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冷笑一聲,配合上的聲音讓人很是不爽:「哪個地牢不是經常帶人走?」
沈清冉瞇起眼睛,手中的銀針越發靠近孟姐的脖子,幾乎就是抵著的大脈。
「你給我好好回答,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這玩,要麼回答,要麼我現在就殺了你。」
孟姐出恐懼的表,態度變得認真起來:「是經常帶走人,一天一個人。」
「剛好一天一個人?」
「是,每天晚上帶走一個人,再也回不來。」
沈清冉垂下眼眸,看來他們還真是用活人來養那群鯊魚。
「剛剛我們帶人走的時候,為什麼有人大喊自己沒病?」
「他們帶人走打的口號都是說那個人發神經了,或者說有瘟疫要帶走隔離,但是我們都知道那是假話。」
「你們就沒反抗過?你們可都不是死囚犯的。」
「反抗過,一開始他們說是瘟疫我們都相信了,畢竟地牢那種地方潤、終日不見亮得個瘟疫很正常,但是後來他帶的人越來越多,我們也都不是傻子,反應過來后也反抗了,但是有什麼用,反抗不過的。」
孟姐被沈清冉恐嚇了一番后態度積極多了,說到後面的時候還自嘲一笑。
沈清冉點點頭:「你在那邊呆了半個月,為什麼一直都沒有被選中過?」
孟姐沉默了好久就在沈清冉以為不會回答的時候,孟姐凄涼到了極點的聲音傳來:「選中過,是我丈夫替我去了。」
「還能代替別人?」
「為什麼不能?代替的話大多都是自願的,這樣一來鬧出來的靜小很多,他們求之不得。」
「你為什麼知道他們是帶著人去喂鯊魚?」
「林瑞之前帶了一批人去看過。」
「就在你們反抗的時候?為了恐嚇你們?」
「是。」
沈清冉點了點頭,其實今天和浮屠冒著危險來「劫獄」,就是為了證明那群人是用活人去喂鯊魚的。
這很重要。
作為員卻草芥人命,林瑞和他那些手下有多個頭都不夠砍的。
他們原本是打算將孟姐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並且計劃著儘快將那些還在牢中苦的人救出來,但是孟姐卻執意要回去。
「為什麼?你現在回去說不定很快就要到你去喂鯊魚了。」
沈清冉很是不解,還有人主去赴死?
「我若是不見了,那群畜生肯定要找剩下的人開刀,我不能不在。」
沈清冉用力咬,一個計劃很快就在腦海中型,但是這件事有點殘忍。
猶豫著開口:「你想不想救們?也救你自己。」
孟姐聞言眼睛都發直了:「你有辦法可以扳倒那群畜生?」
「是,但是需要你配合,還需要你有膽量。」
孟姐抓住沈清冉的手,很用力,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你說,只要可以給我丈夫報仇,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今天晚上衙門再帶人走的時候,你給我通風報信,你相信我,我肯定會把那個人救出來。」
孟姐點點頭,隨後提問道:「那個被抓去的人不能是我是嗎?」
「對,你要確保你一直在獄中給我們傳遞消息。」
孟姐點點頭,三人分別的時候沈清冉還給了孟姐聯繫的方式。
下午回去的時候三夫人又在和三爺鬧,那個爭吵聲從前門就一直蔓延到了後院,沈清冉挑眉表示這場戲還好看的。
而南宮宸也剛好理完了公務在等著他們回來。
因為晚上有很多事,所以沈清冉決定先給南宮宸將晚上的藥膏塗了。
先給南宮宸將葯浴準備好,因為浮屠被南宮宸打發去準備晚上的東西了,所以伺候南宮宸服的事就落到了沈清冉上。
雖然沈清冉很是不願,但是條件限,南宮宸沒那麼多伺候的人,只能認命。
將南宮宸推到浴桶旁邊,嘆了口氣蹲下來開始解南宮宸外袍的帶子。
隨後是裏面的服。
南宮宸怕冷所以穿得很多,浴室裏面又很熱,只是伺候他了幾件服,沈清冉就出了一頭汗。
隨著服一件件落,南宮宸壯的膛也暴在了外面,氣氛也在不斷升溫,為了緩解一下這種奇異的尷尬氣氛,沈清冉開口道。
「江南水災為什麼煙雨樓那片湖卻沒事?」
「水被疏解到了別的地方。」
沈清冉點點頭,其實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一點,只是沒話找話而已。
好不容易將上褪去了,就到了最讓人頭大的下了。
本著反正都看過他小的心態,沈清冉狠狠心就開始褪裘了。
還剩一件單的時候沈清冉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臉漲得通紅。
為了遮掩什麼,沈清冉說道:「這裏面也太熱了吧,浮屠打的什麼水,肯定很燙。」
「扶我進去吧。」
沈清冉鬆了口氣,站起來的一剎那卻頭暈目眩,腳下一就直接向後倒去了。
在這一刻腦海中閃過一句話。
草他媽的發燒!!害人不淺!!
面前的南宮宸下意識地手去抓。
「撲通!」「撲通!」
兩個人一前一後掉進了水桶里。
好在這個水桶夠大,不然絕對要被撐了。
沈清冉喝了好幾口葯浴的水后才艱難地從水桶里探出頭,但是服卻都被浸了。
瞪著南宮宸:「看什麼看!把眼睛閉上。」
南宮宸饒有興趣地看著,目從緋紅的臉頰遊走到佈滿水珠的脖子,還有帶著點點水的鎖骨,最後一點點向下。
「你這個畜生!!往哪裏看!!」
捂著口徒勞地想要遮擋住什麼東西。
南宮宸收回目譏笑一聲。
無聲似有聲,說得大概就是這個境界。
沈清冉整個人都炸裂開來了。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南宮宸懶散地靠在浴桶邊緣。
他的眼神漫無目的地落在一片虛空:「還不出去?」
沈清冉狠狠一咬牙從浴桶里爬了出去。
從南宮宸房間走出去之後還遇見了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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