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考慮過換工作?”
很吃驚:“換工作?”
下意識地反問過後,人不解地看著徐知秋:“為什麽啊?我在金科律所都工作很多年了,從實習就在那裏了,而且我師父一直很照顧我,這些年我能在律師圈小有名氣,完全離不開我師父的栽培和照顧,站在離開金科律所,未免太不懂知恩圖報了吧?”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麽要那麽幫你?”
“可能是覺得我是可塑之才吧。”
話落,薑尋才意識到哪裏不對,盯著徐知秋道:“媽,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麽?難道你覺得我師父對我有師徒之外的?”
徐知秋看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阿尋,你別問了,媽不想讓你徒增煩惱,我也知道你現在長大了,做什麽都有自己的主意,但是金科律所我是真的不想讓你待下去,你如果願意聽我的,媽就托人給你找更好的律所,你如果不願意聽我的……”
言盡於此,微微頓住,後又自嘲般搖搖頭:“我如今年齡大了,兒大不由娘,你就算不想聽我的,我好像也沒有辦法能怎麽樣你。”
薑尋眉頭皺。
了解徐知秋。
從小到大,媽媽都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今天提出這樣的無理要求,一定是有什麽原因。
隻是,為什麽隻讓離開金科律所,卻不告訴實呢?
薑尋實在想不通。
可是,如果直接幹脆地拒絕徐知秋,肯定會傷心。
或許應該試著和好好通一下?引導說出實?!
可萬一還是不說呢?
人陷了自我糾結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薑尋還是開口了:“媽,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我認可的理由,我可以考慮離開金科律所,否則,我不會輕易背叛我職業生涯中的領路人,我一直以來都對我師父心存激,就算今天不是你讓我走,是我自己要離開律所,他也一定會讓我給出理由的。”
徐知秋看一眼:“沒有理由。”
“媽!”薑尋有些無語。
擰眉盯著徐知秋:“到底和誰有關?您要是不說的話,我隻好自己猜了。”
後者看一眼:“猜什麽?我什麽都沒說,你想猜什麽?”
薑尋盯著徐知秋的眼睛,紅張合:“我爸下葬的時候,我師父秦明禮帶著自己的媽媽一起去送他最後一程,當時我看到你看了秦婉一眼,你們之前是不是認識?”
後者眼神微變。
本沒有想到兒會那麽敏。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薑尋語調微揚。
話落挽住了徐知秋的手臂,耐心開口:“媽,你告訴我,你和那個秦婉是什麽關係?”
“我和能有什麽關係?”
“秦明禮是秦婉的兒子,你想讓我離開他的律所,是不是說明……你和秦婉有過節?”
徐知秋擰眉睨一眼,沒說話。
薑尋舒了口氣:“真有過節?會不會是誤會?不然我讓我師父約媽媽出來,你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