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大佬給錢就先收下好了,反正又不會花錢,大不了以后他缺錢了再一起給他。師緋葉這麼想著,扯開話題,兩個人繼續吃飯。
日子依舊平平淡淡的往下過,過了段時間,這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秦不俍跟師緋葉提了一句:“今天有事,就不回來吃飯了,門我回來再鎖。”
“哦,好。”那就是說他晚上會回來的比較晚,這不是頭一次,師緋葉也沒在意。
晚上七點,舒怡會所六樓包廂。
包廂的大門被推開,一個年輕男人大步走進來,這男人容貌英朗帶著氣,完全不同于時下的小鮮,渾著一不屬于平常人的肅殺,舉止間著颯利又帶有三分克制,明明穿了一休閑裝,卻愣是給人一種穿了一鎧甲的錯覺,就仿佛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劍,即便裝在劍鞘里也無法遮掩它的鋒利,是個讓人一看就知道不簡單的男人。
“大哥!”千薄文幾乎是立刻站起來,聲音充滿了驚喜。
原本玩牌的三個人瞬間停下作,齊齊轉頭,三個人旁邊的秦不俍放下手里的資料,抬頭時臉上浮現了極為見的微笑:“大哥。”
陸縛琛,陸家這一輩最出的繼承人,也是陸家實際上的掌舵人。
走過來的陸縛琛先拍拍離他最近的千薄文的肩膀,然后沖其他人點點頭:
“路上堵車,來晚了,先吃飯。”
“我們都知道,早就讓人準備好了,大哥你前兩天剛回來,現在肯定一堆事兒,先著你的事兒來,我們都好說。”鄒斂旬昂起的臉上都是笑意,頗有幾分找到家長的覺,平時在別人面前囂張的氣焰此刻全都不見了。
“你這大明星不是整天趕行程麼,怎麼這會兒又有時間了?”孫權璋把牌往桌子上一扣,十分夸張的搖頭嘆氣,“唉~看來我們都是不重要的,我們喊就沒工夫,大哥才是親的,人一回來,不用喊就的跑過來了。”
“四哥你夠了,這又不是劇組,我可不想工作之外還演戲,你要是想演,先給錢!”鄒斂旬說著,把手往孫權璋面前一攤。
“啪——”孫權璋抬手拍到鄒斂旬著的手上,十分嫌棄的撇撇,“看把你能的,好像你那演技能看似的,我好稀罕跟你搭戲嗎?六啊,你瞅瞅桌子,你輸的籌碼還在這兒擺著呢,想賴賬也得我們瞎才吶。”
“怎麼,又輸了?”陸縛琛瞥一眼桌子,隨口道“那今天就小六請吧。”
鄒斂旬不敢置信:“大哥,你這是——打算放養我嗎?”
“年紀也不小了,該有男人的樣子了。”秦不俍起順也來了一句。
千薄文立刻就瘋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小六啊小六,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五哥,弟弟我長大了你很欣嘛,用不用請我家太后去你家太后面前溜達溜達,彼此流一下養兒子的心得?”鄒斂旬目唰的轉向千薄文,勾起角森森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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