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夢,終究還是醒了。
喻是被鬧鐘驚醒的,連帶的墨靖堯的夢也醒了。
一扭頭就看到睡的一臉迷糊的喻,也看向了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誰的鬧鐘?好吵。」
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墨靖堯俊微傾,薄就在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落到的耳際,小聲的道:「要是不想早起去軍訓,我給你請假。」
孟寒州都可以為楊安安請假,他自然也可以的。
他怎麼也不能比孟寒州還差了的讓喻辛苦。
南大他可是贊助了一幢樓。
是的,就是喻考進了南大后,他就直接贊助了一幢樓,就是不想委屈了喻,隨時行使他贊助商的權力。
聽到『軍訓』兩個字,喻『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不要,我已經耽誤很久了,耽誤不起了,再耽誤,只怕就算是參加比賽,我也是給方隊抹黑拖後的那一個。」
醒了的喻,立刻就跳下了床,洗漱更,等出來洗手間的時候,微敞的房門外,已經飄出了食的香氣。
某人正在給煮早餐。
不得不說,墨靖堯要是賢惠起來,真的讓越看越喜歡。
絕對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絕對是全能型的。
這洗漱的功夫,只著居家服的男人,已經做好了最簡易的早餐。
烤火,外加兩個煎蛋和一個披薩。
披薩是早就做好的,只需要放進烤箱里加熱就好了。
還有一杯熱牛。
喻衝到餐桌前,速度的吃了起來。
因為快而有些噎著了,墨靖堯立刻走過去順著的背,「慢點,遲到了也沒關係,馮教要是敢說什麼,他教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馮教前面就『特殊照顧』了喻,後面他要是再敢『特殊照顧』喻,他直接讓馮教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他墨靖堯,就護短了,誰也管不著。
喻立刻嚴肅臉,「馮教好的,時常給加練呢,不然前面幾天的訓練我是真的落下了不,你要是敢對他做點什麼,墨靖堯我就跟你絕,我可是認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墨靖堯無奈了,小人這是不是傻?
馮教給加練,那就是比其它的同學付出更多的辛苦,那是挨累呀。
可偏就甘之如飴。
嘆息了一聲,「小,你放心,你們方隊一定能拿到名次的。」只要比賽中不犯什麼太大的錯誤,大上過得去,就一定是很好的名次。
小姑娘一定不知道,因為他贊助商的份,軍訓結束前的比賽,他是評委。
還是評委組長。
最後的結果,是他說了算。
喻扭頭就拿筷子敲了一下墨靖堯的手,「我可不要你跟誰打招呼,偏向著我們方隊喲,我們方隊要用我們自己的實力拿名次,我們不要虛的。」
「好好好,小的方隊絕對是有實力的。」墨靖堯是服了這個教條的小姑娘,別的方隊的學生,都在找評委的門路,好讓評委給評分高些,因為這個獎,據說還要帶學生檔案的。
所以,很多學生都很重視的。
這幾天,甚至於求名次的消息都發到了他這裡。
可是喻卻是個不想走後門的。
好在,不用求他,他也會給的方隊打很高的分的。
他才不管什麼避嫌不避嫌,他自己高興就好。
而只有喻高興了,他才會高興,他的高興完全取決於喻的。
被墨靖堯誇獎了,喻笑的也燦爛了起來,吃什麼都香香的,因為怕遲到,喻速度的就吃完了,邊朝著門前走去邊道:「你給乖乖加些貓糧,還有水,可別著了乖乖。」
「好。」墨靖堯就是一顆老父親的心看著小姑娘走出公寓,他這是不止要心的起食飲居,還要心那隻喵。
忽而就有些後悔送了一隻喵。
他這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呢。
因為,從喵到了這幢公寓后,喻就沒加過一次貓糧,沒添過一次水,是真的就只是來那喵帶給的快樂的。
就為了一句網上有人說擼貓使人快樂,他就讓陸江買了這隻絕對漂亮絕對溫順的乖乖送給了。
喻走了,墨靖堯就如乖乖一樣,絕對乖巧聽話的給乖乖添了貓糧和水,這才換了服離開了公寓。
聽到門鎖『咔嗒』一聲響的時候,他越來越覺得這裡就是他的家。
他已經再不想回去半山別墅了。
雖然昨晚上母親一直給他發訊息,後來墨森也一直發信息,他全都沒回。
他對盛錦沫原本就沒有什麼興趣。
在老太太的生日宴上下毒那件事發生以後,他對盛錦沫就更沒有興趣了。
他甚至在想,他以前為什麼會對盛錦沫有覺?
他真是想不通。
或者,那是因為是婉儀介紹的吧。
從前的時候,他一向很聽母親的話。
只為他覺得能讓母親開心的事太了,母親總是活在墨森那一個個相好的影中,很自卑,很不開心。
而他為了讓母親開心,只要是母親的提議,只要不影響他的初心,他都會答應。
那時的他還不懂什麼作,就以為自己是喜歡上了盛錦沫。
現在他有了喻,他終於知道的滋味了。
那就是時時刻刻都在心尖尖上想著念著的覺。
是再也放不下的覺。
他是放不下喻了。
可惜,那塊玉一直沒有著落。
正想著,手機再度響了起來,看到是墨森的電話,他移開視線沒有理會的繼續開車。
這個花心的父親,有等於無,他從來都是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
他想墨森當自己的父親,墨森就是自己的父親。
他不想墨森當自己的父親,那墨森就不是自己的父親。
墨森也不配做他的父親。
他甚至於再想,自己要是沒有父親多好。
那母親也不至於時不時的被墨森那些相好的給刺激一下,然後傷心好些天。
那樣的母親,又哭又笑的,讓他也無從勸起。
而母親只要是一見到了墨森,就被哄的沒了的自我,墨森說什麼就聽什麼,他這個母親,已經被墨森給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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