一吸間,裴清仰目,正對上那雙勾人的雙眸。 自此之後,再無法移眼。 後來,二人同行,入朝堂,爲宰相,封縣主,一改夢中結局。 —— “他於濁世之中,覓得我半顆清心;我於他正氣之下,亦窺出一絲野望。” 【小劇場】 初時,裴清若即若離的君子模樣,落在林舒窈眼裏總是被認爲是故作矜持,她生了調笑的心思,時常對他玩笑: “裴清哥哥可當真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呀。” 而後來,卻是他拉着她,不肯放她走,溫聲之下不失威脅: “你不嫁我,還想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