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走出病房后,他們自然是看到了湧上三樓的保安。
看著他們那裝得兇神惡煞般的模樣,李澤道:「我知道你們也是拿著工資做事的,但你們要清楚你們是在做違法的事。如果你們還阻攔我,等我報警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要是你們還有點良知,那就不要攔著我們。」
「放完屁了沒有?!」
聽到這話,李澤立馬舉起了電。
既然這些人連最起碼的良知都沒有,那也沒有必要再和他們講所謂的大道理了!
知道李澤準備出擊后,早就躍躍試的左丹便往前衝去。
左丹不喜歡思考,就喜歡打,這也是為什麼會在健中心當教練的原因。
儘管在健中心不能打來打去的,但好歹還有沙包可以供發泄。
「小心點!不要被電打到了!」
「嗯!」
李澤左丹和保安糾纏之際,在嘉集團總部董事長辦公室的蘇珊正來回踱步。
只知道李澤要坐牢七年,怎麼也沒想到才坐了五年牢就被放了出來。
要是再過一個月,的計劃就能完全實現!
可惜,卻被李澤這蠢貨給攪和了!
想得越多,蘇珊越是生氣。
現在是將希寄托在那群保安上。
之前有和保安組組長通過氣,只要能抓住李澤左丹兩個人,那每名保安都能得到五十萬元。要是沒能抓住,直接弄死也行,那每個人可以得到一百萬元。
如果被他們兩個被跑了,那可怎麼辦?
要是那群保安沒能抓住或殺死李澤以及左丹,那就只能放出魚餌了!
看著擺在柜子裏的十多個獎盃以及獎牌,蘇珊氣呼呼道:「林國棟!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蘇珊的!」
經過十多分鐘的纏鬥,李澤左丹兩個人這才擺保安。
當然,兩個人都不是毫髮無損的。
李澤的短袖被撕去了一個袖子,右還因為挨了一踢而有些瘸。
至於左丹,是因遭到電擊而多淤青。
將守在門口的兩名保安放倒后,兩個人便逃出了療養中心。
李澤是以為蘇珊和療養中心的負責人關係很好,實際上蘇珊就是療養中心的負責人。當然法人並不是蘇珊,而是蘇珊的朋友,這樣會減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因怕保安追上來,他們是沿著公路往左側走去。
療養中心的位置比較偏僻,視線里都沒能看到計程車,所以李澤特擔心會被追上。
「你的沒事吧?」
「沒事,」李澤道,「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有些疼,暫時沒辦法使力罷了。小丹,你怎麼樣了?我剛剛看你都被電到了好幾下。」
「就跟撓似的!」
儘管左丹表現得很輕鬆,但因左丹笑得有些苦,所以他知道左丹肯定有傷。
看了看袖子,李澤嘀咕道:「雨鷗肯定會鬱悶的。」
「誰是雨鷗?」
「我未婚妻。」
「你有未婚妻了?」
「怎麼的?」看著一驚一乍的左丹,李澤反問道,「難道因為我坐過牢,我就不能有未婚妻?」
「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啊,」左丹道,「我一直以為你來西京是要救出大小姐,之後和大小姐在一起的。」
「只是還個人罷了。」
「還人?」
「嗯,」李澤道,「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為那個家付出了很多,所以保平安就是還人。等這個人還了,我就會回阮江,娶那個已經等了我五年的孩。到時候我和我前妻就各過各的,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好吧。」
這時,李澤的手機響了。
見是蘇珊打來的,李澤順手接通,並點了下錄音圖標。
開始錄音后,李澤道:「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弄個不是我前妻的人在療養中心那邊。」
「我想和你見面。」
「可以啊,」李澤笑道,「不過請允許我先報個警。」
「你如果敢報警,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別拿我前妻的命來威脅我,我不吃這套。」
「不只是你前妻。」
「我兒子也在你手上?」
「你們是給他取名小軒的吧?」電話那頭的蘇珊笑道,「不過真可惜,他一直不知道他小軒,他一直以為他蘇學銘,他還一直喊我媽媽。就算到了現在,他也以為我才是他的媽媽。所以每次看到我的時候,他就媽媽媽媽一直個不停,偶爾還會唱歌或者講故事給我聽。或許是因為傳的緣故,他也有繪畫天賦的。我曾經問過他的夢想是什麼,他說是當個畫家。而且他還長得特別帥,跟你真的是特別特別的像。」
聽到蘇珊說的這些話,李澤氣得不行。
小軒是他的兒子,這些年卻一直喊蘇珊媽媽,這是他實在是無法接的事。
當然有一件事是值得慶幸的,那就是他的兒子還活著!
從知道兒子被周夢舒帶走以後,李澤就一直想著兒子是生是死。
後面得知兒子是被許琴買走,李澤更想知道兒子是生是死。
直到現在,他才確定兒子還活著……
「為什麼我兒子會在你手裏?」
「為什麼你兒子不能在我手裏?」
「他明明是被許琴買走的。」
「許琴跟我是一夥的。」
「你們兩個不是仇敵嗎?」
「那是表象,」電話那頭的蘇珊道,「很多年前,我就和許琴聊過。我說因為我被林國棟害得家破人亡,所以我其實也非常的討厭林國棟。而因為婚前協議得不到林國棟的任何家產,所以也特別的討厭林國棟。就這樣,我和達了協議。我會盡最大可能讓兒子林宇南繼承家產,而要做的就是完一些我代的事,將你的寶貝兒子到我的手裏就是其中一樣。至於平日裏許琴找我的麻煩,那都是迷林國棟用的。要是我這個小三和許琴這個正室從來不吵架,那才會引起林國棟的懷疑。也真的很可憐,一直捧在掌心的兒子其實並不是的兒子,而的兒子早就被林國棟給弄死了。對於這事,我其實也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訴,要不然就不可能會聽我的話了。」
「看來你才是天底下最最惡毒的人!」
「是又如何?」
「我問你,那個被你毀容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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