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停靠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國外,聽說有世界上最好吃的酪。
林酒酒和許辭同行,後頭帶著阿左阿右,下船後跟著專屬導遊四逛了逛,沒跟其他人一塊。
北歐特的建築映眼簾,阿左阿右以往隻跟沈喚出差時來過歐洲,但每次都來去匆匆,還得做事,從沒好好玩過。
這次難得可以自由活,兩人看著都激的。
許辭睨他們一眼,小聲對林酒酒道:“咱們這好朋友人還好的,還讓自己手下跟著我們玩,真是好老板。”
林酒酒:“......”
不想告訴許辭他倆其實是為了保護而來的。
隻得投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轉隨便進了家店買咖啡喝。
逛了大半天,臨近傍晚,遊馬上要開船。
五十地停留在港口,好似一個巨大的海上城堡。
敞篷車一路暢通無阻地直接開進船艙的倉庫裏,林酒酒扯著許辭的胳膊興衝衝道:“走啊,喝一杯。”
許辭矜持地扭道:“我還沒上大學呢,我爸不讓喝。”
林酒酒飛快鬆開他,慢悠悠朝前走:“不喝拉倒。”
“喝喝喝!”
遊上總共有兩家酒吧,一家清吧一家迪廳,沒有等級之分,誰都可以,隻是十八歲以下隻能使用無酒飲品。
去酒吧前還喊了聲丁雨和徐聞訴,由於申請下船的導遊流程過於繁瑣,他們隻自己下船在附近逛了兩個小時,很早就回船上打臺球玩。
兩人看樣子玩得頗為盡興,到酒吧時還談論著這件事。
丁雨一屁在林酒酒旁坐下,吵鬧音樂聲中抱著說:“徐聞訴打臺球也很厲害,下次再一起玩。”
“好。”林酒酒乖乖地點點頭,“但是我不會玩。”
“很簡單的,到時候我教你。”徐聞訴不知什麽時候也坐到邊。
由於外界聲音過於吵鬧,林酒酒下意識朝他靠近,角微微彎起個開心的弧度:“好啊。”
徐聞訴幾乎能聞到上的清甜香氣。
溫溫的,好似春天清晨花葉上的珠。
他怔了下,覺得林酒酒有點過分幹淨了。
和自己無形之中有道可怕的分界線。
這條分界線永不可能有被割斷的可能。
人群嬉鬧著,dj在臺上活躍氣氛,樂隊唱著搖滾,迪廳中央的舞池是紙醉金迷的狂歡。
林酒酒被許辭拉著混人群,瞬間被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間,一隻手拍了拍,將從舞池裏拯救出來。
“我能跟你聊聊嗎?”
還來不及看清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誰,林暖暖的聲音快一步響起。
輕瞇了下眸子,覺得有點微醺,腦袋發漲,耳朵嗡鳴。
林暖暖扶著,眼底的嫉恨在黑暗中毫不掩飾,語調卻和:“就一會兒,好嗎?”
“好。”
林酒酒出奇地好說話,輕了下眉心嘟囔道,“我先去喝杯牛,你等等。”
酒量不好,但好戲開場前,總忍不住喝點小麥果助助興。
兩人頂著張稍稍相似的臉朝吧臺走去,林酒酒朝著服務生抬手:“我想要一瓶牛,哈瓜味的,謝謝。”
放在別的酒吧,提出這個要求定然會被轟出去。
但考慮到一小部分未年人的心,遊上的酒吧自然有所準備,見怪不怪地拿來,順道幫忙上吸管,恭順道:“您慢用。”
甜膩冰涼的口腔,林酒酒微微鬆口氣,被空氣中煙酒氣惹得麻痹的腦袋清醒些許,朝酒吧外去:“走吧。”
然而沒看見的是,在離開後片刻,徐聞訴不不慢地繞過人群,跟著朝外頭走去。
甲板是開放的,隻關閉了一小部分不讓遊客過去。
涼風習習,披著外套還有些冷。
林酒酒半靠在欄桿旁,盯著深不見底的大海,浪花拍打在遊上,發出清脆的海浪聲,半晌才偏過頭問:“什麽事?”
“......你,”被這不帶任何的目所注視,不知怎得忽然渾發冷,聲音下意識放得極輕,略帶哭腔道,“其實我是想求求你......能不能跟許家的人說說好話,讓他們放過我們.....”
“放過你們?”
林酒酒擰了下眉頭,不明白,“什麽放過你們?”
“你,你不會不知道吧?”林暖暖輕咬了下,神難堪,“從你離開起,一直有人在迫爸的企業,讓他的全部合作夥伴都跑了,各方麵力越來越大,我們家快破產了......”
頓了頓,垂下頭道:“除了你們許家,沒人有這樣的能力。”
“......”
這事林酒酒不知道。
許家人大概是為了保護,才在暗地裏悄悄下手。
思索片刻,皺著小臉道:“破產?破產你們還有這麽多錢來坐遊?”
三個人千裏迢迢來北歐坐這樣的度假遊,既便不算遊的高昂費用,來回路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更何況公司如果真麵臨這麽險峻的危機,林赫是如何能放心而出來度假的?
“因,因為你在遊上,我們想求你幫幫忙。”林暖暖低眉順眼地看著,“你在許家這麽寵,他們肯定答應你的。”
“哦?”
這話一出,林酒酒拉長語調,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道:“好,那我問兩個問題,你答出來我就答應你。”
兩個問題不算什麽,林暖暖忙點頭。
就見林酒酒著自己的小臉,鼓起腮幫問:“第一個,你們是怎麽知道我來這個遊上玩的呀?”
林暖暖:“......這,這個。”
問題完全在預料之外。
怎麽知道的?
當然是徐聞訴一手策劃的。
磕道:“爸認識國承辦遊旅行的人,剛好看見你的名字,我們就說一起來找你......”
百出的回答。
林酒酒目灼灼之下,完全沒什麽能逃得了。
然而卻沒再多問,眉眼彎彎繼續問:“那你們怎麽知道我在許家?又怎麽知道我在許家寵呢?”
每一個問題都不算犀利,卻都指向徐聞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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